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他扯落你的内裤,滚烫硬物抵上湿黏的腿缝。
“嗯……你、你疯了?”你不敢置信地转头看他。
他黑色眼眸中欲色沉沉,“答应我,就这一次。”
“……不要、我不要……!”你在他怀中剧烈挣扎。
沉天璟微微阖目,低叹了口气,说:“好。”
其实,就算是回到屋内的床上,你依然是被摁压在他身下,接受他的暴烈肏弄。
眼下,沉天璟的宽大手掌已经捏住你两瓣雪臀,忽地将昂扬肉棒插入闭合的穴口。
“啊……!”惊叫从你口中溢出。
顶端小孔随即被饥馋的软肉深深吸吮,电流般的快感窜流上脊椎,沉天璟也难忍地发出低喘。
稍稍停顿了片刻,他又狠狠地发力挺动腰胯,加快抽磨频率。
“慢…慢点…啊啊……”
几十分钟里,他一直重复着打桩机的动作,比狂风暴雨还有猛烈。
你跪着的双腿早就酸软,全靠他捞住你的腰肢。
艰难地转过头,你见他额角的青筋暴出,汗水也顺着分明的下颌线滚落。
可是,沉天璟的欲念看起来丝毫不减,越来越热烈。
你喘息不稳,真诚发问:“沉天璟,你不累吗?”
沉天璟以为你想换姿势,将你翻过身。他像个虔诚的基督教徒,跪拜在你腿间,将沾满淫水的阴茎又插进湿热的小逼里,进得又重又深。
“混…蛋…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伴随着不停歇的抽插,沉天璟埋头到你细颈,喘声粗粝低沉,“嘶……操得不爽?”
“…啊…没有……很…爽……”下面又被不断填满刺激,酥麻赶一阵又一阵,你怎么可能不爽?
“嗯…嗯啊……我是说…我累了……啊……”
你搂紧了他的脖颈,指甲抠着他背部紧实的皮肤,止不住地颤抖呻吟。
沉天璟勾了勾唇角,隐忍克制地放缓了动作,低头含住你晃动的奶尖,又舔又咬。
“嗯……别、别咬……”你试着扭动上身躲开他的噬咬。
沉天璟一手箍牢柔软的纤腰,伸手用力揉搓上一团乳肉,“再乱动就操死你。”
“混…唔……!”骂人的字眼全被堵在口中,唇瓣被他反复吮吸,被亲得红润发亮。
紫红色的阴茎也满满当当地堵住下面的小嘴,在里面反复吞吐,磨出通身晶亮水泽。
「没有比这更磨人的淫刑了。」你脑子空空,只有这么一个真实的感悟。
“嗯…啊……!”g点忽然被他撞到,穴内一阵剧烈地收缩,紧接着一股热水涌流而出,顺着整根阴茎的进出滴落下来,流到了二人交合之处。
同时,阴道咬得鸡巴生痛。沉天璟眉峰微蹙,咬紧后槽牙,腰胯肌肉收紧蓄力,随即使劲地向上顶撞。
这是他要射精的前兆。你也注定躲不掉。
几下猛操,热烫精液溅射到子宫内壁,你不禁放声尖叫。
沉天璟抱着全身颤栗的你,撩开了你的头发去吻你的脖颈。
此刻的他,温柔得像刚才一起看过的晚霞。
九月初,你到学校的实验室里久违地做了个标本。
由于你喜欢的生物是蝴蝶,她们又是华而不实的脆弱动物,所以私心选了蝴蝶作标本。
夜里,你却梦到自己变成了白昼里那只被实验的蝴蝶,被人在装乙醚的瓶子里麻醉,被取出来解刨做成标本,看着自己下腹的内脏被镊子取出后填充棉花,再一一缝合,最后又被大头钉钉在木板上最后镶嵌进相框。
醒来很久,你依然恍惚。你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心理暗示,暗示你将遭遇一次令自己身心残破不堪的迫害。
沉天璟最近很少找你,但是他经常会在vx上和你报备他在哪里以及在做什么。虽然他的生活不过就是常去的几个地方,不是待酒吧,就是在他大哥名下的公司工作,最多就是和朋友去附近的水库钓鱼。
你也陪他去过那个水库。在夏天傍晚、漫天浓云的时候,不远处指引方向的木牌上和小树丛里,总有小鸟来来去去,有时单脚立在牌上,有时像塑料袋一般在风中打着旋儿,又兀自飞远。
他就喜欢你坐在他身边,他耐心地等着鱼儿上钩,你带着耳机安静地听歌或者看剧。
但沉天璟没怎么提起过他的家人,也不喜欢回主宅,除非有人喊他非回去不可。
目前,似乎一切都在正常轨道上。但是,风平浪静、毫无波澜的表面总是隐藏着不容易察觉的危机。
周六,你没有课,原本想在宿舍里睡一天大觉。沉天璟突然说他想你了,在vx上问你有没有空去他公寓里。
你答应了,买了瓶蓝龙舌兰拿过去。
百分百的龙舌兰在发酵期间并没有添加任何物质来影响口感,酒体味道丰富,香气足,依然会醉人。
沉天璟一边揽住醉倒的你,一边闷声倒酒喝,也不知道在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