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起来。眼前一片水光朦胧,景色面容都看不真切,唯有两双眼眸深深撞了进来,竟是如出一辙的关切。
他呛咳了好一阵,方才平复下来,哑着嗓子笑道:“哪那么容易受伤。”
“先张嘴让我看看。”陆谅峤仍是坚持。
“便是伤了,也是我咎由自取……咳,雪医不需要内疚。”邬玦知道以他性情,不检查一番绝对不会罢休,无谓多做争论,说完便乖乖张开了嘴巴。
陆谅峤细细观察了一番,见口腔里并未有受伤出血的迹象才放下心。他以指腹轻轻擦去浓睫上沾染到的一滴白浊,柔声歉然道:“对不起,那时我忍不住……我不是有意这么对你。”
邬玦却是难得的好说话,闻言竟只是浅浅笑了下,笑意稍纵即逝:“我自己招惹的,与人无尤。”他看了一眼林麒挺翘高涨的下身,乖顺地抱住了两条大腿根部,露出泥泞不堪的后穴,“林麒,继续吧……雪医,如今你该能施针化毒了吧?”
林麒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沉默着将自己阳物缓缓送了进去。已被肏化的肠穴立刻便软软绵绵地缠绕上来,吮住了柱身不放。浑身上下都已是绵软无力,邬玦放开手后双腿根本难以缠紧林麒的腰,只能大敞着任人肏干。
陆谅峤搂抱着邬玦滑腻的上半身,将金针刺入他各处经脉穴道,在林麒缓慢的抽插里开口说道:“殿下,你知道这毒何以叫做‘千春丝’么?”
邬玦被顶得身体在陆谅峤怀中一下下蹭动,闻言只是意兴阑珊地回应了一句:“为何?”
“‘千春丝’本身不过寻常迷药,初中不觉如何,但若中毒之人长期相思动情,便会渐渐发作出来,令中毒者浑身燥热,如受万千情欲春梦缠绕,如丝不绝。”陆谅峤笑着叹道,“其实长久相思,本身便已牵动了万千情丝,便是不中迷药,也可教人如痴如狂了。”
林麒停下动作,只绕着邬玦体内那点缓缓厮磨,抬眸看向陆谅峤,若有所指道:“原来雪医……也懂相思么?”
“自古圣贤写过那么多篇章,在下便是不解相思,也知晓情为何物。”陆谅峤看了一眼沉默下来的邬玦,继续施针,“殿下,你问为何平都路上‘千春丝’没有发作,偏偏竟是今日……此毒发作不论早晚,只论情丝。你这一路虽借养伤之名避开邬陶,但念兹在兹,皆是一人,今晚又恰逢你极度心神激荡,致有此事。”
邬玦被林麒磨得难耐,刚刚泄过的下身竟又颤微微挺胀起来。他咬牙忍下那处的酥麻快爽,冷笑道:“哈……所以你就……啊……一直没有解毒,还……闭口不言,任、任凭我……在那些……混账面前出丑?”
“‘云魂梦魄散’与‘千春丝’互相牵连,我不敢贸然解毒。而且我实不知它是阴虫的饲药。”陆谅峤垂眸叹道,“致你今日如此难堪处境,并非我本意……对不起。”
“反正已是……如此,便随你……怎么说了……”邬玦感受着体内林麒的粗大形状,虽然这回他的动作温柔和缓,但仍是被捣蹭得连媚肉都快软化在暖热的淫水里,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侧过头悲戚一笑,“其实……嗯啊……你、你早知道……林麒被他救了吧?”
陆谅峤怔愣了一瞬:“你怎么猜到的?”
“你白天……对我说的那句话……”邬玦闭眼苦笑,“哈啊……你以为……我那时……便听不到了么?”
——殿下,没人会不爱你的。
可笑的是他已开始央求林麒不要再爱了。
不待陆谅峤回答,邬玦又继续问道:“其实……那日……啊……在昶河边上,你见到他面容的时候……是、是不是就已经……猜到了?”
陆谅峤淡淡“嗯”了一声:“他们二人如此相似,你又为易骨换血而来……并不难猜。”
林麒听着这好似打哑迷的对话,心中隐隐有个巨大的猜测,但总觉得这太过匪夷所思,停下了缓慢抵磨的动作,俯身压住邬玦,急急忙忙地追问道:“猜到什么?”
邬玦擦去眼角不知何时流出的泪水,望向近在咫尺、与邬陶眉眼极其相似的林麒,勾着唇一字一顿说道:“北国二皇子根本就不是我……你才是邬陶的亲生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