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郢的下面已然失守,狰狞的性器炙热坚硬,可他面上依旧保持清冷,顶多是面色红润了些,僵硬的身体写满了抗拒:“郁霁鄞,你一定会后悔的!”
郁霁鄞心跳加快,他已经好久没有见到过戈郢的这副模样的了,他是真的狠心,说不再见自己就真的不见,要不是今天有人通风报信,他怕是又要错过了,老福自然是明白他的心思,他的很多事情都没有瞒着他,他是真心保护着他们,尤其是戈郢。
戈郢的每一帧表情,郁霁鄞都看不够,他知道在自己不在他身边的时候,有很多人都得到了自己珍贵的宝贝,他恨不得杀了他们,可是自己现在却完全没有立场,他怕了,他真的怕了。那件事情永远是隔在他们中间的嫌隙。
戈郢的拒绝,何尝对他不是一种残忍呢?郁霁鄞跨坐在戈郢的腰间,下半身褪去外间的裤子,里面根本就没穿任何,上半身也脱的差不多,戈郢的气息乱了,到如今这具肉体对自己的影响依旧这么大,不,应该是说这具肉体的拥有者。
“恩……”郁霁鄞轻蹭着摆动起来,让自己柔软的臀肉更加贴近对方的下面。郁霁鄞慢慢伏下身,蹭着戈郢的肩头,呼吸急促,缠绕上青年的脊背,情动的火热,“嗯……小郢,不要离开我,我只需要你,从前的所有,我都可以解释,只要你不离开我。”言辞恳切,倒像是戈郢是个恶人。
体内的药性已然全部发散了出来,“小郢,我下面好痒,你给我止痒好吗?”郁霁鄞主动地挑逗,这是他的第一次,显得很紧张,尽管嘴上说着骚话,实则心里慌得要命,却不知身下的戈郢喘息连连,眼尾发红,败下阵来。
郁霁鄞把最后的裤子脱掉,两个人肌肤相亲,触碰的地方涌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跨坐之人克制不住渴望地分开微颤的双腿,撑住戈郢的肩头扭动腰肢坐下,穴口却紧张的紧绷的不行,戈郢的龟头胀的不行,想赶紧进入某个地方,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人是谁了。就捆住对方的腰往下压,”小郢,等等,小……小穴还没准备好,你让我给它……“话还没有说完,
吞进性器圆硕的顶端,紧致的肉壁立刻收缩缠绕。“恩……”两人一起低沉喘息,交合的紧张和舒爽激发,再封闭的卧室里特别突兀。戈郢性器顶端让湿热的小穴吮吸,敏感前端溢出的液体沾湿了交媾处。其实,他的人生自始至终只有戈郢一人,那一次……
“只要我答应你,就这一次,你就会投资?”集团第一次面临大困难,若是他一个人,自然没有关系,可是他还有小郢,他不能,他赌不起。对面的男人狡黠一笑,“自然,我倾慕郁总已久,只盼着能够春宵一刻,每次午夜梦醒,都肖望着郁总都身体,本人绝对说话算话。”若不是实在山穷水尽,说什么他也不会答应的。只这一次!
可是,刚卸下外装,他就接受不了,除了戈郢,他内心一点也不喜欢旁人的触碰。可是此刻若是放弃,就功亏一篑了。肌肤泛起了疙瘩,“郁总真是敏感。”他的反应在男人眼里就是敏感的特征,也恰恰证实了他的洁身自好。
男人有技巧的在玩弄他的性器,他还是不情愿的硬了起来,可是瞧见男人的阴茎,他就心里恶心,他的菊穴也紧闭着不开,男人只当他是第一次,太害怕,于是倒并没有勉强,用他已经有些湿润的性器顶端去触碰还尚未绽放的菊穴,“郁总,放松些。”来回的前后顶撞。
正当男人的龟头要挺进后穴时,发现了戈郢,所以尽管他没有“失身”,可是当时他的确做好了准备,再面对小郢时候,总心虚得很。他的第一次,早就在戈郢那年生日的时候给了他,当时自己完全没有一点抗拒,顶多起初进入的时候有些困难。
郁霁鄞仰起头喘息,嘴唇发颤,身体在一步步下降,还没来得及准备就一骨碌全吃进去了,甚至连阴毛也没放过。郁霁鄞眼神焕然:“唔……小郢变大了……”的确与那时候比,尺寸日进。戈郢现在进去了,反而倒不急着挺腰疏解欲望,他冷声嘲讽:“叔叔还是这么欲求不满,自己玩了多少次?哦,不对,是被其他男人玩了多少次?”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多做法,戈郢何尝心里不难受,他就是要说给他听,他洁癖的很。
“恩……不是的,小郢,我……唔”郁霁鄞闻言再度情动地流水,他心里知道小郢还在乎他,那时的情况自己也想解释给他听,可是他太抵抗了,不愿意听完自己所看到的那个真相。郁霁鄞的小穴严丝合缝接触着戈郢的性器,他的腰肢软到不行,虽说人上了年纪,身体就会变硬,但是他一是身材保养的很好,二是天赋异禀,给了他一副较软的身躯,其实之前没这么软的,但是自从被戈郢碰了之后,就变了。
郁霁鄞的肠道很浅,戈郢一早就知道了,如今他的阴茎一杵杵到了最深处,如果是女人的话,是应该碰到子宫壁了,可是他是男人,碰到前列腺在所难免,快感也会来得更汹涌。紧紧的肉壁吸附着他的肉棒,好似吸人精气的妖精,戈郢再忍都对不起自己了。
松软了的郁霁鄞已经整个人都趴在戈郢的身上了,闻着熟悉的味道,下面的小穴吃得更欢了,叽咕的水声也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