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
“噫!”祁良夹着腿,被乐生略显强硬地分开,“别紧张。”
祁良以为那里是用来给女人舒服的,自己一辈子也用不上,却不小心被个小徒弟给碰了,酥酥痒痒,倒不讨厌。可是……“关这里什么事啊?”
乐生不说话,默默地想帮他舒服。虽然乐生也是第一次碰别人私处,一切凭感觉,但也比祁良什么都不懂,自己胡乱瞎捅好上一点。
在乐生的撸动下,粉嫩的阴茎迅速挺立起来,而且和祁良的花穴一样娇羞又怕人,很快就张开铃口,喷溅小股精液。
“啊啊……要出来了……乐生、乐生!”
祁良慌张地尖叫出来,整个肉臀都猛烈收缩,可爱阴茎射在乐生手里,乐生趁他花穴抽搐的片刻,握住玉势插了进去。
“呀啊啊啊!”祁良猝不及防,高抬起腿,脚趾蜷缩,突地往后一倒,双手勉强才撑住了地,只有屁股搁在木凳上,白皙修长的双腿大张,中间红艳淫靡的花穴里,玉势主体已经完全插了进去,只有底端的小人露在外面淫笑着,像是小人把玉柱推进去的一样。
乐生看他冒了豆大的汗,紧张地问道:“痛不痛?”
祁良红着鼻子,“……有点……”
乐生上下看看,“揉揉奶子,兴许就不疼了?”
祁良双手都向后撑在地上,又羞又气地叫道:“我我我……我怎么揉?!”
他光着身子,乐生不忍心让他直接趴地,换个姿势把他揽在臂膀里,另一只手还可以将将够得着玉势底端。
少年人常年搬挑重物的臂膀十分结实有力,祁良靠上去都能感觉到肌肉硬的跟石头块似的,他稳稳地靠住,放下不少心,听了小少年的话,当着面淫荡地自己揉起奶子。
奶头又热又软,刚才在浴桶边缘磨过,像树果似的淫红,被指腹按着,在胸前打着圈,一圈比一圈涨得大,眼看着竟从红豆胀成了黄豆粒大小。
真是一对好奶头,乐生看得流口水,忍不住想伸手碰碰,但祁良自己玩得起劲,手指把奶子捂得死死的,一边玩一边夹腿,“嗯……真的舒服……还是奶子听话好伺候……啊啊……”
乐生只好悻悻收回手,再次握住玉势,“不痛了的话,那我动了哦。”
祁良紧张又害怕地望着他,“嗯……”
玉势缓慢抽出一半,连带出骚穴里的透明淫液,湿漉漉黏答答,又借着这些骚水重新捅回去。
虽然有润滑,但花穴条件反射地夹紧,推入再次变得困难,乐生艰难进出了几下,轻声道:“放松些,奶子舒服吗?”
祁良挺起脖子,“嗯哼……舒……舒服……”
“别紧张,感觉一下,里面还痒不痒?”乐生自己也挺紧张,一边抽插玉势给他骚穴里解痒,一边说话里还带着颤音。
祁良像是完全信任他了,整个人软在他怀里,慢慢地深呼吸,放松了花穴,却咬了一会儿唇,哭唧唧的:“好像……更痒了……!”
乐生愣了一下,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被祁良攀住肩膀,挂在脖子上,不满地娇哼道:“你停什么,快继续捅啊~”
乐生被他催了,不敢违抗,握着底部就捅起花穴,随着进进出出肏干,肉洞里的淫水也越流越多,进入越发顺畅,祁良捂着嘴控制不住呜咽起来。
“开……开始舒服了……用力……乐生……啊啊啊啊啊!!!”
伴随祁良的尖声叫喊,骚穴里的水声咕啾咕啾地在浴房里回荡,乐生感觉自己全身都要烧起来了,试着说了句:“祁先生的花穴好骚啊,好多水……”
祁良浑身一颤,喷出股骚水,羞道:“你个小屁孩,从哪儿学的污言秽语!”
乐生十分无辜,“但是祁先生……不也正做着这污秽之事吗?而且祁先生又喷水了啊,舒服的话,要不要也试着说说?”
“呜……”他讲的也是事实,祁良慢慢放声,说的话比乐生的淫荡了不知几倍。
“骚、骚逼……好爽……流好多骚水……要鸡巴更用力地……肏我的骚逼……把水都肏出来……呜啊啊啊!”
乐生也加快了肏干的速度和力道,每一次小人都重重撞上红艳的肉唇,抽插了数十百来下,祁良花穴颤抖,把玉势往里一缩,下一刻大量浓稠的骚水喷出来,淋遍了乐生的手。
乐生没有因为这个就停下来,借着惯性继续捅着初尝快感的嫩逼,祁良爽得在他怀里流口水。
“啊啊啊!!……原来……骚穴被捅……这么舒服……呜啊啊……”
他似乎是爽,似乎又是为自己守寡这么多年委屈,嘤嘤地哭了出来。柔嫩敏感的身体在乐生怀里紧绷着颤动,骚水越喷越多,润湿了木凳,还往下淅沥沥地滴落,在地面上也积起浅浅的一滩。
乐生小声道:“乐生伺候祁哥哥伺候得好么?”
“好,好,乐生乖,好弟弟……呃啊啊啊……!”祁良初尝花穴被猛捅的滋味,紧抓着乐生,叫得声音沙哑,却因为常年空虚,一时不能立马满足,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