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笞了。
&esp;&esp;她小心翼翼劝阻道:“县主,再不回去就来不及了,若被王爷知道,您不仅要被禁足,连狩园里那些凶兽也不许养了,明珠这几日给您去各地搜罗了好些貌美的男子,今夜就送到。”
&esp;&esp;“和他比起来怎么样?“李蕴话说间,悄然将手心探入了谢鹤徵的胸膛。
&esp;&esp;奶娘一时语塞。
&esp;&esp;李蕴笑道:“来人,把这个人的身份以及他为何被关押都给我查清楚,告诉典狱长,我要这个人。”
&esp;&esp;话音刚落,典狱长便来到众人面前,他愣了愣,朝李蕴行礼后,便让人带谢鹤徵梳洗一番。
&esp;&esp;李蕴眸光一转,很快反应过来,奶娘所说的大人物是何人了。
&esp;&esp;两名狱卒将人扶到肩上,李蕴看着男人宽厚却又虚弱的背影,嘴角难掩笑意。
&esp;&esp;她朗声朝前方道:“慢着!你们下去歇着吧,这位公子就由我来亲自伺候,保证让他见到肃王时,干干净净。”
&esp;&esp;
&esp;&esp;浴桶冒着热腾腾的水汽,阁楼内熏笼烧的正旺。
&esp;&esp;门窗被丫头们全部合上,谢鹤徵立在中央,看着纱帘内那道朦胧的倩影。
&esp;&esp;他冷冷一笑,对方什么心思,他心知肚明。
&esp;&esp;“傻了?”
&esp;&esp;李蕴褪去外衫,只留一件小衣包裹着纤细的上半身,她绕到谢鹤徵身后,踮起脚尖,将下巴勾住他的肩颈。
&esp;&esp;谢鹤徵不为所动,淡道:“县主一直就是这样放肆?”
&esp;&esp;“当然不是,只有对你,才这样一见倾心。”李蕴的掌心开始肆无忌惮地在他胸口摩挲,唤着他的名字:“谢大人,谢鹤徵。”
&esp;&esp;谢鹤徵侧过脸躲开,嗤笑道:“你既知道我是谁,还这样同我暧昧,就不怕给肃王招惹祸害?”
&esp;&esp;“怕什么?我们洛都城也不是好惹的,大梁如今就是一个空壳子罢了,江山迟早易主,尤其是如今…谢将军不在了。”
&esp;&esp;谢鹤徵不语,一把将李蕴的手从胸前搬离。
&esp;&esp;李蕴有些生气:“你在边关少说也有半载了,就从未想过女人的滋味?”
&esp;&esp;女人的滋味?
&esp;&esp;谢鹤徵回忆起他第一次,亦是他唯一碰过的女人,心中冷笑觉得讽刺。
&esp;&esp;李蕴见他眸中带着一丝恨意,好奇道:“你为何要这样守身如玉?难道传闻中那件事情是真的?”
&esp;&esp;“你对你的寡嫂有了爱慕之情?”
&esp;&esp;京都城内不知是何人传出,谢三郎狼子野心,娇纵奢乱不堪,甚至对不起一直关爱他的兄长,连自己的寡嫂也没有放过。
&esp;&esp;但好在“老天长眼”,这柔弱多病的寡嫂偏偏是个细作,偷了谢家机密,将谢家一锅端了。
&esp;&esp;谢鹤徵如今落个死无全
&esp;&esp;尸的结局,全是自作自受。
&esp;&esp;李蕴见人不说话,便当他是默认了,她叹道:“这么美好的胴体和脸蛋儿,那个女人竟然不要。”
&esp;&esp;“哪个女人?”
&esp;&esp;谢鹤徵轻笑:“林锦璨么?她算什么东西?愚蠢,自以为是,不知好歹的人,我喜欢什么?”
&esp;&esp;“这就好,那你便自己洗干净吧,我睡下了。”
&esp;&esp;李蕴姿态慵懒地躺回榻上,她这次打算暂时放过谢鹤徵,毕竟他跌下神坛无人相助,就像是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狗。
&esp;&esp;除了仰仗她,还能做什么呢?
&esp;&esp;“肃王殿下不是去燕都了吧。”
&esp;&esp;寂静的空间里,被一道声音打破。
&esp;&esp;李蕴昏昏欲睡,听见这话猛然睁眼。父亲去燕都只是个幌子,而实际上,是借前去燕都之名,前往南疆给新任苗王送贺礼示好。
&esp;&esp;李蕴顿了片刻,决定不瞒他,谢鹤徵虽比不得从前风光,但此人聪慧英勇,最重要的是,剩下侥幸逃脱的赤焰军,只会忠心耿耿听命于他。
&esp;&esp;父亲的宏图大业正需要这样的英才助力。
&esp;&esp;“你说的不错,南疆新任苗王在明年二月便要娶王后了,我父亲是去送贺礼。”
&esp;&esp;谢鹤徵舀水洗脸的动作一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