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磨合’二字上微微咬了一下重音,仿佛把那两个字仔细地放到后槽牙碾了一把似的。连带着乔桥感觉自己也被他放在牙齿上咀嚼了一遍,对,就这样光着身子,一丝不挂的。
“宋导……换人毕竟是个大工程,我们不用着急这一时半刻呀,稍微等等也是可以的,说不定那时候周先生就回来了呢。”乔桥一脸谄媚。
“放心,你一个月之内是不会见到周远川了,我刚收到了他的信息,他已经在飞美国的客机上了。”
这时候随组编剧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拿着一张纸递给宋祁言,宋祁言飞快地扫完后点了点头:“可以,就先这么改,接上就行了。”
“现在就开始?现在?”乔桥心中警铃大作。
“剩下的戏份拍快一点吧,我还有很多别的事情,你也可以早回家。”宋祁言掏出一支笔来在那张纸上签了个字,云淡风轻地说道,“反正也只剩床戏了。”
不要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
乔桥欲哭无泪,接着就被化妆师拿毛毯一裹拖进了化妆间。
化妆师先是让乔桥洗了个澡,擦干净以后又把乔桥拖到镜子前重新盘头发,乔桥自暴自弃地心想盘这么好看卵用也没,之前被周远川抓散了,现在换成宋祁言大腹黑,一场戏下来指定被要被更狠地揉扁搓圆。
接着化妆师转身从衣橱里挑出一身姜汁黄朵云绉的旗袍,这些都是比着乔桥的身材定做的,穿上后合身齐整得很。
“还有耳钉。”化妆师打开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两颗蔷薇辉石的耳钉。
乔桥顺从地接过来带上,玫红的耳钉和姜汁黄的旗袍,搭在一起清丽俏皮很多,倒是让乔桥怪不习惯的。
“这样太粉嫩了吧?”乔桥别扭地拽了拽身上的旗袍,“我记得之前挑的不是一身白吗?”
“剧本改了,连带着搭配也要改,后面略有些沉重的戏就都不要了,宋导嘱咐了要该成团圆结局。”
“……”
宋祁言你够了……
乔桥穿戴整齐后拉开化妆间的门,马上有人带乔桥去新的场地,顺着木楼梯往下走,拐进了另一间充满满清末年奢靡空气的大卧室。
宋祁言就在房间的一侧,他坐在一张宽大的红木交椅里,穿着绸制的织金对襟褂,手里正捧着一个乌漆的小茶托,身后则是珐琅彩的自鸣钟。
活脱脱一位富甲一方的年轻财阀。
“过来,流苏。”宋祁言笑着冲乔桥招手,摄像机已经开始运转,可乔桥还没看过改动的剧本,眼下只得跟着宋祁言的路子走,她慢慢走了过去,跪坐在了宋祁言脚边。
宋祁言放下茶杯,垂视着乔桥,眼睛里夹杂着半分审视和半分晦暗。
他用食指和中指轻托着乔桥的下颌,笑着说:“描述——流苏,描述你有多爱我。”
“先生,您明明知道的!”乔桥仰脸一笑,企图蒙混过关。
“我当然知道,可我还要听你说。”
……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
“我……”乔桥动了动嘴唇,可她实在说不出口,她连恋爱经验都少得可怜,这样让她近乎表白一样抒发爱意她真的做不到啊!
宋祁言好整以暇地等着,显然半分不打算退让。
乔桥心一横,直起腰来一把抱住宋祁言的脖子坐到了他的腿上,然后把自己那在旗袍包裹下越发挺翘的一对胸脯整个送到了他面前。
宋祁言一愣,反应过来后就猛地伸出手来搂住了乔桥的腰,压下乔桥的头凶狠地吻上了她。
“说一句就那么难?”宋祁言咬着乔桥耳朵上的粉色蔷薇辉石,小声说道,“就一句都不行?”
他没等乔桥再说话,就低头开始隔着那云黄的旗袍亲吻乔桥的一对小乳包,这身旗袍不是绸制的,布料不似绸缎那么水滑,反而带着些粗糙的棉麻质感,乔桥里面没再穿什么衣服,旗袍的布料摩擦着突起的乳尖,再加上宋祁言的吮吸舔弄,激得乔桥一下子就哼出了声。
宋祁言显然觉得不够,他略有些粗暴地把去解乔桥的衣扣,后来干脆下手狠狠一扯,前襟直接崩开,乔桥只来得及尖叫了一声,大开的领口就被对方提起来又直接往下一拽,两只雪白的小乳蹦跳着从衣服里弹出来,甚至还在兀自微微颤抖着。
宋祁言扣着乔桥的肩背不让她往后仰,凑上舌头去卷住那粉色的小乳珠,直接吮在嘴里深深地吸着,上下唇夹着那小肉球往外扯,把乔桥整个乳包扯成了锥形。
他这个动作就好比是一个信号弹,堆积在乔桥体内的快感信号一下子‘噌’得一声暴涨了上去,乔桥下腹痒得如同谁在拿着羽毛在挠来挠去,她难耐地把两条腿夹紧摩擦,隐蔽的小花穴一股一股地往外冒着汁水,她更主动地开始往宋祁言嘴里送自己的胸脯,手也不老实地要去解宋祁言的衣扣。
“不行。”宋祁言按住了乔桥的手,他开始谈条件,“你知道该说什么。”
乔桥当然知道,她本来是有不说的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