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桓城觉得自己就像是掉入狼窝的大白兔。
“不影响我正常生活。”
“虽然说控者被控者少,但现在有报案都会受理,你可以申请人身保护令不是吗?”
“我不双龙。”
这是松动了?林东也还没说,索哲言先拒绝了。
“插入?你也配?”
索哲言骤然转变的态度让桓城也瞬间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不妥,没有征求自己找地主的同意,就自己做主要三人行,这是犯了大忌了吧?
“对不起。”桓城从沙发上下来,跪到索哲言的脚下,也不说什么三人行了。他去亲索哲言的脚背,伏着身子没有起来,“先生,请责罚我。”
林东也心里只骂娘。
“跪直了。”桓城跪直,在自己的控者面前听命于其他人,不得不说,这种感觉微妙又刺激。
索哲言一个眼神,桓城立刻把脚分开。索哲言把桓城翘起来的性器踩下去。
“啊。”桓城惨叫,冷汗出了一身。
索哲言碾着玩了一会儿才手脚,讥讽道,“三人行,你伺候得来吗?欠教训。我主,他辅。今晚强制高潮,射到一滴也没有。”
桓城喘着粗气。
“听到了吗?”
“听到了。”桓城畏惧中带着期待。
25
高潮是美好的,强制高潮至弹尽粮绝对男性则是一种残酷的惩罚。
因为性器刚被索哲言踩过,桓城试了几次都只是半硬。他很紧张,生怕被认为是故意为之。
索哲言和林东也都很有耐心地看着他。
“都不会叫吗?”林东也有些不满意。
桓城哼哼起来,但是他这种应付性的假哼两个老手一看就知道。索哲言往桓城的身上夹子,夹子夹上皮肤后的肉疼让呻吟多了真情实感。
林东也干脆把桓城抱起来,小孩把尿的姿势,让桓城两条腿架在自己的大腿上,又把桓城脚踝拉高让他自己手掌抓着,这就让桓城的性器和后穴暴露在视线之中。
林东也在自己手上倒了一点润滑剂后给桓城撸动;林东也不是专注于撸动,他偶尔就会去戳桓城的后穴,偶尔会去揪他乳头,对桓城态度比较随意,就像是对待充气娃娃一样。
“怎么还没有剃毛呢。”
索哲言不满地瞥了他一眼,林东也会意过来是被自己的莽撞打断,笑眯眯道,“小奴隶,记得,我们两个都是喜欢这里光溜溜的。但是没必要去做一次性脱毛,口味都可能会变。长了记得剃就是。知道吗?”
“知道。”
索哲言则坐在两个人对面,他手上一根教鞭,在桓城两腿忍不住垂落下来的时候就会抽打一下提醒他。
桓城的腿在半空中颤抖着。
“体能太差了。”索哲言摇摇头,“回去要加强锻炼。”
林东也笑他,“就这样也想双龙?我们一个人就能把你肏断气。”
林东也抱起桓城,把他放在床铺上,许他把脚放下来,又在桓城的后背腰间垫上多个枕头。几个人谈笑之间桓城已经逐渐放松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