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幻听。
一开始有种被沙砾摩擦的感觉,后面就润滑得多了。那种难言而语的渴求从手指的摩擦处升起,那黏糊糊的爆菊姜在抽插动作的带动下流了一地。
桓城摇头晃脑地想挣脱开林东也捂住自己嘴巴的手,但奈何那手纹丝不动。面具已经挣脱掉了一大半,桓城流的泪都在林东也的手心积起了水洼。
林东也的手指反复地插入抽出,桓城的身体跟着厉害地抖。
桓城哭得浑身都是汗,哭到自己哽咽:“不要了不要了。”桓城如是哭喊着。这一片天地只有他自己的声音。
“怎么一下子就不行了呢?”林东也再接再厉。
桓城踢蹬着腿,最终有无力地跪倒,憋了很久的阴茎激烈地喷射处白色粘稠的精液,因为前段时间禁欲,睾丸里头沉甸甸的,射了好几次才射完,几乎是平时两倍的量。后面还有淅淅沥沥的尿液喷射出来。
射了一地,也尿了一地。
直到桓城头脑都发昏的时候林东也才松开了手。
桓城趴在林东也的腿上,侧着脸,大口大口的喘气,像是捡回了一条命。
24
索哲言不疾不徐地走过来,弯腰挑了一个趁手的皮鞭。
扬鞭,落下,携带着风声。
相较于刚才轻微的击打,这一次是结结实实地抽在了桓城的屁股上,直接在他的屁股上开了一道血痕。
桓城哀嚎一声,疼得又尿了几滴出来。强烈的痛楚让桓城脑子一篇空白。
林东也抓着桓城的头发迫使他转头,唯恐天下不乱,“看看是谁来了?”
“先……先生!”
放声哭过的嗓音有些沙哑,听上去格外不错。这会儿,还掺杂着浓烈的惶恐惊惧。
泪流满面的脸暴露在索哲言的视线下,索哲言居高临下,用皮鞭柄挑起桓城的下巴。
“奴隶,你就是这样禁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