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冰凉的液体而反常的柔软,不知廉耻的渴求起来。
不远处有氤氲雾气。
“啊、呜…不要再动了,这样下去……”不知是否是反抗的、自身发出的,陌生而甜腻的声音。
弥漫开来的、热腾腾的雾气。
“你从哪里搞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头顶好像有人在说话,“她这样不太对吧,没关系吗?”
“没关系,”伴随身后的声音,有丝绸般柔滑的东西落在后背,背部也被炙热包裹了,“她可以的。”
可以什么可以啊——这样的愤慨话语几乎要脱口而出了,下身的穴口却被近于残忍的扩张,你只能被动而狼狈的咬紧牙关,扭过头用酷烈燃烧的红瞳盯住他,眼泪滴落的同时,从齿缝腻人的呻吟声间挤出零碎的字句。
“——迟早要、吃掉你。”
大妖的眼睛稍微眯起来,金色竖瞳在纯黑底色中亮得令人惊怖,咫尺距离间、连那混杂着恶意的狂乱都可一清二楚的窥视。
他发出不协调的笑声,伴随远方夜鸦冰冷的预告、夹杂在风中吹散。
“关系不错嘛。”有人用嘲笑的语气说,伸手抹你眼下的泪痕。
如果这也能叫做不错,那世界上就绝不会有关系不好的人了呢。
脑中有明确的嗤笑声,身体却高亢的兴奋起来,塞到穴中陌生的外来液体不知究竟是何作用,渴求沿着脊背电流般激越的蔓延,一切官能都下流的集中在腿间。
“才、不是…呢。”手指不自觉缠上谁的指尖,你转回头埋在他胸前颤抖起来,“真的,不要、继续了…我不喜欢弄那里……”
他抬手抚过你发顶,珠串擦过迟钝的冰凉,指尖捏着下巴抬起你的脸。
埋在后穴的手指忽然抽出,黏腻的液体随之涌出小小的一股。
红瞳放大,你看见他眼周深黑的妖纹。
脑中的一隅敲着警钟。
唇齿被温柔的舔舐,舌尖暧昧的交融,吐息湿热温暖。后脑处力道无法挣脱,防备什么般用力。
不好的预感膨胀。
下一刻,腰间一暖、身体一轻,炙热的东西随即突入后穴。
“、啊啊啊——!!”眼泪一瞬间倾泻着淌下来,喉咙发出变了调的尖利悲鸣,身体脱力的向后仰倒在谁怀中,腰线紧绷着后弯成恐怖的线条,任由背部丝绸般的触感悄无声息的滑走。
已经被撑开到极限了。
好像只要再稍微动一动,就要撕裂的程度。
好像连血液都要沸腾起来,你狂乱的尖叫摇头,满含痛苦的表示抗拒,呜咽声凄惨地像被扔下悬崖的幼鸟。
究竟是什么作用?
烙印一样的、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也随之进入了。
分明应该是痛苦煎熬的事情,身体却好像坏掉一样、彻底模糊了疼痛与快感的界限,你几乎以为自己并非在被控制强迫、而是在心甘情愿的身心交融投入之中——能感受到的、全部的全部,都仿若飘在云端。
腰身被提起,脚尖触不到实处,双手无处安放,整个人都在悬空。
花蒂被不得章法的揉弄,后穴快要撕裂,原本应该会痛苦的感受在药物作用下尽数变成欢愉。
“想进去吗?”像在等你适应,身后的人没有直接抽送,前方有谁摸着你的头发,声线很低,“到水里去,怎么样?”
怎样都好。
“我不要、…快拔出去!”
只要能远离这种可怕的欢愉。
怎样都好。
“你好像真的很抗拒啊…从刚才起就一直在说不要。”他似乎不太开心,声音带上一股冰冷的笑意,“不过是见了她一面,就变成这样了吗?”
“你就有那么喜欢他?”他的声音很轻,唇齿张合间热气滑过侧颊,“只要是能够代表那个人的东西,哪怕是个符号,你都无法舍弃吧?”
你拼命挣扎的动作好像让他误会了什么。
“想逃跑吗?……这样都阻止不了吗?”低语时,花蒂被再度粗鲁的揉搓起来,你看见暗沉得可怕的红瞳,“要不要在你身上留下真正无法磨削的印记呢?……在那个位置穿个洞,挂一个装饰物吧,怎么样?”
恐惧几乎生理性的漫上来。
感到快要窒息。
“不要?是不愿意吗?”听到你的回答后,手指沿着腿心下滑,插入湿透的花穴中,与被撑开充满的后穴只隔着薄薄的一层,“只是觉得身上穿过异物怪怪的?那为什么耳朵上就可以呢?有什么不一样吗?”
“你喜欢什么样的?”身后的声音不知道是在问谁,那股隐隐的兴奋让你异常憎恶,“钉?环?还是链条?”
“……不要。”你竭尽全力抬手握住身前的手,啜泣着说,“鲛姬会听话的,真的、不要那样……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要留下那种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唯独留下印痕这种事无法接受。
别的什么都无所谓,那种穿透身体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