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然而成熟完全的狐妖就是以精气补身——这半狐在性爱後反倒是更精神了,也是有理可循。
那看来,自己也没必要克制,小狐狸虽然未成熟,却可以承受他完全的慾望。
南宫踏墨就半靠在床上,握着那垂下却仍然粗壮的阳具,"记得昨天怎麽做的?含着它。"
秋山跪在床边,抿了抿唇,就伏身下去,顺从的含住了少爷的阳物,小家伙闭着眼,就像少爷昨天教他的,小心不要露出牙齿,用柔软的嘴唇含着,轻轻的吞含起来。
南宫踏墨摸着那浅色的头发,刚毅的眉眼渐渐就浮上了情慾,他的肉茎在小狐狸嘴里快速的涨大,
"少……少爷……"小狐狸的嘴巴就含不住了,他哭着道:"吃……吃不下……"
"尽量。"南宫踏墨就道:"头多动一点。"
用力的大手按着小狐狸的後脑勺,不许秋山後退,粗大的龟头撞到了喉咙的黏膜,让小狐狸难受的咳了起来,然而南宫踏墨却是按着他不许逃避,肉具深埋在那小嘴巴里。
"……呜……呼……唔……"
小狐狸难受的哭,知道这样下去,少爷又要把那像尿的东西射在他口里,可他刚刚才吃了人家的鸡腿肉……受了府里的恩惠,就要用劳活去回报的。
南宫踏墨沉沉的一吐息,就按紧小狐狸的头,把精液全泄在那销魂的小嘴巴里,他的龟头插得很深,顶到了喉咙的软肉,小狐狸因此而发出呜呜的哭声,很是可爱。
这回秋山也不需要少爷命令,乖巧的就把精液全咽下去了,那股热流从喉管滑落到肚腹,让他感觉全身热热的……好像发烧似的。
"自己坐上来。"南宫踏墨就沉声道。
秋山怔了怔,就张着白嫩的大腿,跨坐到了少爷黝黑的肌肉上。他知道少爷要他干甚麽,就忍着羞耻,让深色的龟头抵在了屁股缝里——可小狐狸始终和那些经验丰富的侍从不同,越是紧张……就越是滑溜的蹭过去了,不得其门而入。
"……少……少爷……我……"秋山就无助的看着南宫踏墨,羞愧得红了脸,"我不懂……"
南宫踏墨心里百般不悦,然而看小狐狸笨得如此,他终於还是释出了身体的麝香——他并没有缓慢制作情调的耐心,因为从来没人需要他做这些把戏。
"啊……哈……嗯……"秋山又一次吸到了那香甜的味道,就感觉小腹部窜起来难以言喻的热,那粉嫩的肉棒也昂然的抬起,前端滴出了水。他缠绵的伏在少爷怀里,就像只发情的小狗儿,不知所措的蹭着。
"少爷……我……唔、……哈……"
"蠢狗。"
南宫踏墨扯起了唇,彷佛是嘲笑着狐性的单纯,他抓着小狐狸雪白的屁股肉,深色的阳具就毫不留情的往里头顶去——因为昨日才尽兴的做过,这肏入竟是那麽顺遂,肠肉自动的迎合着它的形状,全根没入,涨满了小狐狸的肚腹。
"……啊……呜……哈啊……"
这突如其来的进犯,就让秋山眼泛满泪,紧紧的攀住了少爷,那小穴被无情的撑开,又有那麽一点血丝渗出来了,然而麝香的味道侵占了他的理智,让小狐狸的痛觉麻木,快感却是不住的上窜。
南宫踏墨就按着那柔软的小屁股,深深浅浅的肏了起来。
"呜……少、少爷……不要……呜唔……"白嫩的身体伏在少爷黝黑的胴体上,形成了极鲜明的对比,秋山随着南宫踏墨的托抱,上上下下的颠荡,那硕壮的紫色茎身在狭小的肉穴口进进出出,青筋暴突。
"唔……呼……"肠道给肏开来了,乘着血液和肠液的润滑,南宫踏墨渐渐得了更多的趣味,他大力掐紧着秋山的屁股,重重的挤压,每次坐下的时候,粗壮的阳具彷佛就要顶破肚腹。
"啊……哈……少爷…求…你……不行……"
秋山哭着哭着,那狐狸耳朵和尾巴不知何时又冒了出来,随着律动而摇晃,他脸蛋红红的、不住的抽噎,然而前头的小肉棒也诚实的昂首挺胸,激动的流出许多的水液。
南宫踏墨一挺身,就把秋山反按在床上,一阵狂风骤血的抽插,他握着那扰人视线的大尾巴,揉弄着尾椎末端、尾巴伸出的位置,秋山突然就大大的弹跳起身,哭着说『不要……』,小肉棒却是吐出一抹白浊,射在了南宫踏墨的腹肌上了。
"不错,今天这样……才算可爱。"
南宫踏墨居高临下的看着小狐狸的哭脸,眼里的慾望就变得更灼热起来,他突然反转了秋山,就像野兽交媾般,换成了後入的姿势。
"……少…少爷……"秋山还在那射精的余韵里,突然却是感到了一阵天性的恐惧,他就感觉肚腹里的凶器好像更大了、而且更粗壮的……深埋在他身体里。
秋山看着床被上,少爷的手竟是逐渐长出一阵薄薄的黑色绒毛,指甲也伸长,变成了一只只尖利的爪子。
秋山就匪夷所思的转过头来,就看见伏在自己身上的是一头雄壮威武的黑豹………这黑豹眼里带着凶光——就像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