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你小心翼翼地走进他,却被他猝不及防地摁在身下。
“啊———”
不一会儿,衣裙尽毁,肉体没了遮羞布。
此时,黑夜张着一只明晃晃的眼睛,沉默地窥视着一场隐秘的情事 。
镜中,男人压着女人,蛮横得像一头野兽,粗暴地在女人身上释放欲望。
你泣音微颤,哀求道:“.....哥哥, 我错了,放过我……”
“错哪了?”
“呜呜呜,错、错在....不该晚回家……”
蒋从照寒着脸,大掌狠狠地朝你的酥胸揉了一把, 心头怒火未消半分。他挺着狰狞的阴茎,重重地往你柔嫩的逼穴顶去,是毫不怜惜的、不讲情分的力度。
果不其然,在他蛮力顶弄之下,你被撞压在柔软的床铺上,哭声沉闷,双肩颤抖不止。
怎么会这样?哥哥不该这样的,可他偏偏这样。
蒋从照剑眉微拧,语气凶狠道:“再哭也没用!”他一把摁住你白皙柔嫩的细脖,一手掐着你的纤纤细腰,纵着胯间巨物,由它凶猛地在紧致甬道内操进操出。
他用了狠劲,似乎要将囊袋也一同塞进去。
“哥,哥……我疼,呜呜呜……不要再进了,求你,出去……”
你越是求饶,他越是亢奋。
粗硬的鸡巴狠命地撞入抽出,反反覆覆,不厌其烦。
紧,该死的紧,能要了他命的紧。温从照咬紧牙床,死死地盯着水润濡湿的交合之处,不禁暗自感叹,你这处销魂窟的妙处。
“嗯啊啊———”你颤着身体高潮了!整个子宫随之剧烈地痉挛,甬道也忽然收紧,紧得要让他进不去。
蒋从照用力挺腰,猛撞进去,一阵子冲陷到宫口。他能感觉到穴肉正在热情地吸啜着鸡巴。
爽得要命!他忍不住射了精。
看着浓稠的白浊从红艳的穴口缓缓流出,温从照的怒火稍微平息了,欲望之兽却再次昂扬了起来。
他随手抱起脱力的你,走近了浴室,又开始一场疯狂的做爱。
你正值水嫩的年纪,生得一身娇嫩肉体。做爱时,只须轻轻地一撞,肌肤便会迅速地红粉。蒋从照将你掐得死紧,脖间红印与腰间青痕,显眼的一大片。不过,他很满意你身上的痕迹;或者说,他喜爱这些专属记号,就如刽子手对于刑具的热爱,就如同SM游戏中缚绳者对于每一个绑法的热爱。
炙热的性器还深深地埋在你体内,他整个人重重地压着你,温柔地亲吻你的头发,哄道:“阮阮,别哭……哥哥爱你。”
他的爱,暴烈又自私,是一种横冲直撞的、烈火焚身又不管不顾的情感。即使是焚毁,也要继续。
可你不想要这样的爱。
人的成长,有时需十几年,有时只需一夜。
在被关在家里的一个多月里,你慢慢学会收敛起自己娇蛮任性的脾气。
如今,你成了只乖顺的猫咪,安静地窝在他怀里。
“哥哥,放我走吧。”
“除了这一点,我什么都能为你做……你要是敢离开我,我就杀了你。”像最初那只敢背叛他而去亲近别人的狗那样,会被他毫不手软地拧断脖子。
你终是烦了。之前多次向他示弱,他都是这样。难道要你一辈子只在家里,永远不出去见人吗?
你猛地推开他,随手抓起了桌子上的水果刀,冷冷道:“蒋从照,你让不让我走?”
冰冷的刀尖抵在细薄的皮肤上,生命的搏动之力十分强悍,令你不禁发颤。
蒋从照脸色顿时变得阴鸷。他沉声道:“阮阮,别闹。”
“蒋从照,你又是这样,威胁我、恐吓我!”
情绪彻底崩坏。
“我要上学!我要去别的城市、别的国家!我不可能一辈子活在在房子里!”你竭斯底里地朝他哭喊着。
“我不要做你的宠物!我不要做你用来泄欲的人偶!你把自由还给我!”激动之时,刀锋已经割破皮,红彤彤的血珠很快渗了出来。
“阮阮,我依你的……你把刀放下,好不好?”蒋从照软了语气,眼神中透着恳切。
“真的?”
“真的。”
半信半疑的你松懈片刻,蒋从照就马上夺走了你手中的刀,将它远远丢开。
他仔细检查过你的伤口后,又一把将你箍紧在怀,轻声道:“……只要你答应我,你只属于我……只要别让我恨你。”
别只给予他希望,让他攀附你而生,又令失望侵蚀他,将他拉扯烧毁掉。
“我答应你。”你埋脸于他怀中,掩住脸上一抹明艳的恶意。
“我有空就去找你……你在首尔那边也要乖乖的,知道没?”
“嗯。”你小声应他,脸上无精打采。这当然该怪蒋从照这条发情公狗,他昨夜发了疯一样地操你。
可恶的是,蒋从照直接无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