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变猫纯属是一次意外,解开心结的第二年王爷秋猎一时大意遇刺,伤的极重,剑伤直入心口,鲜血淋漓,一连多日昏迷不醒。
丞相连刺客都无心追缉,抱着王爷的手抖的不成样子,后来宫中御医无法,终于还是求到了宫外去。
丞相少年时曾在终南山小住,结识过一位性格古怪的世外高人,好不容易求到一颗仙丹,虽然将信将疑却也别无他法。
丞相抱着王爷吻了吻他紧逼的双目,熬红的双眼里透着些缱绻温柔,声音分明是柔和的,却能从里面听处些许深藏的惶恐。
“殿下,你不要怕,若是当真出事,我就去陪着你一起走好不好?”
他喃喃自语,而后就着温水以唇相渡丹药。
大半夜里王爷开始发烧,全身滚烫,人也不安稳的发抖,丞相死死搂紧怀里的人,然后终于在某一刻怀里挺拔的身躯嗖的一下不见了。
丞相一懵,低下头刚好看见一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从宽大的寝衣里钻出来。
湿漉漉的琥珀色眼眸惊恐又懵逼的看着他,发出尖锐的一声叫:“嗷呜——”
外间的冬竹听见猫叫连忙跑进来,看见那只跳上自家公子怀里的猫眼皮就是一跳:“这是哪个宫里的畜生跑出来了?!”
——怎么跑到了这儿来?万一挠伤公子怎么办?
说罢就伸手欲要过来把猫逮出去,王爷吓懵了,本能的蹬腿一跳,好在天生的弹跳力十分优越,一蹦跶就蹦上了横梁,这才躲过了惨遭捉尾巴的厄运。
白毛异色鸳鸯眸,一只茶色翡翠,一只幽蓝眸子湿漉漉的瞧着人。
“喵——”
王爷不禁惊恐的看向了他家丞相,丞相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懵了那么一下,已经很快反应过来,掩饰性的将所有人斥出来,而后踉跄着走到衡梁下伸出手。
王爷连忙找准角度跳了下去,做猫的经验还十分不充足,往下跳的时候险些跳错了位置,堪堪掉进丞相怀里就被楼紧,紧的几欲让他窒息。
“殿下!”丞相的声音带着恐慌和失而复得的颤抖。
王爷很想抱抱他,哄哄他,最好还在他通红的眼眶上亲一亲,但是很可惜,他只伸出了一只白嫩的猫爪子,试探性的在丞相肩膀上挠了挠。
“喵呜?”(别怕,别慌,我还在了。)
这种副作用是丞相此前决计未曾料想到的,抱着王爷就给终南山的友人写信快马加鞭送过去,王爷扒着桌案,愤愤不平的在书信上按了一个爪子印。
——破什么破玩意!庸医!耽误我抱媳妇儿!
终南山距皇城足有千里之遥,就算快马加鞭也还要些时日,王爷只能暂时憋屈的做了一只猫。
丞相手段高明,借着王爷遇刺养伤的名头把事压了下去,开始痛定思痛处理国事,身边不知何时也多了一只通体雪白的御猫。
可能是王爷受伤的缘故,丞相极是宠爱那只御猫,日常放在身边片刻不得离得,看的人啧啧称奇。
秋日的阳光正好,微风拂过暖怡阁外遍植的梧桐,吹来一阵婆娑沙声 ,户部侍郎为今年国库亏空的事急的满头冒汗,战战兢兢的赶来求见。
暖怡阁里安静的细可闻针,宫人退在外殿,珠帘隔绝了内殿大好的春光,只能隐约听见些压抑喘息。
如今身份已至显赫的清贵公子衣衫不整的坐在椅上,身上只披了一件样式宽大的常服,若是仔细看看便能发现那竟然是如今已贵为九五之尊的龙袍,只是明显不是新衣,而是已经穿过多时的。
若是换成其他人自然是僭越之罪,放在沈君卿身上却只能算是夫妻间的暧昧情趣。
穴里吞搅王爷的衣衫,就好似是被王爷抱着疼一般。
丞相从前总喜欢穿王爷的衣裳,后来王爷登临九五,宫中处处是规矩,便忍着不去穿。
王爷清晨早起回来时总看见丞相抱着他换下来的衣裳嗅或是埋头抱着睡,王爷疼他疼的厉害,起来时总拿自己的衣衫抱他,随他喜欢。
此刻内衬的九龙张牙舞爪的护在丞相的身上,衣襟大敞,修长的腿紧绷着搭在檀木椅的两侧,腿根处的阴茎已经涨的青紫,冠头颤抖的吐水紧贴在腹部 ,身下那处早已是泛滥成灾。
这已经是他们成婚的第二年,丞相已经为王爷诞下一子,早就已经被肏的熟透,丞相执念多年对王爷不论是心还是身都是欲壑难平,恨不得日日都让龙根插在他穴里厮磨欢爱,浇灌龙精。
王爷也确实宠他到极致,哪怕称帝已两年后宫仍然干干净净除了丞相再无一人,又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若不是心疼不想伤了他,早早把人操烂都不是不可能。
虽是如此说那两口肉穴也是早就被肏熟了的,前面的嫩穴早就不复曾经粉嫩,已是一片艳红,两瓣曾经羞怯的阴唇也早早被肏的合不拢来,低头就能窥见里面艳丽风景。
肿胀的阴唇里探出一颗已是从前两倍大的殷红阴蒂,可怜兮兮的淌着淫水,渴求被人含进嘴里舔咬或者用手揉捏,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