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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似无情(继续H)(2 / 3)

就是故意的……

凭什么……只是他一个人疼……

从舒爽的极乐天堂到难耐的煎熬地狱只需一瞬,一切都凭借雪医的心情而定。邬玦忍不住讥笑了一声,将腿张得更开以躲避陆谅峤不断的摩擦,虽然看起来更像是主动露出更多的臀肉。手指蓦然抓上陆谅峤的小臂,将身体里积聚的所有力气都放在了五指之间。

指甲瞬间入肉,陆谅峤却似一点也不怕疼,反而俯下身轻柔咬住邬玦刚凝了血的唇瓣,嘴唇虽然不再似最初那般干燥开裂,却依旧十分脆弱,很快就有新鲜的鲜血从破皮的地方渗了出来。邬玦也不甘示弱,狠戾撕咬上去,不成调的吟哦消弭在两人相交的唇齿之间。

陆谅峤皱了下眉,伸舌在自己被邬玦咬破的嘴唇上舔了一下,尝到一点清浅的血腥,说话之时呼出的热气洒落在邬玦清冷绝俗的面容上,身下依然动个不停:“殿下,你真是……何时都不肯服软啊。”

“服、服了软……可、可不教雪医……失……望了。”邬玦染血的唇角噙着一抹冷笑,声音一出口就被撞得断断续续,却依旧不减里面的讥讽。

明明是亲密相连的姿势,言辞机锋里却更像是多年的宿敌。可这句话也不知道哪里取悦了陆谅峤,性器似乎胀大了几分,不待邬玦细想,狂风骤雨般的攻势渐缓,慢慢恢复到了先前三浅一深的速度。

“殿下……”

“哈……怎、怎么?”

陆谅峤却是沉默着摇了摇头,似乎只是想单纯叫一声邬玦。这回竟也不再多加为难他,只会偶尔重重从敏感的腺体上划过,故意不去撞击,等着肠肉讨好似的缠裹上来才会顶上去安抚。

陆谅峤不说话,邬玦也不必再费心反唇相讥,深入肉里的指甲从小臂上撤了下来,再次捏住了身下快要皱成一团的床单。

一时间床幔后身影相缠,抽插水声里软吟轻喘不断,就如世间最普通的春宵情动,谁能想见这般旖旎下,两人其实并不相爱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滚烫的阳物在肠壁上开始灼灼跳动,感受到渴求多时的阳精就在眼前,软肉在阴虫的作用下对着这一根粗胀像是化作了无数张小口,愈发卖力地缠咬吮吸。

陆谅峤没怎么乱过的呼吸在到达极点的那瞬停了一下,重新凝神之后看向躺在身下邬玦,但见他双眸失神,面色潮红,性器不断淌射出一股股白浊,显然还在高潮余韵之中。小穴吸食精液时不住细微蠕动,陆谅峤舒服得一时竟没舍得退出去。

“滚出去。”邬玦并不给他回味享受的机会。当然他也不知道陆谅峤是因着这种原因一时才不退出的,只以为这人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陆谅峤微微一笑,虽然有些留恋,还是顺从地从他体内退了出来。

“你说过要治蛊必须有七星血棠,”邬玦满身情欲痕迹,说出的话却一点也无事后的缱绻温存,“如今没了这淫花,是打算用自己做药么?呵,想来你也不会这么好心。”

“殿下体内如此销魂,在下是乐意之至的。”陆谅峤摸着被咬破的唇角,又将小臂上的伤痕横在邬玦面前,笑道,“不过俗话说最难消受美人恩,还是用别的法子更稳妥些。”

邬玦伸手推开他手臂,靠上身后的墙壁,先唤了小二准备一桶热水进来,才瞥了一眼陆谅峤,讽道:“你一定是想说更有趣些吧?”

陆谅峤也不否认:“可即使明知如此,殿下也并不打算逃跑啊。”

“雪医既说治我,想必是不会食言的。”邬玦垂眸冷笑了一声,“何况如今我这种情状,跑了只怕下场更惨。”

陆谅峤挑眉:“还以为殿下并不懂‘自知之明’这个词呢。”

“你也用不着刺我,”他抬眼望向陆谅峤,明明满身欲红还未消退,神情却已带上了平日里的高傲,那似是他与生俱来的本性,“你想欺侮我,我要你治蛊,大家各取所需罢了。我不管你想的那些下作龌龊的法子,只问你一句,治蛊究竟要多久?”

听到“龌龊”两个字陆谅峤无奈地笑了一下,但也没有反驳,只是回道:“两年。”

邬玦皱了皱眉:“算上易骨换血呢?”

陆谅峤惊讶了一下:“你当真想做?这只是我师父依托过去医理空想出来的一个法子,说到底只是可以彻底换一个身份。你并非不惜命的亡命之徒,何必这么想不开?”

邬玦忽然欺身凑近陆谅峤,直到两人近到呼吸可闻:“难不成雪医开始舍不得我死了么?”

陆谅峤也不闪躲,静静地看着邬玦,莫名竟有些深情,微笑道:“难得出现了殿下这么一个有趣的人,山中寂寞,陆某自然舍不得。”

“你还是用这些话去勾引别人更好。”邬玦冷哼了一声,靠回墙上,“你到底能不能做?”

“此事两年之后再说不迟。到时你若还是如此坚定,我便如你所愿。”

小二已经倒满了一桶水,邬玦掀开床幔下了床:“好,一言为定。”

陆谅峤望着邬玦赤裸的背影,只见那紧实挺翘的双臀通红一片,还有点点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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