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下来,四周静得连针掉地声都能听见。
&esp;&esp;“是吗?”
&esp;&esp;话音刚落,林锦璨趔趄的退到墙角跟,她闭眼微微仰着脖子,等待窒息降临。
&esp;&esp;然而,痛楚并非从脖子处传来,而是嘴唇。
&esp;&esp;面前这个疯子竟然捏开她的下颌,放肆侵略地吮咬着她的唇。
&esp;&esp;“唔”
&esp;&esp;林锦璨不争气地嘤咛了声。
&esp;&esp;液体的黏腻声伴随着血肉撕开的声音,咸腥气混杂着男人的气息,种种,很快侵占了她的大脑。
&esp;&esp;半晌,终于抓住喘息的机会,伸出爪子朝男人脖侧一抓。
&esp;&esp;随后踉跄地甩了谢鹤徵一个巴掌,她喘着气道:“你这个畜生!”
&esp;&esp;谢鹤徵抽动嘴角,掌心不禁紧紧攥紧,他抹掉血,上下将林锦璨打量了一番。
&esp;&esp;少女头颅微仰,双眸轻闭,嘴唇倔强地抿着。
&esp;&esp;高傲,不屑,仿佛对他嗤之以鼻。
&esp;&esp;成了别人的弃子,还敢瞧不起他?谢鹤徵冷哼。她最看重的不就是自尊么?那就让他亲手毁掉她最珍贵的东西。
&esp;&esp;彼时,他不信这个女人不跪下来在他面前痛哭求饶。
&esp;&esp;林锦璨忽感身失重,一阵天旋地转后,等睁眼,她已倒挂在男人的肩上。
&esp;&esp;她心中一沉,光天化日之下,他要做什么?
&esp;&esp;林锦璨拼命挣扎,可此处偏僻,不远处只有一座无人居住的偏殿。
&esp;&esp;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esp;&esp;“放开,我不认识你,我是萧南衣的女人,陛下的贵妃,你岂敢动我?!”
&esp;&esp;谢鹤徵听罢不语,只一味地走到了那座偏殿,他嫌她太吵,便用绢帕塞住她的嘴。
&esp;&esp;他踹开门,毫不怜惜的将人扔在床榻上,随后膝盖不紧不慢的半跪上榻。
&esp;&esp;谢鹤徵俯身,两人的胸腔几乎要贴在一起,他用虎口推着少女的下颌,无辜道:“玩弄萧南衣的女人?那不是更有意思了么?”
&esp;&esp;“你……”
&esp;&esp;不知不觉间,衣裳早就蹭乱,谢鹤徵方才只顾着发脾气,似乎才迟钝的注意到眼前的一片春光。
&esp;&esp;少女的皮肤白而透,触摸时候光滑细腻,谢鹤徵用指节轻轻地在她锁骨处扫了下。
&esp;&esp;瘦可见骨。
&esp;&esp;他蹙眉,看着那片饱满的雪肤,半晌哼道:“南疆贵妃竟是费尽心思,放下身段勾引我一个莽夫?”
&esp;&esp;勾引?他把她当什么了?
&esp;&esp;林锦璨气的胸口发闷,她蓄力挣脱谢鹤徵的手,“啪”的一个巴掌落在他的脸上。
&esp;&esp;很快,一道红印子赫然出现在他脸庞。
&esp;&esp;这下彻底把男人激怒了。
&esp;&esp;谢鹤徵咬牙愣了片刻,下一秒,换来的是腰封落地声。
&esp;&esp;偏殿内,无人处,衣料翻飞,满室春光。
&esp;&esp;凉飕飕的帘帐内,很快被炙热滚烫裹挟,天昏地暗,水雾斑斑。
&esp;&esp;日上三竿,春光透过镂空如意花纹洒在凌乱湿润的褥子上,林锦璨白皙的手臂从对方的脊背上脱力垂下,这场疾风骤雨总算歇了。
&esp;&esp;两人散开的青丝交缠在一起,身后的男人臂膀圈住她,用五指紧紧扣住她指缝,让她丝毫不能逃脱。
&esp;&esp;林锦璨整个人都混混沌沌的,她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乌黑的房梁不知在想些什么。
&esp;&esp;久别重逢,禁欲许久,谢鹤徵哪里有这么容易尽兴,他又试探的在少女修长的后颈处吻了吻,但瞥了眼林锦璨蔫耷耷的样子,想了想这次还是打算放过她。
&esp;&esp;男人一把掰过她的脸,呼吸喷涌在她耳垂边,冷哼道:“把我用完就扔了?”
&esp;&esp;见怀里的小姑娘不搭理他,他又嘴欠说:“谁让你骂我,活该……”
&esp;&esp;林锦璨脑子发烫不想动弹,面对着谢鹤徵后,眼神涣散死气沉沉的。
&esp;&esp;谢鹤徵见人屈服,小孩子般得意道:“哑巴了?我见你方才被我亲的时候,不是还挺乐呵?”
&esp;&es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