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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室内体育馆淋浴室的事情之后,朔巍碰见陈图的次数更多了,而且打扮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陈图。还总是会无辜地小,就像是一只小白兔。
朔巍可不想和他有什么牵扯,要是再被叫进一次年段长办公室,没准回家真就有一顿皮带等着他呢。
于是乎,每每陈图在一旁含情脉脉暗送秋波,朔巍就远远地给他比一个中指。
不过这样一来二去也熟悉了。
高二分班考考砸了,朔巍租了场地打篮球,大汗淋漓宣泄了一通之后发现陈图抱着新衣服和毛巾还有水在边上等他。
“你干嘛。”朔巍接过陈图丢过来的水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跟狗皮膏药一样呢。”
“你硬了。”陈图直勾勾地盯着朔巍的裤裆。
穿的是运动服,宽松。这样大马金刀地坐着显得那里有好大一坨。
“干嘛,你要舔啊,来啊。”
陈图真给他舔了,不熟练,没什么技巧,后面朔巍射在他嘴里的时候还呛到了。
不过朔巍是爽了。爽了之后的朔巍还挺好说话,瞥着陈图那委屈巴巴的脸,摇摇头,“我听说你成绩挺好的啊,放着好学生不做你跑我这来做狗皮膏药。”
“我喜欢你啊。”陈图和朔巍告白,不过朔巍根本没当回事。
“别,滚吧。”
7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朔巍还是继续交着女朋友。偶尔也会和陈图厮混。没上床,就是陈图冲上来给他口的时候不拦着。
陈图有时候会把学习笔记给朔巍,朔巍跟着学了几次发现陈图的成绩可能真的还不错。
一直到高考。
高考前三天学校放假,允许金贵的高三准考生们回家休息。可是一整个年级没几个真的回家休息的,都窝在学校临时准备的备考室里面复习,就连平时的学渣都想着能多拿一分算一分。
临考前最后一天,高一高二收拾教室给高三腾位置做考场,高三学生迎来最后一阵的自我鼓劲助威,不知道是哪一个班级起了头,学生们纷纷把不用的教辅书抛向高空。
朔巍是值日生,又帮着布置考场,当他吹着口哨走出教室的时候校园已经没什么人了。远远地看见小操场上有人撅着屁股弯着腰刨书堆,看背影像是陈图,走过去还真是他。
也就突然起了那么一个念头,朔巍打算过去给他说一声高考加油,毕竟以后可能都见不到了。
走到人背后站了许久都不见陈图有反应,朔巍抬脚轻轻一踹,陈图踉跄几步扭过头。
陈图双眼通红,好像在憋泪。又强迫自己压抑住情绪。
这模样把朔巍吓了一跳,“我说你干嘛呢?哭啥啊。”
陈图在朔巍心里面的印象如同一只打不死的小强,被全校那么多人当面背面骂人妖变态都能一笑而过甚至还能抡起袖子雄赳赳气昂昂地和他们吵一架,看见陈图哭还真不习惯。
“喂,说话啊。别哭了,丑死了,脸上的妆都化了。不是有防水的吗?”
难得的陈图没有理他,又背过身埋头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