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子,被逼着对自己上刑。
索哲言也不心软。跳蛋一直给桓城开着,电击刺激着桓城收缩着后穴。
开始电击还是间歇性后,后面是持续性的,桓城基本上是瘫在林东也的手臂弯里泪流满面。他小腹急剧收缩起伏,脚趾头绷紧着,脸色苍白,两手不知道是该去捂前面还是后面。
28
前前后后桓城一共射了六七次。射到一摸上他的性器他整个人就抖起来。
“我真的不行了。”桓城声音都颤了。
索哲言把桓城的性器放下,对桓城的反应还算是满意。
“射出去的都自己清理干净吧。”桓城费劲地从林东也的身上爬起来,在床铺上转着圈把自己射出去的精液都舔干净了。有一些精液射到了林东也的脚上,桓城犹豫了一下也低头开始舔了,但是舔两下林东也突然下床坐到椅子上。
桓城不知所措地看了一眼索哲言,索哲言没有发表什么新命令,他只能跌撞着从床铺上爬下去。
林东也翘着腿,脚一晃一晃,摆明了故意在刁难桓城。
但是别无他法,桓城也只好羞红着脸去追随着林东也的脚,争分夺秒地找机会舔干净那上面的精液,都好了之后再慢慢地爬回索哲言的脚边。
桓城给索哲言磕了一下头,“好了,先生。”
“做得很好。”索哲言也不吝啬表扬,摸着桓城的头发,“出了一身汗,带你洗洗吧。”
意识到索哲言打算就这样结束今晚的调教,林东也差点跳起来。最起码也让桓城给他们口出来啊。但是他硬生生忍耐下来了,凡是最怕比较。索哲言如果沉得住气,他这样咋咋呼呼地就不值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