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擦黑时,倚在塌上看书的江月眠听到轻微的响动,她嘴角翘起,心想来了。
没一会儿,坐在门口做针线活的绿荷突然仰倒在地。察觉到动静的江月眠起身下榻,假装慌乱。
“绿荷?绿荷你怎么了?”她轻轻推搡被点了睡穴的丫鬟,唤了几声后,准备大声喊人:“来——唔!”
一只干燥的大手从身后伸出来,将她的嘴巴捂住。
“闭嘴,不然杀了你。”变换了声音的纪知弦威胁道,“如果你肯配合,就点点头。”
眸中带着笑意的江月眠缓缓点头。
纪知弦一点点松开手,见女人低着脑袋不敢回头看,只颤着声问:“你是谁?我的丫鬟怎么了?”
“中毒了。”他撒谎道。
“啊?”江月眠似乎是想动,但下一瞬又身子瑟缩着,用慌乱的声音哀求:“大侠饶命啊!您若是想要钱财,我这里有些……”
“本大爷不要钱,要人。”
话音刚落,男子把江月眠扛到肩上,大步走到内室,并毫不怜惜将其丢在床榻上。
女人“哎哟”一生疼呼,泪眼汪汪地转头看着榻前一身夜行衣蒙面的男子,小声哭求:“求大侠放过我!”
然而她这衣衫不整,发髻微散的可怜兮兮模样,只会叫纪知弦更加兽性大起。
粗鲁地抓住她的衣领,猛地往下一拽。挺翘圆润的丰乳跳出来,粉色的乳尖随着两坨肉颤了颤,看得他口干舌燥。
“啊——”江月眠慌忙用手捂着那对玉兔,“不要!求求你……我可以给你很多钱,足够你去睡好几天的花魁,只要你肯放过我。”
见她极力乞求自己,纪知弦想到前些天这骚娘们主动求欢,心里冒出一个念头:那天她的求欢果然是挽留自己的计谋。
这个念头令他愉悦,对眼前女人的欢喜和欲望加重了几分。
“闭嘴!”
纪知弦将她翻个身,让她像条母狗一样背对着自己,并令其跪趴在榻上。男子将她的亵裤暴力扯烂,粗鲁地掰开她的双腿。
他有些好奇的探头去看,手指将两腿间的阴户掰开,里面颜色更深的粉穴口露了出来,这个似乎只能塞进一根手指的牝穴,似乎是因为主人害怕的原因正一张一翕地动着。
江月眠等了一会儿不见对方有所动作,有些不耐烦了,象征性挣扎了一下,捏着嗓子喊:“不要……”
啪——
翘臀被大手不轻不重地拍打一下,纪知弦警告:“找打!”
嗯……江月眠为了配合他自己是被迫的,忍着发出呻吟的冲动。
女子老实了之后,纪知弦将一根手指伸进牝穴里,里面的软肉在他指尖进去的那一刻,热情地包裹吸吮着手指。他不过随意抽动了几下,就有y水顺着手指流出来,将整个手掌都打湿了。
“骚货,你的水真多。”
纪知弦将手抽出来,把手上的y水抹在她的腰窝上。
江月眠发出几声呜咽,听在男子耳中以为她是在隐忍。其实她是欲求不满,心想这家伙怎么还不插进来,一根手指头哪里够她爽。
正这么想着,很快感到温热的阳器正对着她的花穴口,一点点往里面挤。
“啊!好疼!啊……不、不要……”江月眠扭着pi股假装要躲,实则在用下面的嘴将rou棒吞得更深。
纪知弦不知她的心思,只是牢牢地固住她的腰,腰胯猛地一顶,将整个阳器插了个满满当。
“呃啊。”男子发出满足的呻吟,心想这骚货的小洞怎么还这么紧,那天他可是干了三回呢。
终于插进日思夜想的温穴,纪知弦猴急般一阵乱顶,想把这几日的欲望发泄个够。
江月眠背着他嘴巴微张,却因为要假装被迫,只能在心中啊啊y叫。
因为男人的幅度太大,而牝穴流出的y水太多,阳器肏弄时两肉相撞发出啪啪啪的声响,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啧声,响遍整个房间。
可纪知弦觉得还是差了点什么,他想到上回干江月眠的时候,她娇媚的叫床声。
“给爷叫出来!”他命令道。
江月眠心想终于可以不用忍着了,但还是象征性说出拒绝的话:“不……啊!好痛!”
身后干着他的男人狠狠地捏了下她的乳尖,“就是这样叫,叫好听了,爷就温柔些。”
“嗯啊……”
细碎的呻吟渐渐响起,纪知弦听着她的叫床声更加卖力肏她。
“爷不是说要温柔点吗?嗯……轻点……啊不要,啊哦……”
男人的双手竟然一边干她,一边用手又搓又抓她的pi股,爽得她脚心又酥又麻,手指抓着床单不停地娇喘。
“小骚货,是不是特别爽?”
回答他的只是一声又一声的娇吟。
没多久后,纪知弦的性器被甬道中的贝肉狠狠地吸附着,里面的褶皱一迭一迭地吸吮着rou棒,咬的他差点要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