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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吞不下本王了(1 / 2)

她没有贴己的银子,女红更是拿不出手,花锦低叹声进了门。

新来的两个侍女倒是贴心,伺候她换了衣服,又给她端了热水来给她用,花锦将下身擦洗干净,月事带换了懒懒躺在榻上小憩。

“你们出去罢,要没吩咐不用进来。”

这后宅里的女人,除了王妃、侧妃,其余人没必要连门都出不去,就跟潭死水般,就围着个男人的丁点宠幸过日子。

花锦想了想,又从榻上爬起,自己寻了纸墨出来。

夜色渐深。

花锦料定陇西王今夜不会过来,她身子没干净,前日在她这儿不得尽兴,哪还会再来。

她正坐在榻上,几案摆着个普通的匣子和三两张墨迹未干的纸张。

陇西王走进来时,匣子正开了一半,花锦猛地抬头见来人乍有些慌乱,后又似嗔似喜唤了声:“王爷,您来了!”

小妇人就那样赤足下了榻,往男人身上扑,陇西王惯来不懂得什么耳鬓厮磨的情趣,他身强力壮,单手就揽着花锦的腰身将她提起来。

“在做什么?”他把她抱回榻上。

花锦指了指几案上的纸张道:“王妃生辰不是快到了么,妾身想亲自抄本佛经送给王妃。”

高堰拿起纸张看了眼,字迹不说歪歪扭扭,但委实不怎么好看,他看着笑了笑:“倒是难为你了。”

“妾身别的不会,字虽写得不好,但好歹心诚,就盼着您与娘娘和美,这王府里早日添个小主子。”花锦去收匣子。

高堰脸顿时冷了下来,将纸放回去略带讥讽道:“你倒是个孝敬的,匣子里是什么?”

花锦赶紧把匣子摊开了让他瞧:“就妾身以前戴在身上的那块玉佩,您见过的,不值钱的小玩意儿。”

陇西王拿在手中把玩了会,只道了句:“成色一般,确实不值什么钱,不过上面这花纹倒是奇特。”

便又给她放回去。

花锦松口气,将匣子收回柜子里。

她以前见过的好东西不少,自然能辨出这玉佩着实低劣,否则再怎么样,她也不会留到今日,权当作念想而已。

“歇息吧。”

高堰俯身去抱她,花锦在他怀里忸怩了两下,揪着他的衣襟道:“王爷,妾身这身子还没干净呢,不能好好伺候您。”

“你这次倒是来得久了点。”高堰微怔,“无妨。”

这都已经第三天,依着她前几回,就第一天量多些,第二日到夜里也就结束了。

又问她:“听大夫说你身子内火旺,给你开的药吃了没,难怪每次弄不了几下就直喊疼。”

“吃了,妾身每日都按时吃呢,这哪里能怪得了妾身,王爷您天赋异禀,妾身瞧着,您那活儿比妾身在册子上见过的都要大许多。”

这话似火上浇油。

男人火气本就重,两人滚在一处,花锦似着了火,虽全身衣服都褪去,只留了个月事带也不管用。

陇西王却很是兴奋,趴在她胸前咂摸她的奶,连啃带咬,折腾着粉粉嫩嫩的两粒乳尖儿,:“这处是不是大了点儿。”

花锦肤似凝脂,额间泛起细细密密的汗珠,虚虚捂了下自己胸道:“还不都是因为王爷您的缘故,别的倒没什么,昨儿个妾身觉得小衣都有些紧了呢。”

“你那两丫鬟不是会针线么,你让她们给你重做几件。”

花锦自己都不晓得这,看着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满是委屈懊恼道:“王爷您怎么连这个都清楚,莫不是也是您收用过的,那您还是趁早把人挪出去,免得再给我小鞋穿。”

高堰闻言却半点没生气,抬起身凑过去磨着她说:“爷这半年来在府里的日子,有几回夜里是没陪着你的,爷那点东西可都给了你这妖精。”

他块头那么大,人压着差点把花锦憋得喘不上气,胡渣也扎人,弄得她脸刺疼,花锦娇笑着躲了躲,手伸过去摸他胯间的凶物,“王爷,痒啊。”

她刚碰到那东西就陡然苏醒,在她手心弹跳了几下,像早等着她爱抚般。

陇西王喉腔里溢出声粗重的呻吟,他没阻止她,由着女人的手在自己肉棍上来回抚摸,摩擦。

“王爷,它又变大了。”硕物并不安分,生生在她手里膨胀了些,止不住地抽动,“妾身那儿怎么吞得下。”

听闻这话,高堰但觉身下一紧,疼得几欲爆裂。

他将花锦死压在身下,手隔着月事带去捣弄她的穴肉,粗粝的长指重重往前一捅,花锦浑身都紧绷了,尖叫出声:“王爷……妾身……”

倒不是疼,就是这感觉好生怪异,布料让他也给弄进甬道内半分,她胡乱扶住陇西王精壮的腰。

“这地方连孩子都能生,怎么就吞不下本王了?”他蹭着她娇嫩的奶子,眸光逐渐暗沉,突然问她:“那些个图册你都看过没。”

“王爷,您怎么尽跟妾身说这些。”花锦别看眼。

高堰却忽地从她身上翻下,男人赤身裸体半倚靠在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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