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暖流从颈后顺着脊柱淌至身下,柔弱的女体抽搐着颤抖起来,往膨大的性器上浇灌一波又一波的情潮蜜液,浇得滚烫的龟头直抖,享受得似要再次喷发出灼厚的精液。
液体俱被堵在她身体里,苏浅顺遂心意地往她肚子里射着精,将东西全都搅弄在一起,将她平软的肚子都撑得膨隆,似已怀胎受孕。
她全无力气地趴伏下去,又被苏浅用手捞起来,颤抖着跪伏在她身下,被她痴迷地亲吻着汗津津的肩颈,探进嫁衣里,揉弄她浑圆绵软的胸乳。
她一遍又一遍贪婪地闻着她的味道,低喃着,我的我的
前端还卡在她身体里出不来,她只抽出些许,便又狠狠地捣进她的宫腔,捣得她肚皮直晃,里头水液哗哗。
身下的女子也倏无反应,张着唇软声叫着,用力缩紧了穴儿将她夹紧,像只温顺得全无脾性,任她狎玩肏弄的猫儿。
她转过头同苏浅亲吻,启着唇瓣,小舌尖无意识地勾舔,又诱又软。
她是她的了
苏浅张开唇,她自伸进舌来讨好侍弄,身子轻轻地前后摇动吞吐,即便她已累得似浑身都被苏浅抽干。
苏浅抱着她往后倒去,让她坐在自己的棍子上,肆无忌惮地挤入她的身体。手掌探进她衣襟里揉握着她的乳,她也只会挺着胸往她手心里凑。
那光滑的小腹聚了一洼的汗往下滴淌,按一按她鼓起来的小腹,她只难受地低叫一声,偏首望着苏浅,可怜兮兮,哀求意味甚浓,却仍是媚眼如丝。
姐姐哼
无人回应。
她主动坐在了她的棍子上抬臀吞吐,叫得缠绵好听,可她再听不见苏浅的叫喊,再不会开口应苏浅的呼唤。
她不再是苏汐,不再是谁的姐姐,她只是苏浅的东西。
姐姐
苏浅按住她不停起落的身体,看她眸中因她制止的动作竟生出了惶恐,心中像被砸破了一样的空。
她失了力气一般地松手,身上的女子便又欢喜地坐落起来,吟哦不断,身姿连绵起伏。
她起坐得越发迅速,脸上因巨大的快慰涌起病态的潮红,身体里的水液哗哗摇动,蓦地啪啦一下,她深深地坐入苏浅怀里,长长地吟叫一声,浑身发抖。
苏浅喘息着将她转动过来,灼根剧烈地摩擦揉碾。
她将苏汐按到自己肩上,哄她侧转了头,让她闻到那引人痴迷的信引。
汐汐,咬下去。
不知人事的女子听懂了她的吩咐,在高潮中颤抖着吻上她的契口,张牙一咬,刺入皮肉。
苏浅闷哼一声,颈后灼痛,蔓延一片,在信引注入里,生出一片桃粉契印。
眸中恍惚失神,仿似飘离这个世界,魂飞万里。
脱离掌控的身体似个木偶,只剩本能的挺动,机械又麻木。
温度渐渐覆回身体之时,最先感觉到的,是脸上温柔的舔舐,湿漉漉的,一睁眼,是苏汐哭红了眼眸扑坐在她身上。
知觉从相连的身体下方逐渐传来,苏浅抱住她,吻了吻她汗湿的颊。
两人身上的嫁衣均已沁得湿透,黏在身上,仿佛伤口凝固的血。
苏浅将性器从她身体里抽出来,哗啦声响里,苏汐的身下涌泄一片。嫁衣已脏得不堪入目,膨隆的小腹总算渐渐消了下去。
苏汐难受地叫着,颤抖着扑在她怀里。
苏浅微红了眸,将她整个抱住,低眸痴痴地念着,汐汐,此生定不相负。
她将她身上狼藉的湿衣一件件脱下,犹如剥去一层层血痂,露出她原本光洁赤裸的肌肤。
身上的红嫁衣亦被苏汐哆嗦着动手脱下,露出少女光滑赤裎的身体。
血红的嫁衣堆落在地上,苏浅抱着苏汐,赤条条地走到桌前,将她小心地放到桌上,动手倒了两杯合卺酒。
伸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将酒递到她因力竭而颤抖的手里,同她交腕饮尽。
交错的手腕如同纠缠的一生,结过契,便如将生命打下了死结。
苏浅低头看着苏汐扑在她怀里嗅着属于她的味道,是那样沉迷而满足的模样。
嫁衣包裹的新娘,等来的不知是粉红的幸福还是鲜血般的束缚;这样赤裎相待,光秃秃地抱住彼此,却已是交予一生的托付。
脱去嫁衣,她们才是彼此的新娘。
(全文终)
但素还有番外噢
(噢,还有一个暗黑结局,苏浅把姐姐标记之后终于达成了此生夙愿,看着只知道求欢侍弄她的姐姐非常满意,并未让姐姐标记回来而是就这样囚禁了她一生,做了一辈子性奴,并且掌控了苏家身居高位四处猎艳,一生用或假装的深情或龌龊的手段骗尽了无辜女子的芳心并将她们拐进府中单向结契,同姐姐豢养在一起别打我,就是个脑洞,我说过不一定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