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呜咽难耐。两个人倒在角落的折叠床上,把床脚晃得吱呀作响。
燕宁跪在她敞开的双腿间,看着她粉红的肉瓣沾着水液,无意识翕动,裹着他肉色阴茎,小嘴巴辛苦地吞吐。他胸口热潮涌动,似铺天盖地的海潮淹没而来。
燕宁按着她膝盖啪啪啪地向前冲刺,龟头顶着穴内淫水,刺入最深处。
他也不知射了几次,把她身下弄得一塌糊涂。
甄真揉了揉腰,见到了晚饭时间,问他要不要一起出去吃个饭。
云慕青去电视台了,季灵被他家里一个电话叫回去,大概是什么急事。
此刻六月。夏风宁静。
快放暑假了,大学里气氛因期末有紧张。
对已经毕业了他们来说,倒是值得怀念的一件事。
走在校园的路上,来往的学生三三两两,不是下了课回程,就是去图书馆自习。
甄真问:“上次我听你说,你在你父亲医院里研究药品?”
“准确的说,是专门的药品研制开发室,也研究一些病毒细菌,不过,之前在国立研究所的精神类药品不是挺成功的吗?我打算专精此项。”
甄真点头:“你喜欢就好。”
燕宁见她走得慢,扶住她的腰:“你…累了,要不要我背你。”
甄真笑道:“还行。不用那么夸张。”
燕宁迟疑了一下,把心中疑惑问出:“甄真,你是不是想,怀了谁的,就嫁给谁?”
甄真摇头:“抱歉,我收了你们的戒指是想利用你们。怀孕也是,放心,我不会独占孩子的抚养权。”
燕宁沉默了一下:“其实你不必说得这么直白…”
“就算不直白,你们也不是傻子。
燕宁,但我没说谎。如果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我会和你在一起。”
燕宁心里高兴,嘴上抱怨:“你真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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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男人基本都知道了互相的存在。
但其中,郁清卓只知道云慕青和燕宁。
季灵只见过燕宁和云慕青。
而燕宁和云慕青四个都见过。
甄真想象了一下他们四个碰面的画面,一时有种难以言状的感觉。
起因是凌晨希邀请她参加的一个慈善晚会,她没捐款,本不想去,但凌晨希给了她一个捐款账号。
正是周末闲暇时,她半个月内被三个男人轮流值班,交替灌溉,四肢都僵硬。
干脆打了个五位数的款,换上一件黑色晚礼服,和她一起去看看。
形形色色的人见多了,容易眼花缭乱。甄真站在角落喝果汁,吃蛋糕。
凌晨希穿得精致,亮片点缀的高定礼服,嫣红的双唇惹人眼,她没理会旁周男人的视线,和甄真一起站着当壁花。
“郁总把我们凌家拉进华恒商会,现在我们家也总算和国际正式接轨。”
甄真拿着杯子的手一顿,扭头看她:“你又是来当说客的?”
凌晨希双手环胸,无奈说:“我不仅是当,还要把你送上他的床。”
甄真有点好笑:“你怎么就知道我没上他的床?”
凌晨希惊讶:“看来我情报有延误。你知道的,你要是真不愿意,我也不会坑你上他床,可你上次不是说喜欢他嘛…”
甄真道:“他会出现?也好,我也有事和他谈。”
“什么事不能电话里说,给我透露一下?”
甄真唔了一声:“怀孕的事。”
凌晨希瞪大眼睛:“你…你们已经进展到这个地步?”
“还没出现妊娠反应,所以最终是谁的,我也不知道。”甄真轻飘飘地说。
凌晨希匪夷所思:“你不止一个男人?”
“四个。”
凌晨希脑子转的快:“难道说,你上次跟我说得计划是这个?”
甄真笑了笑:“差不多,但不止。要怀孕,也得做父亲的心甘情愿是不是?偷孕偷生,多吓人啊。”
“那倒是,你爸第一次知道有你这个女儿,八成吓得不轻。”
甄真拧眉:“你说谁爸。”
凌晨希抿唇,迟疑道:“你差不多也该接受了吧。虽然你一向淡薄,不适合就分开,但对有些事却犟得很,你自己不觉得矛盾?”
甄真淡淡地晃了晃杯中果汁:“如果对什么都不执着,不缅怀,那我也不能算是个正常人。”
凌晨希嘟嘟嘴,视线往四下一扫,突然用手肘捅捅她:“你看,”她下巴一扬,“刚进来的那几个人,那是季家人,在国内可谓商业界的金字招牌,近百年历史,连市长都不敢轻易得罪他们。”
甄真:“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凌晨希:“季氏企业有一家分公司,叫天资,他们可是我们学校的最大资助商之一。你不认识一下,以后在学校,有自己的独立研究室了,指望你爸给你找投资商?”
甄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