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
扬州黛家的宅院里,刚刚到家的老爷气得拍桌。
黛威远怎么也没想到,这二王爷打主意竟然打到自家女儿头上了,眼下,看着急急前来的夫人,他一时也不知道如何说起。
可黛夫人确老盯着他,弄得他不得不说。
“我们黛家世代的贩盐生意,何时没向官府缴纳税款,若是天灾,又何时没有赈灾捐款,却偏偏是这次,生意给稀里糊涂拦截了不说,又偏生招来的二王爷,我这寻思找他说说情,怎料到他话里话外都在觊觎咱烟儿呢!”黛威远气急,连着嗓门都大了起来,“我看就是这二王爷故意的罢,哪儿来的巧合,千求万求,都叫我去寻他!”
“这可如何是好啊,老爷,”黛夫人一听也是急了,“就不说这二王爷的名声,就我们女儿的情况…”
“唉…我倒是明儿再去寻他,看看能不能有些回转的余地。”老爷子的声音似乎低了些,倒是透着些许无奈,“若是真要…怕是也只能许了…咱又不能硬着来。”
“那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我们女儿被这男人带了去吗!老爷,你再想想法子罢。你想想那秦家的姑娘,那些个正经不正经的姑娘,后边一入王府,就杳无音讯了,连探亲都不准,死活都不知道,你忍心送我们女儿去这种人身边吗!?”
“你跟二王爷作对,就是跟朝廷作对,我又能有什么法子!我又能有什么法子?!”
“可是她刚到及笄之年!就这么赶巧吗!”
“别说了。”
黛威远这么地来了一句之后,俩人一下子都沉默了。
黛夫人欲说却又止住了,约莫半晌,呐呐的来了一句,“我还是去看看烟儿吧”。
房间里,少女正睡着,于是黛夫人把贴身丫头叫了出来询问最近的情况。
“小姐…最近还是那样…”丫头片喜说道,“隔一阵子就…”
片喜毕竟也是个未经人事的,终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说起这黛家的大小姐黛烟,极少抛头露面,一来,性子喜静,清清淡淡的,二来,则是“怪病”。
大概是十岁左右被那表哥哄着玩儿,却又一个没看住,等众人找到之时确发现在莳花馆的一个别院里头,倒是没有被骗了身子,但是随着发育,
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于是便认为是青楼沾了什么脏东西,整个府上不分老小更是对她怜爱有加。
只见少女在床上缩成一团,长发挡住了白皙的小脸,身子绷紧着,两腿绞紧着,像是在抵抗什么难耐的身体反应,偶尔又情不自禁的呜咽几声,煞是可怜。
“之前得大夫说,怕是趁早婚配为妙,小姐这病…非男子不能解,若是一直下去,伤身极为严重。”
“造孽啊。”黛夫人掩面,“若真是逃不掉这劫,怕是只能这样了。”
这边整个黛家人心惶惶,那头的宋子楚则是好以闲暇。
果然,算准了这盐商还会再来一次,而这次较上次而言,倒是一改先前的傲骨,妥协了不少。
“小女承蒙厚爱,但是我黛某也有一事相求。”黛威远终于还是开了口。
“黛老请讲。”
“若是有朝一日王爷对小女厌弃了,但求放她回府。”
有意思,向来只有指望女儿深得宠爱的,倒是这家,头一次希望他厌弃了放回家的。
宋子楚心想,可惜了,这都是他算计好的东西,可怜了这爱女心切的老头儿,放回去,怎么可能。
不但不放回去,还想好好圈养起来,吃干抹净,慢慢地看她沾染上自己的颜色和气味,天天湿得透透的,只供他一人享用,反正,药效也差不多该发作了不是吗?
那颗重金求来的药丸子,本该献给当今被冷宫屡次求皇帝恩宠而不得的皇后,却因为惊鸿一瞥,阴差阳错喂了一个小丫头,若不是他死死地记住她脚腕的那个胎记,怕是现在还找不着她呢。
因为事情的顺利,今儿王爷府上气氛还算不错。
一想想明日就会被送过来的小丫头,男人感觉自己的那点欲念又重了起来。
这点很快就被坐在他腿上的秦夫人察觉到了,于是她主动提出服侍,这回宋子楚倒是也没心思羞辱她。
就由着她故作矜持得分开双腿,慢慢朝骇人的性器上坐下去。
她故意用菊穴吞入男根,虽然略显吃力,但是那不自然地紧缩倒确实让男人十分舒畅,彻底吞入的时候,里边又湿又热,紧紧裹住男人的东西,一吸一合,极为配合。
而秘处一如既往得暴露着,甚至更为暴露。
大小花瓣上的金环换成更粗的一号,捆着大腿侧的绳子也更紧了,深深勒进内测腿肉里,更显得她的大腿肉感十足。
相对应的,她秘洞里的景象能被看得特别清楚,不同于外边已经被玩得不再娇嫩的暗色花瓣,她把最柔软粉嫩的内部暴露了出来,湿漉漉的粉色软肉一颤一颤的在空气里瑟缩,平日里几乎看不见的尿洞也被她用细线绑住尿道环扯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