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哆哆嗦嗦地往后退,双手环抱住胸口。
程修皱了一下眉,似乎有些不耐烦,他上前两步逼近乔桥,轻而易举地拉开后者的手臂,乔桥只觉得胸口一凉,小雏菊胸罩也被干净利落地拽了下来。
两个不大但浑圆的小乳包从桎梏中挣脱,随着乔桥剧烈起伏的胸脯微微颤抖着。
“你要干什么啊?”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哭腔。
可惜站在她面前的人向来不喜欢解释。
身上最后一块遮蔽物也被男人无情地褪下,乔桥光着屁股蜷缩在沙发上,被惊吓得甚至逼出了几滴眼泪。
程修无动于衷。
他仔仔细细地审视着乔桥的身体,看完看完又把她翻过来检查了一遍背面,少女柔嫩的肌肤和挺翘的臀部没有在他眼里掀起丝毫波澜,仿佛摆在面前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只是一尊无生命的雕塑。
乔桥一动也不敢动,男人的手指在她背部移动,正以一种巧妙的手法检查她的骨骼,程修为了方便握枪从来都把指甲修得很短,因此乔桥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的体温正通过指腹传递过来。
仅仅几秒钟,程修就收回了手。
毯子轻飘飘地盖回了乔桥身上,她以为程修还有下一步动作,浑身僵硬地在沙发上趴了半天,四周静悄悄的,乔桥抬起头,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
好像刚才的一切都不过是她小憩时的臆想。
乔桥一头雾水地爬起来,把地上散落的衣服穿好,这事太玄幻了,且不说程修怎么找到她的,来了以后把她摁着扒光摸了一遍就走了?把她当什么?旅游景点?
乔桥越想越气,奈何人都走了,想发火都找不到对象,正郁闷着,门铃忽然响了。
程修提着一个鼓囊囊的购物袋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
乔桥秒怂。
“哈哈,程先生没走啊。”乔桥干笑了一声,男人顺理成章地进门,她偷瞄了一眼购物袋,里面装了些新鲜蔬菜和肋排,原来他是去买菜了。
她不会做饭,几天来一直靠外卖维生,桌上的餐盒堆积如山,估计他是看到了这些才出去的。
“程先生什么时候来的?”乔桥殷勤地跟进厨房。
程修拧开水龙头,言简意赅地答道:“刚到。”
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饭菜很快做好,桌上的餐盒也被程修清理出去了,虽然只是简单的两菜一汤,但吃进嘴里却莫名有了家的感觉。
程修吃的很少,几乎每个菜只戳了一筷子,而且眉头一直锁着,脸色也不太好看,乔桥本来有一肚子问题,看他仇大苦深的表情发现有点问不出口。
没想到程修先开口了:“还好吗?”
他这话问的没头没尾,乔桥也搞不清楚他具体指哪方面,只好含糊道:“还行。”
男人‘嗯’了一声,没有继续聊下去的意思。
乔桥实在受不了这个沉闷的气氛,只好自己起话头,“其实也遇上了点别的事……蹲了几天局子。”
“我知道。”程修点点头,“没受伤。”
乔桥恍然大悟,原来脱她衣服是为了这个。
“你怎么知道的?”乔桥好奇道,因为据周远川说,这件事上面会竭尽全力压下去,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程修明明是游离在政府机关之外的人,竟然对这些内部消息了如指掌。
“其他渠道。”
男人显然不打算透露更多。
吃过饭乔桥去放洗澡水,程修不愿意说话,她只能通过行动判断男人的意图,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那说明今晚可能会住在这里。
“你要不要洗澡?”乔桥问道。
程修顿了顿,然后摇头。
好吧,正好自己可以多泡一会儿。
曾经跟程修“伪”同居过一两个星期,乔桥知道跟他相处的秘诀就是把他当棵植物,没事千万不要去撩拨,尤其是在他看起来心情不太好的时候。
浴室里热气蒸腾,乔桥舒舒服服地泡着,周远川从不委屈自己,一应吃穿用度都是挑最好的来,浴缸更不用说,多躺一会儿简直要睡过去。
躺着躺着她想起换洗的衣服还没拿进来,虽然外面有程修,可借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使唤这尊大佛,只能手软脚软地从浴缸里站起来,裹了浴巾就出去了。
浴室门一拉开,乔桥就觉得空气的味道不太对。
她心里一震,轻手轻脚地走进客厅,客厅一个人都没有,但是却能听到很轻的,压抑的呻吟声。
程修的声音。
乔桥有点慌了,她循声摸到卧室边,门半掩着,程修正背对着房门给自己缠绷带,他脱掉了上半身的衣服,紧实的蜜色皮肤包裹着肌肉,本该是赏心悦目的画面,可背上却满布着几十道深可见骨的鞭痕。
鞭痕不粗,却每一道都很长,最深的一道竟然从程修的右肩一直劈到了左后腰,鞭痕四周的皮肉翻卷着,血肉糊成一片,部分地方的血迹已经干涸了,只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