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裙底,探向内裤。
腿心一凉,你惊得大叫,“混蛋,你要做什么?!”
“不是和他做了吗?让我看看,你吃了他多少精液?”
“变态!放开!”你使劲扭动着,却挣脱不得。
他的手很烫,一碰到腿侧的肌肤,你就能感觉到它惊人的热度。
但,李端方摸到了护垫的存在。他怒极反笑,语气凶狠道,“又骗我?有这么好玩吗?”
你没有话。
这让他更恼火,“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良久的沉默。宛如一记铁拳打在一团棉花上,轻飘飘的,但足矣令他痛彻心扉。
然而,只僵持了片刻,他就软了口气,卑微得像条弃犬,低声乞求你,“姜姜,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就算你和他有关系,我也可以努力地装作不知道……我们还在一起,好不好?”
“李端方,你别犯贱。”眼眶中的泪水打着转,你的话却冷漠又决绝。
李端方如跌冰窖,死了心。他轻轻放开你,没再纠缠,拾起一地破碎的尊严,走了。
你靠着墙缓缓滑下,缩成一团。想要再缩,却无可再缩。
怎么可能会不对他不动心?你又不是石头。
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他送的项链还系在脖子上,你紧紧捂着链坠,无声痛哭。
姜花另一半的花语是「美好的事情转瞬即逝」。果然,你的美好真的全都随风而去了。
不久后,你收到了沉佳女士从新加坡寄来的信件。她竟然真的不要你这个亲生女儿了。
这样满心的痛楚,叫一个年轻的躯体如何承受?
深夜,无法入睡。你起来吃安眠药。鬼使神差地,你多吃了一些。具体是多少片,你记不得了,只知道在药物的麻痹下慢慢地没有知觉的感觉还不错。
何卫国夜里回了家,打算陪你过明天的生日,好好弥补一个父亲对女儿应有的关爱。结果,失职的父亲只能在医院里焦心地等待着正在急救的女儿。
医生给你洗了胃,你脸色惨白,静静地躺在病床上,似乎与那些被医生宣判了死亡的病人没什么两样。
李端方也在这里的原因是因为一个电话。和你分手后,他成了个黑夜漫游者,一到夜里就忍不住想你,想要触摸你,也想要听到你的声音,所以给你打了电话。他没想到电话会被接通,也没想到接电话的人是你爸,更没想到你会出事。
眼下,李端方握着你温凉的手,感受到你手腕那处微弱跳动的生命迹象,心脏痛得被人攥死一样。
他喃喃自语道,“何姜花,我真的完完全全败给你了……”
你既给了他希望,又让他失望,让他像个狼狈又无能的囚徒,就这么辗转、流浪在你的世界里,永远走不出来。
但,很快地,他的声音又透着哀求意味,“何姜花,你醒来,我就原谅你……我从来就没答应过要和你分开……”
意识清醒时,似乎是傍晚,橙黄的夕阳带着余光,从窗外照进来,暖洋洋的。
你看到了许久未见的何卫国,他睡在空病床上,眼底青黑一片。愧疚在心间翻涌,你难受得直想逃离。
轻手轻脚地出了病房,但离门不过四、五步,你就被李端方喊住了。
“何姜花,你去哪?”
你回头看着他,神色微怔,张开嘴想要说话时,李端方已经气势汹汹地走上前,一把将你拉进了怀里,紧紧地拥着,生怕你又要不告而别。
“……我去厕所。”你攥着他的衣角,嗫嚅道。
“撒谎精,我不信你。”
你无奈,任他亦步亦趋地跟着你到厕所门前。
“李端方,不用防贼一样地守着我,你回去。”
“我乐意。”他知道你现在拿他没办法。
“何姜花,我再问一遍,你还要不要我?”默默跟了你一路的李端方突然出声。
你不说话,转了头,幽幽地盯着他看。
“又不说话?”
等了足够久,还是没有得到你的回答。他自嘲地转了身,准备离开。
在他抬脚的那一刻,你猛地拉住他的衣袖,从背后抱住他,轻声骂他,“笨蛋。”
此时,李端方竟有一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他转身反抱住你,有些哽咽道,“何姜花,我真的真的……很爱你。”
“嗯。”
“以后绝对不能丢下我,知道吗?”
“嗯。”
“可不可以说爱我?”
“我好爱你。”
“保证只爱我一个?”
“嗯。”
“能不能亲亲我?”
“得寸进尺。”
“姜姜,你果然在又骗我。”
“……李端方,你猜,我爸盯着我们看了多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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