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直接扯掉池秋的浴巾，就在浴室里强行逼问，但仅存的理智告诉他，现在要温柔、礼貌一点，不然有犯罪之嫌。

他说：“头发擦干，出来陪我吃饭。”

只是比直接扯掉浴巾温柔、礼貌了一点点而已。

饭菜是出于家政阿姨之手，从来都很合程成口味。

蒸鲈鱼软嫩多汁，鲜滑顺口，汤汁他都忍不住要喝干净。

而此刻腿上坐的人，也同样软嫩多汁，鲜滑顺口。程成连奶都忍不住要喝干净。

小奶妈顶着胡乱擦了一通的凌乱湿发，赤身裸体，不安地坐在他腿上，漂亮的胴体在程成左侧一览无余，因为刚洗过澡，被水蒸气熏熟了，暖乎乎软嗒嗒的，还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微微颤抖。

被蒸熟的丰满大奶子也被迫顶到程成嘴边。

程成伸手就能碰到他喜欢的任何部位，伸嘴就能含住会源源不断出奶的大奶球，但这时故意不品尝那香甜的大白桃，而是夹了一筷米饭，慢悠悠嚼着，鼻息装作无意喷到奶头上，惹得乳尖怯生生探出头来，紧张又好奇地感受外界的触碰。

程成优雅地吞下食物，终于开口道：“离开我这里，准备去哪儿呢？”

他张口间呼出的热气浸透乳肉，池秋的颤抖愈发明显，“我准备……找个正式点的工作。”

“不是说不好找吗？”

“但是总得想想办法……奶妈又不能做一辈子。”

程成说：“为什么不能呢？”

“啊？”池秋一愣，仿佛想到什么，脸色又开始紧张。

昂首挺立的软嫩奶头终于被手指触碰，摁下去又俏皮地弹起来，池秋娇哼一声，程成遗憾道：“这么漂亮又好吃的奶子，不喂奶不是可惜了吗？”

“但是……”池秋收着拳，脸色难堪，“别人都不愿意雇我……”

程成装作悠闲地骚刮奶孔，“为什么？”

因为瞎么？

“他们说双性人的奶，吃了对婴儿不好。”

“怎么个不好？”

池秋摇头，微嘟着嘴，委屈地说：“我也不知道。”

程成庆幸自己的生活离这种谣言很远。

他用拇指轻抚着池秋的脸安慰池秋，“小崽子跟我都吃了啊，哪有什么不好，而且还香甜得很呢，好喝到可以评奶界金奖。”

“不害臊……”池秋小声嗔怪，脸却微微红了，无意中奶头也越发地充血硬挺，仿佛里面有一颗小心脏在怦怦地跳。

奶子跟主人一样，喜欢被夸。

程成见他应该是在害羞，身体也有反应，那贴着自己大腿的股间凹陷处些许湿热，受了鼓动，轻点着他乳尖问道：“……你是不是嫌我年纪小？”

“什么？”池秋不解，“没有啊……”

程成揪起乳头，“那是嫌我说话太直接，不够浪漫？”

“嗯～”池秋被揪得一喘，“啊不是，我觉得……直接点挺好的。”

“那就是嫌我时间太少，还是钱太少？”

嫩红的奶头被紧掐了一把。

“啊！我没、没有啊……”池秋被揪得眼泪兮兮的，整个人都要缩起来了。

程成严厉道：“那为什么不喜欢我？”

“嗯？我没说……不喜欢你啊。”池秋夹着膝盖，扭扭捏捏地，大腿无意识中蹭过程成的老二，“其实现在……也还是喜欢的。”

程成：？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还躲着我？”

池秋埋下头，惭愧地绞着手指，哭兮兮道：“你让我想清楚了再说，不是因为觉得我很……轻浮吗？前任的事还要你来安慰我，刚和前任分手就诱惑你上床，上完就表白……我也觉得，是不是有点绿茶啊？那个词是叫绿茶吧……所以我想再等一段时间……”

小奶妈的阅读理解能力真是歪到天边去了，程成抱紧他不可置信地道：“轻浮？怎么可能！我那是怕你一时冲动，被我这个坏人吃了吐不出来，一辈子陷入泥潭，才想让你慎重点！”

池秋愣了一会儿摇摇头，“你怎么是坏人呢？坏一点的地方……就只是像小孩儿一样爱吃奶而已吧。”

“爱、爱吃奶……”确实如此。程成羞得耳根子都红得透明，干脆一头扎进奶子里嘟哝：“爱吃奶怎么了？很变态吗？”

奶头硬硬地顶着脸，软乎乎的乳肉也被蹭得一晃一晃，池秋小声道：“……但是奶子也说，很喜欢被你吃哦。你看，每次想被你吃的时候，就胀鼓鼓的。”

他说着托起奶球，两颗大奶球轻轻夹着程成脑袋，热热软软，气味又香又甜，程成突然眼眶一热，“你真的不是把我当作忘记前任的工具人吗？你可要想清楚了，跳进火坑跑不掉的。”

池秋破涕为笑，伸胳膊往他怀里靠，“那我早就想清楚了，我妈以前说，既想让我笑，又能陪我哭的人才是真的心疼我，我还以为……我这辈子都找不到了呢。”

“你妈？”程成像突然被一道惊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