周六拍摄之前，秦默让身体歇了几天。他很明白就像主业出卖的是他的头脑，拍av出卖的就是他的身体，身体也需要休息。

游景没说什么，只问他周末想去哪儿玩，表现得像个普通地支持他工作的乖乖男友。

这次的剧本，秦默演的是老公出差独自在家欲求不满的人妻，勾引了送货上门的快递男，然后被快递男粗暴羞辱，两人从客厅一路做到卧室阳台。

对戏的是个光头，看上去跟秦默差不多年纪，虽然剃了头，但面相还挺憨厚，也没二话，直接开拍。

镜头从穿着衣服的时候开始，秦默把他带进门，简单的对话，开始撩拨，脱衣服，滚上沙发，至此都很顺利。

但后入的时候出现了一点状况。光头本应该把他这个主动勾引男人的出轨贱货按住狠肏一顿，但进入瞬间的镜头重拍了好多遍，导演都说太温吞了。

秦默也察觉到了，这种粗暴进入的戏比两个人脉脉含情的好拍多了，也不容易尴尬，但对方像是在顾及他似的，一举一动都放不开，甚至有点小心翼翼。

导演有点不耐烦，“你他妈干嘛呢，你以前是这么拍的吗？一下子插进去就行了，等什么啊。再来。”

秦默见光头还有点犹豫，把屁股翘得更高了，回头用眼神示意，然后听见光头深吸一口气，猛地捅了进来。

还好，刚才已经试了几次，所以没有那么猝不及防。秦默故意痛哼一声，对方的巴掌不轻不重地落在屁股上时，他也演出很痛的样子。

按照剧本念词。

“哥哥的鸡巴大不大？和你老公的谁更大？”

“哥……哥哥的大……啊好涨……肏到里面了……”

也许是因为先前他的示意，光头放开了些，角色从动作和言语上也越来越粗暴，边肏边骂他“骚货”“贱人”，他都一一答应。

花穴被捅着，不太痛，但是也不爽，光头尽着演员的本分职责，机械地疯狂抽插，假装施暴，秦默好像回到了以前拍片时的感觉，麻木，只把身体交出去给别人日就好了，脑子里空荡荡的。

这就是工作，并不是每一个片都像上次一样，会被游景那么细心地爱抚，观众也更想看强奸、暴力、出轨，这些日常生活中没有的东西。

“还得替你老公惩罚一下你。”后半段光头说。然后在阳台边的地板上，扒着他屁股捅进菊穴。

“你老公捅过这里没有？”

“没有……”

“那哥哥捅你爽不爽？”

秦默的阴茎也被撸得硬了，“爽……哥哥捅快点……”

“骚货，”光头揪他奶子，“一点不觉得对不起你老公？”

秦默张着嘴，津液从嘴角悬下来，“啊……我……对不起他……”

脑子里突然浮现出游景问他去哪儿约会的时候，憨憨傻傻的微笑。

光头抽他大腿根，“那还不跟他道歉。”

“嗯……老公是我错了……”

“错哪儿了？”

“我又骚又贱，背着你吃别人的鸡巴……啊嗯……好爽……”

光头狠狠骂道：“管不住逼还管不住屁眼的臭婊子。”

“骂我，再骂狠一点……”

这样也算是受到惩罚了吧。

讲着讲着词，游景的脸仍然挥之不去，秦默仿佛真的感觉到了出轨的内疚自责，眼角湿润。

导演见他情绪上来了，灵机一动，临时加了一段台词。

光头正面艹他，问：“你喜不喜欢你老公？”

“喜……喜欢。”

喜欢游景，喜欢被他亲，被他碰，被他说叔叔不脏的。

“喜欢他还偷男人？”

“我……忍不住……呜……屁股想要人肏……原谅我……”

“你觉得他看到你被别人肏，真的会原谅你吗？”

——如果游景看到你被别人肏，真的会不在意吗？

如果是他，会怎么做？是霸道地说“叔叔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玩具”，还是冷眼看着他，或者不爽了直接走人？

光头拿起手机，录下他光着奶子和屁股在自己屌下发骚的样子，秦默一边遮挡一边去抢，“不……不要给他看……”

他可以被别的男人干，但绝对不想让游景直接目击这副画面，虽然游景说过可以让他拍片，但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可能会对这种事无动于衷。

以前拍这种片，秦默不会有任何感觉，忍耐半天或是一天，拿钱走人，但现在心里装了别的东西，像尖利的石头块，硌得他肉疼。

如果他那天没有答应游景倒还好，但正因为承认了互相占有的关系，才会去顾虑对方的感受，才会如此心如刀绞。

“不想让他知道就别偷男人啊。”

——不想让他看见就别拍av啊。

光头收起手机，“小浪逼，不想我把视频发给你老公，明天就再让我来你家吧。”

“不行，明天他出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