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反应明显说明并不是真的没事。只见段峤侧躺在床上,身体躬得好似煮熟的虾子,并连续不断地在颤抖,脸上的汗水更是如瀑布一样疯狂流淌。
沈青城迟疑了一下,走上前去仔细看了看,狐疑地又问:“到底是怎么了?你别糊弄我,我怕出事。”
少年一哂,“他是妖怪,能出什么事?”说着倒也痛快地让开身子,让沈青城可以凑近过来,而后强行掰开段峤的两条大腿——“喏,打了个标记而已。断肢流血不行,烙印总没问题吧?”
两腿之间的那个地方,一枚方形的印记稳稳地烙在粗壮的茎身上,不过须臾便已迅速红肿起来,并散发出一股奇异的焦香。
沈青城眨眨眼睛,欲言又止。少年则是神态自若地捧起那根萎靡下去的东西认真看了看,有些遗憾地说:“字迹好像不是很清晰。没办法,地方还是太小了,下次在屁股上也弄一个吧。怎么样?”
最后一句是问向段峤的。段峤一动不动地由着他把弄自己的阴茎,咬住下嘴唇喘息了好半天才低声说:“你干脆直接弄死我。”
“那怎么行!”少年立刻大声否决,撂下他的阴茎转而抽动起插在肉穴中央的木楔,一边把那小小的窄洞捅得更加软烂,一边语调活泼地说:“你死了,我还从哪取精?徐医师的命也是靠你的血吊着呢!所以我得好好供着你,可不能让你轻易就死了。”
段峤发出一声难以忍耐的痛哼,手指揪紧床单。片刻后忽然睁开眼睛,盯着沈青城沉沉地说:“徐医师靠我的血吊命?你是真的不懂,还是装作不懂。我早已经不是妖了——不对,我原本就不是妖。”
少年皱起眉毛,“什么意思?”
段峤并不理会他,只是目光犀利地盯着沈青城。半晌,见对方似乎没有回答的意思,才轻哼一声垂下眼皮说:“你们最好小心点,他才是最来路不明的那一个。”
“你把话说清楚!”少年被他的态度惹火,攥着木楔狠狠朝肉穴里捅了一下,不出意外的得到一声颤抖的痛哼。然而再往后,无论他怎么抽插翻搅,甚至恶意揉搓肿出水泡的阴茎,段峤都不再发出除呻吟以外的任何回应。
眼看着少年的动作越发粗暴急切,沈青城忽然轻轻笑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摇头叹道:“小谭,别着了他的道。看来是我低估了他,还以为他真的已经放弃挣扎,却没想到竟然还能使出这么一手离间计,属实是高明啊。”
少年身子一僵,转头看了看沈青城,眼睛里迷茫更甚。“沈先生,你的意思是……”
沈青城却不直接回答,只是摆了摆手,一边打着哈欠朝屋外走,一边淡淡地说:“知你所知,见你所见。答案到底是什么,要问你自己才行。”
问我自己?少年低下头,下意识地望向自己的性器。这些日子他每次折磨完段峤,总会把榨出的精液全部吞食下肚,如今那里虽然还是不大健旺,但明显比以前多了些反应,能半软不硬的吐出些淫液了。再说徐医师,普通人受了那样的伤,恐怕不出几日便会丧命,他能一直保持安稳沉睡的状态到现在,不是得了那妖血的功劳,又会是什么呢?
而且这段峤性格冷酷无情,曾经常因一点小事便把人害得凄惨无比,又怎么会这么好心的提醒他们注意?无论从哪方面来说,他说的话都绝对不可相信!
如此定下主意,少年的心境逐渐安稳下来,伶伶俐俐地抬手甩了身下人一耳光,冷笑着嘲:“别想着耍鬼手段了,你到死都逃不掉的。好好享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