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让你不禁发出娇羞的叫声。
唔你拿出来!你呼吸急促,惊恐的眼眸中泛着令人怜惜的泪花。
薛如尘咬着你敏感的耳垂不放,反反复复地舔舐,厮磨之时还发出一声声魅惑的喘息。
别急,我会好好伺候你。话罢,一根手指又恶劣地捅进了紧致的甬道里,你不由得夹紧了双腿。可你夹得越紧,薛如尘捅得越是带劲。
小穴本就敏感极了,哪里经得起薛如尘这般玩弄?不一会儿,大把晶莹剔透的黏液顺着他的手滴答流淌,导致你身下的衣裙湿得一塌糊涂。
薛如尘无意间摁到了你的花蒂,你身子颤得不成样子,连呻吟声也多了几分勾人的娇媚。于是,他得意地笑了笑,对着你的花穴强攻狠戳的同时也没忘了照顾敏感的花蒂。
不要,不要啊!快意犹如汹涌潮水一般奔腾而来,你根本招架不住。
他竟让你泄了!
呜呜呜薛如尘你狼心狗肺卑劣无耻我一定会杀了你!顾不得衣衫凌乱的你对着他骂骂咧咧。
好啊,不如就让我死在你身上好了。他冷笑着,慢条斯理地将胯间的粗长巨物放出。
你的两条腿被他架起,硕大的阳具随即狠狠地撞了进来。
你惊叫着绷紧了脊背,甬道本能地紧缩起来,夹得他青筋突突直跳。
真的要咬死我?眼底的暴戾显露,他低了头,咬扯开你的衣衫,猛地叼上了红梅,就着尖牙轻轻噬咬。
不许不许咬你慌得连连摇头,拿手要去推开他。
好一阵功夫过去了,他才将红得充血的乳珠吐出,上面沾着他的津液而泛着亮晶晶的光泽。
畜牲唔
他又快又狠的顶撞让你忍不住乱扭动着身子,企图能逃脱眼下这场荒淫的交合。
可你这般只会惹恼了他。你很快被他精瘦有力的手摁得死死的,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凶悍无比的顶弄。
求你慢点身子在发颤,你不禁呜咽求饶。
你在此刻的求饶无疑于给他灌了碗春药,引得他心底的无穷之欲泛滥决堤。
他想一直肏着你、永远地占有你!
粗长的阳具疯狂地抽插入水汪汪的嫩穴,就像是捣入了软烂的桃肉,蜜汁四溅。
不舒服?嗯?他往你臀缝摸了一把,淫水沾了他一手掌。
明明流了这么多骚水,你又想骗我?他恶劣地将那一手的淫水涂抹在你胸口的雪团上,冰冰凉凉的感觉刺激得你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呜呜没有,没有!隐秘的羞耻感与无处言说的快意共同冲刷着你,本就娇红的小脸又深了几分。
口是心非!蛮力挺腰,他狠狠地掼冲,似乎要把你肏坏、肏烂了。
交合处淫腻之声霏霏不绝。
深陷情欲漩涡的你不由自主地搂紧了他,居然在庄严的佛像面前放肆地浪吟媚叫起来。
在激烈的颠颠撞撞中,薛如尘猛地撞入深处,浓稠精浆一滴不漏地浇灌给了花蕊。而你毫无反抗之力,只能哆嗦着身子,乖顺地接纳了他的一切。
阳峰缓缓抽出,红肿娇嫩的水穴含羞带怯地吐出点点白浆,委屈得让人忍不住再欺负一回。
夜色更深了,暧昧水声却不断。
体力不支的你昏睡了过去,但小腹鼓胀得好像怀胎的妇人,腿心那处的小嘴则还有意识地吞咽着薛如尘的阳根。
薛如尘搂抱着你,盯着你发胀的小腹,无数个阴暗变态的想法一时疯狂涌现。
若是现在就有了我的种就好了,这样你就永远不能丢下我了不如将你囚禁在这里好了,反正只有我们,没有人会打扰我们
他就是那么卑劣无耻,像个畜牲一样。
呵,谁让他一出生便被娼妓养在鬼樊楼里,长到十二岁才被薛府接回去。他早在耳濡目染间将那些淫词秽语、魅惑勾人之术学了个七七八八。一个男人应该如何讨姑娘欢心,他对此得心应手。
可他遇见你后,心底的阴暗就忍不住翻涌、躁动。他嫉妒你天真烂漫的笑,他讨厌你扯高气扬的模样,他也恨着要低声下气地求你的自己。
他都不屑滥用那些手段了,都答应要为你卖命了,也不计较你给他下了迷心蛊的事了。可你偏偏在他下了决心要永远陪着你的时候,你轻飘飘地说了一番话,竟然是想要把他丢开!
凭什么?凭什么一直都是他人决定要不要他?
阿娘是这样,他那畜牲父亲是这样,连你也是这样!
怎么能不要我?我可是你的我要永远肏你,要像公狗肏母狗那样紧紧相连。无论你怎么反抗,我们永远也分不开薛如尘在你耳边低声重复着这些下流、变态的恶心话语。
若是有人看见了他那双被欲色侵染的眼睛,肯定以为自己是遇上了要吃人的妖物。
薛如尘威胁你以未婚夫婿的名义将他带回了苗疆,而你那以牛脾气著称的师父也被他哄地高高兴兴的。
你以为师父能帮你教训他一顿的。这下好了,师父都快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