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去了?
&esp;&esp;“哎,昨日去时还是大太阳,谁知道回来的时候下雨了呢喏,这是你要的鸢尾花。”
&esp;&esp;见谢鹤徵没接,林锦璨不免失落,她握着那把鸢尾花笑叹道:“还是凋谢了,有点儿丑,罢了这花暂时不配你,我拿去瓶里好好养养吧。”
&esp;&esp;她掠过他,把花束插在长颈瓶中,然后,令谢鹤徵愣住的是,小姑娘竟然
&esp;&esp;乖乖地拿锁链将自己手腕锁上。
&esp;&esp;“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
&esp;&esp;“刚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esp;&esp;林锦璨呆呆地回看着他湿淋淋的样子,有点嫌弃地喃喃说:“你好傻,我才不会像你一样冒着大雨回家呢。”
&esp;&esp;少女一边说话,一边仔细检查锁链是否锁好,谢鹤徵瞥到她腕骨的青痕,没再多想,深吸一口气,把锁解开。
&esp;&esp;“疼不疼?”
&esp;&esp;“不疼。”林锦璨摇头。
&esp;&esp;他把人抱在怀里,叹道:“不锁了,咱们不锁了。”
&esp;&esp;“你不怕我跑了呀?”林锦璨玩笑道。
&esp;&esp;“怕。”
&esp;&esp;谢鹤徵无可奈何道:“可我拿你没办法,更怕你疼。”
&esp;&esp;林锦璨捂着嘴痴痴地笑了起来,用帕子把少年脸上的水擦干,她踮起足尖,勾住他的脖子,把身体靠在他的胸膛:“怕我跑掉,那你就待在这里哪里都不许去,就像史书里那样,春宵苦短日高起,你做玄宗,而我做杨贵妃。”
&esp;&esp;谢鹤徵抵住她的唇,挑眉道:“这话可不能随便说,若被旁人听了去传到陛下耳朵里,我有一百条命也不够。”
&esp;&esp;林锦璨听罢一顿,眼珠悄然一转,笑道:“我很早之前便听闻陛下昏迷数月,药石无医,哪里听的到咱们说话?”
&esp;&esp;谢鹤徵苦笑,也不打算继续和她说些朝堂之事:“今时不同往日,还是小心谨慎为好。”
&esp;&esp;天已经完全亮了起来,清晨微曦洒在林锦璨白皙细腻的皮肤上,认真一瞧还有些小绒毛,谢鹤徵不禁抬手捏了捏道:“你一夜未眠定会很累,我带你去睡觉好不好?”
&esp;&esp;“你不陪我吗?”林锦璨拉住他。
&esp;&esp;“侯府还有些琐事要处理。”
&esp;&esp;谢鹤徵挑眉轻笑:“怎么了?突然这么粘我,有事求我?”
&esp;&esp;“我……”
&esp;&esp;林锦璨语塞,尴尬笑道:“绿药什么时候才可以回来,她的腿应该养好了吧。”
&esp;&esp;“无事不献殷勤,明日她就可以回到你身边了。”
&esp;&esp;“真的?”
&esp;&esp;林锦璨眼眸一亮,总算露出了这几个月来,唯一一次发自内心的笑容,她见谢鹤徵要走,便拦住他:“我让阿冬烧好了水,你洗完热水澡,在这里睡一会儿再走吧。”
&esp;&esp;他淋了雨,衣衫都糊在皮肤上,的确很冷。
&esp;&esp;谢家的女主子病的病,没的没,一些琐事就落到了谢鹤徵头上,忙里忙外,他恨不得有分身乏术。
&esp;&esp;沐浴完,林锦璨与他同榻而眠,半夜触及他的手臂,竟发现身边的人似乎是发起来高烧,浑身滚烫。
&esp;&esp;她借着光,试探地推了推他:“你还好么。要不要喊个大夫来瞧一瞧?”
&esp;&esp;少年眉头紧蹙,嘴唇微微蠕动着,没一会儿额上就浮出了汗珠。
&esp;&esp;林锦璨附身,听见他在唤:“母亲……”
&esp;&esp;母亲?是陈素问,还是李美人?
&esp;&esp;雨花阁失火,谢鹤徵定是早就知道了李美人身上的秘密,他这样不安,大概是不知道怎么处置她一样,不知道怎么处理李美人吧。
&esp;&esp;林锦璨又推了推他,还是没反应,她犹豫片刻,拔下了发上的簪子,对准了他的喉。
&esp;&esp;只要刺下去,就可以结束了。
&esp;&esp;发簪不知不觉刺入皮肤,直到冒出血珠。
&esp;&esp;“林姑娘,绿药来了。”
&esp;&esp;林锦璨一怔,把簪子收回,她喘了喘气:“先将人安顿好,再喊大夫过来,公子他发热了。”
&esp;&esp;…
&esp;&esp;秋风渐起,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