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不动……保证了半个月以后,宋子楚多少还是坐不住了,那些个通房侍妾全部加起来都让他性质缺缺。
男人在密室冷眼旁观了一场处刑。
大抵是后宫女人太多了,免不了就有不少根本连他的面都没见上,进了密室就没出来过的,更是不乏和小厮生出了感情的,被大总管发现以后,小厮被直接阉割,转手送到杨公公那儿,而女人则是被密室处刑以后,转卖到窑子里。
宋子楚吸了一大口香气,感觉有点昏沉的醉意。
两个壮汉一左一右一手架着那个旧夫人的胳膊,把她抬了起来,另一手则是托住她的大腿,就这样,不管她怎么挣扎,那被射满了白浊的私处还是暴露个彻底。
不同于那些安分守己的夫人,这种犯了错的女人的金环早就被拿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两根银棍,穿过打过环的肉瓣,棍的两端则串了麻绳 ,死死捆在大腿上,更加强硬的掰开了她的穴口。
于是被射进去的东西争先恐后的涌出来,显得那处万分淫美。
小厮只是皱了下眉,转手拿了水给她擦着,直到那处干干净净为止。
一众人见王爷来了,赶紧给他让道,本该进行的处罚也停住了,原地竟不知道干啥好。
“你们继续,”男人摆摆手,自己找了个好位置坐下,一边向总管询问情况,“据说私奔前还偷了不少府里的银子?”
“是的,王爷”,大总管也耿直,“而且我们在她身上搜出了一封没署名的信函。”
“嗯?”男人眉头微蹙,“这又是哪个府上送来的女人?”
“秦夫人那边的…”大总管神情有些紧张,随后凑到他耳边说道,“您怕是不知道,先是送来秦氏,后边爷没有半分动静,这才有了这位…”
“这秦勇胆子可不小啊,可惜了这送来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沉不住气。”
“爷这是打算……?”
“处理掉这个,我倒要看看秦家还能有啥后续。”
被壮汉轮流折磨几天的这女人,眼下早就没了先前的神采,进府时候那趾高气昂,甚至私下没少嘲讽秦夫人不中用,这才来了两年就沦落至此,不能不让人感慨。
披散的头发,遮住了狼狈的脸庞,倒也看不见自己身体那副堕落的样子。
两个乳房被麻绳捆住,时间久了变成了红紫色,仿佛再勒紧一点就会被活生生剐掉一样,被银棍制成的刑器扩张开的穴口,连同那小花瓣也遮不住里边的尿洞和深处的子宫口。
“按照惯例,送去窑子前废了她的生育功能。”大总管交代了那些个小厮和粗汉。
只见那粗汉,在牛奶盅里拿出了一个羊肠做成的套子,因为被热牛奶泡过的缘故,软软的羊肠变得极有弹性,服服帖帖得很容易套上粗汉的大家伙,乍一看倒像是寻常的避孕措施。
但是再看却发现套子顶端,也就是龟头前方有一个铜制的,圆头的一截短棍,若是寻常眼光来看,倒是不粗,但是若是捅进子宫就另当别论了。
粗汉一个挺身插入女人体内的时候,绕是妇人已经身经百战,也痛呼出身,后边每一次插入就像一次受刑,大总管许是和自家夫人安分度日的,没过多久就找借口出去了。
整个密室里现在全都是女人的哀嚎,弄得在场的人都是战战兢兢,女人无不是内心戚戚,或者心慌意乱,男人们则是各有各的想法,王爷此举,很难不让人认为是杀鸡儆猴。
但是宋子楚本人确无甚反应,直到持续了一个时辰才叫停,倒像是看烦了,听腻了,竟是无半分怜惜的,也是,本来就是没有侍寝过的妾氏罢了。
他近日总是被脑子里盘旋的景象折磨,乃至于眼前的惊心动魄或者其他女子的活色生香都失了颜色。
小少女倔强咬着嘴唇也不出声的哀怨神情还是一手就能覆盖住的娇嫩胸乳,带着一些初生牛犊的反抗,羞涩绞紧的双腿,单单是这些,就让他躁动难耐,而眼前的处刑的哀吟则是不折不扣的噪音,越久越叫人心烦。
等糙汉完全把性器从里边抽出的时候,不难发现子宫的宫口都已经些许出血了,短棍把宫口扩张出了一个合不拢的孔隙,甚至能插入一个小拇指。
随后其他人递上来一个小竹筒把有毒性的药液顺着宫口灌进去,随后就像拖死狗一样把这个倍受折磨的女人带走了。
走出这个密室的时候,宋子楚感觉体内的燥热不减反增,大抵是吸了太多催情香气,但是却又毫无发泄的欲望,头一遭感受到了一种束手无策的挫败。
保证不动……该死的保证,那摸一摸总行吧。
可能是吸入的香气多了,他感觉自己这几天积蓄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而这一切,还真就非她不可了。
叫人给她的卧室点了点儿香,说是香,但怕她发现,更怕对她有什么伤害,用的是宫中要来的,近乎无色无味的那种。
男人自诩不是好人,但是自打成年以来,何时不是光明正大,强取豪夺亦然,这倒是第一次如此委曲求全,甚至做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