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温向暖在奶孩子,孩子刚满月,刚出生时红皱的小脸蛋已经撑平了,白皙光滑,小拳头紧紧握着摆在头侧,哼哧哼哧地吮着奶,像一只小怪兽。
温向暖仔细看着她的小脸蛋,怎么都看不够,每一寸肌肤她大概都能辨认出来。
“小月儿,小月儿...”
孩子的名字叫温江月,跟了温向暖姓。
含着笑与温柔的声音轻唤着怀里柔软的毛毛,闭着眼的毛毛也回应似的用小手蹭了蹭脸颊,温向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眉眼柔得都快淌水了。
低垂着眼眸露出饱满的乳房,被孩子的嘴吮含着,画面既圣洁又世俗。
温向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孩子身上了,待从背后左翳探出上半身,脑袋钻到她胸下,抚上了空下的那只乳房,注意才被打断。
“呀——”温馨的气氛被打破,她敛了母性柔软的神色,压低了声音。
“喂孩子呢——”
仿佛立刻升起了一道防护膜,将左翳挡在外头了。
”别闹”两个字几乎就要呼之欲出了,任谁听了她的语气都会灰溜溜地退到一边去,将空间让给这母女俩。
她们之间的连接那样深,就像两块磁铁,紧紧地吸在一起,在容不下别人的空间了。
修长骨感的手指不满地用了力道,柔软的乳房在掌心中变了形,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温向暖的眼睛。
秀丽的眉毛轻轻地皱了起来,是在嫌左翳打扰了她们。
左翳很是吃味,声音怪腔怪气的,“暖暖,你有了小月儿就不要我了吗?我进来好久了你都没注意到我...”
“小月儿在吃奶呢。”
温向暖也注意到了自己的攻击防备性,连忙放缓了声音,腾出手摸了摸左翳的脸,手掌托着她下颌线分明的颌骨,拇指轻抚着光滑细腻的腮。
小月儿似乎感受到妈妈的忽视,嘤咛了一声后踢了踢小脚,无意识地想要争夺妈妈的注意。
刚落在左翳身上的视线立马移开了,柔软的手心也毫不犹豫地从左翳脸上滑落,托着要闹的毛孩子的小腿,轻轻摇晃着哄她。
左翳的脸色瞬间就黑了,她盯着毛孩子穿着小袜子的脚,封闭的胸腔充斥着不断膨胀的气体,左翳将手心里握着的定制戒指含在口里,舌尖钻进戒指环里,套进奶头里,打着旋用光滑的边缘刮着微硬的乳头。
“左翳,你弄了什么?”
冰冷的金属质感让温向暖打了个颤,她去推左翳的头,却发现腰已经被她用双手锢着了。
是戒指,左翳的唇舌捂热了那枚戒指。
猩红的舌一吐,湿漉的银白戒指便挂在了同样湿漉的挺立红肿乳珠上,淫靡地反射着耀眼的白光,戒指微微晃动着,隐约能够看到内侧刻着的Z&W字样。
窗帘整片地拉开了,初夏的阳光温暖,微风和煦,云层轻飘飘的,被风吹得晃荡,光线那样足,一切都暴露无遗,就连最细微的东西也能被看得一清二楚。
一边是孩子纯真地吸食着母乳,一边是沾满津液的戒指套在湿漉红肿的乳珠上,在这白日头里更显得淫乱不堪,看一眼便觉得万分羞耻,。
白皙腴净的脸上爬上了羞赧的潮红,温向暖伸手要取下来在半空中却被接了胡,牢牢地被握在一只干燥温和的手握住了,无名指上的戒指抵在手背上,既硬又冷。
在温向暖腿刚伤的时候,左翳给她的无名指套上了这枚戒指,好像套上了这枚戒指,便牵住了她的心。待她的腿伤好得差不多的时候,在意大利一个富丽堂皇的教堂,在牧师的见证下,许下最庄重的誓言。
“你又没戴戒指。”
“这戒指,”她甚至伸手拨了拨,阴鸷地眯着眼打量到,“就戴在这好了,免得总是忘记。”
一张稠丽又冷峻的中性美的脸,冷凝着,仿佛要滴出水来,深邃的眼眸里凝着阴翳沉郁,冷白的脸上只有一张嘴是红润的带着湿气,其余黑的眉,黑的睫,都生硬地可怕。
唯一生动有气血的唇张张合合,却吐出冷箭,齐齐射向温向暖。
左翳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她也不是会开玩笑的人,温向暖心尖猛地一颤,连声音都软了几分,“要照顾小月儿,我不想戒指刮伤了小月儿的皮肤。”
戒指的存在感十分强烈,温向暖突然想起了那次,她也是取下了戒指...
她戴不惯戒指,老是取下来放在床头柜上,茶几上,各种小桌子上,左翳每次都拉着她的手亲手给她戴上,她没看出左翳眼里的荒芜,依旧戴着不舒服了就把戒指取下来,随意搁在桌上。
左翳那天脸色格外阴沉,像是极力压抑着心中肆虐的猛兽。
“戒指呢?戒指又取下来了?”
温向暖这才将视线移到左手的无名指上,那个地方空无一物,没有负担的自在,她以为会像平常一样,戴上就是了。
“有点难受,取下来放在矮桌上了吧,待会儿我再戴上。”
便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