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同生共死,死生一处。
&esp;&esp;既然不要他的心,那就和他一起下地狱,在黄泉路上孤魂野鬼常相伴。
&esp;&esp;林锦璨燥热的厉害,眉毛皱的很紧,对方传递给她的闷热,比发烧头疼还要难受百倍,她喉咙里挤出反抗的嘤咛声。
&esp;&esp;青墨干咳一声,撇嘴道:“咱们还是在乎一下人家的感受吧,你别把人给捂死了!”
&esp;&esp;“对了,明日启程去幽州,要将林姑娘带上么?”
&esp;&esp;幽州此地穷山恶水百姓刁蛮,又逢边境外邦人烧杀抢掠,新任知州上任不过才三个月,对剿匪抑疫一事有心无力,他们此行奉命剿匪,顺便寻找失踪的千百余名精壮男子。
&esp;&esp;密道需要大量人力建造,那些失踪的男子很可能被李晋安藏身于幽州某处。
&esp;&esp;谢鹤徴道:“派人送她回去,我不希望她再有任何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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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夜里,好不容易退下去的热,在半夜三更又烧了起来,林锦璨在国破家亡,尸山血海的梦魇中醒来顿感头痛欲裂,她的身体忍不住抽搐了下遂睁开眼,看到的却是与梦中那个手握长缨枪,面带獠牙面具的男人极其相似的身影。
&esp;&esp;营帐内只燃着一盏灯,阴影投在男人的脸上看不见容貌,林锦璨下意识以为她还在梦中,父亲母亲惨死在这个人手里,她却并没有被萧南衣所救,而是被掳走了?
&esp;&esp;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瞥到桌上的黑漆漆的汁液后更是恐惧起来,她咬唇抓起碗就朝男人头上砸去。
&esp;&esp;“哐啷——”
&esp;&esp;手腕伴随着茶盏砸碎声产生剧烈的疼痛。
&esp;&esp;林锦璨更加确定面前的人,是记忆里那位残忍暴虐的男子,奈何身上没有力气,内力武功统统起不到作用。
&esp;&esp;她只能用身体上所有尖锐的东西去抵抗,比如牙齿和指甲。
&esp;&esp;黑暗中,她腿脚乱蹬,手掌所碰温热之处,都没能逃的过她的抓挠,她恨不过朝那个影子甩了个巴掌。
&esp;&esp;一声轻嘶后,对方终于有了其他动作。
&esp;&esp;谢鹤徴直起身,困住少女的手腕,单膝跪上榻,将其压倒在绒毯上。
&esp;&esp;“醒醒!”
&esp;&esp;林锦璨喘着气,染红的指尖垂落在榻上,听见熟悉的声音,才让她明白她没有被永远困在梦境中。
&esp;&esp;谢鹤徴把灯亮了起来,男人脖子上,手背上都是抓痕,他身体撑在半空中蹙着眉说:“再乱动,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esp;&esp;林锦璨呼吸轻颤,脑海中满是青芜的一颦一笑,她伸手将人摁倒在胸前,张开嘴就想往男人跳动的脉搏上咬去。
&esp;&esp;谢鹤徵被林锦璨抱的很紧,他委屈叹道:“
&esp;&esp;换一个地方咬好不好?”
&esp;&esp;“咬这里会死人的。”
&esp;&esp;“你上次说我的血好脏,等下弄你一身,你又要骂我了。”
&esp;&esp;“好翠翠,不疼了。”
&esp;&esp;林锦璨深吸一口气,无法像萧南衣说的那样对自己的仇人甜言蜜语,她撇过脸不想看到他。
&esp;&esp;“你说不疼就不疼?是疼在你身上了吗?”
&esp;&esp;谢鹤徵看她半晌:“那你怎么才可以好一点儿?”
&esp;&esp;“谢鹤徵,我很讨厌你。”林锦璨紧接他的话:“你希望你讨厌的人怎么样,我就希望你怎么样。”
&esp;&esp;“想让我去死吗?”半晌,少年眼睫反射出一点水光。
&esp;&esp;林锦璨垂首抿唇,害怕他下一个动作就要掐住她的脖子。
&esp;&esp;“可是……”
&esp;&esp;谢鹤徵咬牙,最终道:“我跟别人不一样,我还有用……”
&esp;&esp;“谢如归出卖你,害你伤心难过,可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一样没有良心。”
&esp;&esp;“林锦璨,你能不能回头看看我。”
&esp;&esp;林锦璨红着眼睛,下意识反问:“谢如归该死,你就让我高兴了吗?”
&esp;&esp;“哪里错了,我可以改。”
&esp;&esp;林锦璨哑然,对方一直顺着她的话说,不反驳一句,倒害的她要露馅了。
&esp;&esp;她咬唇,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