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把指甲掐进去。
桓城咬紧了内裤,忍下吃痛的呻吟。
“乳头都硬了。”索哲言把桓城当成一个所有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这个绿灯终于可以通行了,索哲言抽回手踩油门专注开车。
车窗还开着,偶尔也会有其他车辆里的人的目光一瞥而过。桓城把身子往座垫上压了压,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这样蔫儿吧唧的算什么,撸给我看。”
桓城动了几下,但是迟迟未见有反应。
“硬不起来?”索哲言几乎是张口就来,“你说有没有人看到你嘴里叼着的是什么?毕竟这窗户开着呀?”
“叫几声来听听?”
“哦,忘了你现在的嘴堵住了叫不出来。”
“你说你这鸡巴要是废了,是不是连公狗也当不成了?就是实打实的母狗了?圈子里面是有这种说法吧?”
索哲言手抓着桓城的性器,他的手仿佛有魔力,一摸桓城就是一个激灵,比他自摸的反应有意思多了。
在索哲言的言语刺激下,原本没什么反应的性器居然一点一点挺起来了。
“这不是有反应吗?我还以为它废了呢?”
“你说你自己贱不贱?前面把你当人没感觉,把你当狗反而流水了?”
索哲言不留余地地羞辱着桓城,瞅着他纠结羞耻的表情,蓦地咽了一口唾沫,大腿肌肉绷紧了几秒。他暗骂了一句,启动了自动驾驶模式,非常想来一支烟转移一下注意力。
桓城可没发现索哲言正懊恼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正盯着自己能拉出银丝的手指,面红耳赤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