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林麒立刻狠狠地挺腰抽送起来,每一次都努力让肉棒的龟头撞到邬玦体内的腺体,一边不忘照顾他的胸口,唇舌寻到左乳,重重地吸了一口。邬玦最为空虚之处被填满,私密点更是被不断撞击,快感如浪层层叠叠,满足地呻吟了一声后开始放浪地挺胸扭腰,股间肿大的性器硬挺挺地戳在林麒小腹上,没一会便将他的小腹戳得尽是清液。
这一回结合迅速,阴蛊动得便没第一次那么厉害。邬玦在最先一波受不住的极乐里失神了片刻,适应了身上人的撞击之后理智渐复,听得交合处的水声黏腻,竹床更是激烈地叫个不停,若是有人在房外,不需要进来就可以想象到里面正在怎样猛烈地欢爱。他在喘吟的间隙里莫名笑了一声,大张的双腿忽然缠上林麒的腰肢,顺从身体本能放肆地淫叫了起来,在寂静的山间徘徊不散。
“林麒……我,嗯啊啊啊啊啊——!慢、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别、别……太、太深了……我,呜……哈啊……像不像……嗯……婊子?”
林麒正在猛烈地搅捣邬玦体内那教人欲生欲死的凸点,以非一般的毅力重重分开湿软的穴肉,毫不留恋地来回狠肏,直捅得邬玦挺翘的双臀又红又肿。这番话邬玦虽然说得句不成句,林麒还是听懂了,赶紧停下动作抱住他,摇头道:“不是,你只是因为中毒了。”他说的肯定而虔诚,不带一点讥讽之意。
邬玦任他抱了一会,静静地靠在他肩头,四肢百骸虽然还是麻痒无比,听了林麒的话后却似乎奇异得隔了一层。
他的爱情如此真诚坦荡,邬玦纵使再薄情冷性,此刻也禁不住有所触动。他忽然抓住林麒的肩膀,腿上使力,只一下便颠倒了二人的上下位置。林麒的阳物还未来得及拔出,在邬玦体内不受控制地划了一下,忽然顶入了从未有过的深度。
邬玦仰着脖子淫叫了一声,感受着身体里的粗大似乎又胀大不少,竟十分得意地笑了一下,只是笑声行到中途,又变成了浪荡的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