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须臾,段峤便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发生了某种变化,后穴里不再只是痛,而是逐渐燃烧起一股麻痒感,像是无数蚂蚁在啃咬似的,难受又燥热,只想有什么东西能伸进去狠狠摩擦。
少年看到他神色变化,知道是那药起效了,嘴角笑意更甚。
昨日沈青城告诉他,妖体与人体不同,身体里每一处都流淌着精气。既然徐医师可以以血补血维持生命,那么或许他也可以以精补精,重新恢复功能也说不定。于是他便去找了某个老鸨,向她讨要来几样得用的道具,既可以协助自己榨精,也可以借机羞辱段峤,将他的自尊狠狠踏碎。
“怎么?这么快就有感觉了?”少年扒开身下人颤动不止的肉穴,故意往穴眼中吹了一口凉气。
段峤抖了一下,咬紧牙关吞下呻吟,可是屁股和腰却像不受自己控制一般,不知羞耻地一个劲儿向上挺,肉穴更是不停地快速翕张。
少年舔了舔嘴唇,虽然腿间的那一处仍是软垂着,可是他切实的感觉到鼠蹊处有热流在涌动。或许,以精补精之法,真的可以起效也说不定。
扒着那肉洞又玩弄了一会儿,少年将段峤翻到正面,推着他的腰不断把下半身往上抬,直至背部完全悬空,屁股整个朝天。
然后,他从旁边拿起一支实木雕刻的、周身布满凹凸花纹的硕大木楔,在湿润的穴口拍了拍,说:“手指头不够,这东西总可以了吧?告诉我,你想不想要?”
想要。
不,不想要。
段峤重重地喘息着,感觉自己的脑浆糊成一片,几乎快要丧失思考能力。
“说话啊。”少年在臀瓣上抽了一巴掌,又用木楔在臀缝处来回摩擦,不多时褐黑色的木楔上便沾了一片湿亮的水光。
依旧是没有任何回答。段峤攒起最后的力气,将手臂抬到嘴边,两排牙齿叼住一块皮肉重重咬下。
鲜血立刻自被咬住的那一处汩汩流出来,少年想起沈青城的话,担心他真的咬掉自己的皮肉造成血气流失,于是只好丢下木楔,用力掐住他的两颊,迫使他松开牙关。
看来下次要想办法把他的手和嘴巴都封住才行。少年心里如此琢磨着,决定今天暂且先玩到这里,取完他的精便回去好好休息,等明日再来细细折磨。反正,日子还长着呢,他迟早是要彻底臣服的。
打定主意后,少年重新拾起木楔,左手用拇指和食指大力扒开湿软的肉洞,右手握住那根东西,缓缓地将粗大的头部埋了进去。
“呃……”持久的空虚感终于得到满足,段峤禁不住泄出一声呻吟,脚趾也无意识地抓紧,两腿间的性器挺得笔直。
少年握住他的性器,将之掰到冲自己的方向,而后恶意地低声提醒说:“注意了,马上就让你爽上天。”
下一刻,粗壮的木楔不带丝毫犹豫的猛然一捅到底。段峤浑身一震,扬起下巴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低叫,同时腰臀哆嗦着喷射出浓精。
少年连忙将脑袋凑过去,嘴巴含住阴茎头吮吸,一边继续操纵着木楔在肉穴中翻搅,每一下都是捅到最深处再抽出来,不多时便将穴口四周摩擦得一片红肿。
不知是不是因为药物的缘故,段峤的高潮持续了很久。坚硬的木楔每次擦过肠壁中的敏感点,他都会颤抖着射出一小股精液,直到原本沉甸甸的两颗囊袋都软瘪下来,才总算是结束了高潮。
因着以精补精的目的,少年将他射出的精液一滴不落尽数吞入腹中,就连一开始喷溅到大腿两侧的部分也都扳着他的腿仔仔细细地舔干净了。
末了,少年心满意足地拔走木楔,冲那无力敞开着的穴口吐了一口唾沫,穿上裤子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