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的臀部中间,一根巨大狰狞的肉棒在中间来回抽插,娇滴滴粉嫩嫩的肠肉绞着肉棒不肯松口随着肉棒的抽插被带到外面,看起来分外淫靡,很明显那处有些因为初次体验红了一些。
池迁墨第一次知道原来不是极度痛苦才会流眼泪,身体感到史无前例的快乐也会流眼泪。泪水粘在浓密的睫毛上,从发红的眼角一滴一滴的滚落,此时原本应该说着朗如珠玉声动梁尘的字正腔圆却发出甜的发腻的呻吟。此刻,池迁墨已经没有哪一处还是遮掩着的。
白煦觉得自己得禁欲一段时间了,这样下去估计是要精尽人亡,不过或许也是最销魂的死法,但是在没找回记忆之前白煦可不想。
噗嗤噗嗤的水声和池迁墨粘腻的呻吟夹杂着白煦的喘息声,只叫人觉得口干舌燥,房间里温度一直攀升。
“啊……”池迁墨急促的尖叫了一声,随即双腿用力的夹了一下。他无力的张着嘴喘息,头发湿漉漉的黏在额头。“不……不要、太……太快……啊!”他失神的尖叫着,身后的肉穴死命得想把插在它其中的那根东西给搅断,很快小腹前多了一抹白色的凝状液体。双腿也打着颤地被放下,白煦起身离开。
尤物,原本意思是指优异突出的人,又多指美貌女子,天生丽质,气质突出,但是在白煦看来此刻躺在床上的池迁墨就是一个色情的尤物,股间还有一股一股的白浊往外流着,他还是喘息着,刚才的激烈需要好久才能平复,药性是彻底没了。
白煦喉结滚动了一下,食髓知味,好像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