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肉棍子舔的湿漉漉的,然后舌头在冠状沟里滑来滑去,接着开始吸吮马眼,最后龟头被一股吸力牵引着往喉咙里走,喉间的肌肉挤压着阴茎,林望南很快就起了反应,他双手抓着床单不由自主的硬了,低骂了句脏话,他放弃了喘息起来。
安然趴在林望南腿间吞吐的认真又卖力,最后以响亮的一声“啧”做结尾,待吐出的时候,他阿爸的男根已经一柱擎天。
安然很满意林望南对自己起了反应,他泪汪汪带着笑看林望南,然后站起身把自己的衣裤全部脱掉。
这已经不是个孩子的身体了,虽然依旧纤薄,但却看得出肌肉韧性十足,是一副经历过捶打的身体。
林望南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手枪就在沙发缝里,看着倔强含泪朝自己微笑的安然,他下不去手,一旦下不去手了,小狼崽子就敢反扑了,这个道理他知道,怪谁?只怪自己看走了眼,养虎为患,只能以身祠虎。
安然自然也知道林望南虽然躺在这里,但却不是无牙的老虎,他存着杀招,但是却没对自己用,这一声叹息让安然突然就腼腆着害羞着,既有赌赢了捡回一条命的庆幸,又有阿爸舍不得对自己下杀手的窝心。
他攧手攧脚的从床尾爬上来,双腿打开跪在林望上,他太久没见林望南了,每一天每一天都在想他,每次要撑不下去了都是靠想着阿爸活下来,现在看着阿爸乖乖的躺在床上,他突然就心底酸软,他缓缓趴下来,把头埋在林望南颈窝,贪婪的闻着嗅着,嘴里一声一声的叫着阿爸。
林望南烦躁的要命,面无表情的朝着他脑袋狠狠抽了一巴掌:“好路正途不走,非要走独木桥!”
“我四周都是黑色的,只有你是我的光。”安然悄悄把眼角的泪抹在枕头上,然后吸了吸鼻子坐起来,掏出床下裤子口袋里的润滑油草草的给自己做润滑。
“…..安然,差不多可以了啊!“林望南还抱着幻想能把这小狼崽子劝走,到了现在这一步了,说不感动是假的,但在性事上他还从来没这么被动过。
“你可以叫啊,叫人进来把我拽走。”安然自觉林望南心疼他了,颇有点有恃无恐,带着点挑衅看着对方,下面的小嘴已经饥渴的快要忍不了了,他盯着林望南粗大的几把,喉头滚了下,爬上床将自己油汪汪的小穴对准了林望南的几把。
“……”林望南是真不知道这个狗东西能这么蹬鼻子上脸,他是腿折了不是人废了!
安然突然感觉两只铁手箍在自己大腿根上,紧接着狠狠一拉扯,整个人立刻跪不住了,噗通一声摔在林望南身上。
林望南一手按着他脑袋,一手伸到他股间,中指朝着那饥渴的小穴戳了进去。
“唔——”安然立刻害臊了,扑腾着想要撑起身子,却发现林望南靠在床头,冷冷看着他。
尖刀似的视线让安然忍不住低下头,整张脸突然就红了,刚才的胆子和勇气不知道去了哪里。
“害羞了?现在知道害羞了?”林望南的手指在安然的小穴里毫不留情的戳弄着,粗暴又用力,安然两腿战战,如果不是林望南另一只手按着他怕就要从沙发上滚下去了。
“阿爸…….阿爸…….”安然太久没发泄过,被一根手指干的浑身哆嗦泪眼朦胧,摇着屁股发骚,他的头埋在林望南的脖颈里,气儿都喘不顺,仗着对方看不到自己的脸,使个劲儿的嗯嗯啊啊的呻吟发浪。
“耳朵都让你叫聋了,起来!”啪的一巴掌打在安然屁股上,林望南揪着他的头发把他从自己怀里揪出来:“不是想挨操么?小骚屄,坐上来自己动!”
安然喘息着顶了个大红脸,他本来就是想这么做的,可是现在真要这样做了,羞耻心却莫名其妙的出来了,但这时候他已经踩不了刹车了,麻的!豁出去了!
安然两腿分开,伸手握着那根大几把,对准了水汪汪的小穴开始往下坐,将那根被自己舔的湿漉漉的肉棒缓缓坐进自己屁眼里,很疼很胀,整整一年没有用过这里,肯定是不适应的,但是这种疼胀远不及他心里的渴望,他想要和阿爸融为一体,想要让阿爸在自己身体里停留。
他在泰国的夜店里看过好多成人表演,很多女上男下的姿势,被艹的越骚越浪男人越兴奋,他要让林望南舒服痛快,要让林望南知道别人能做到的他也能做到。
安然坐到了底,林望南伸出手照在他的胸上,食指和拇指在小小的如石子一样的乳头上捏搓,一下一下的好像有电流顺着乳头流入他的后穴和阴茎,电的他呻吟不止流水不绝。
“啊……嗯……阿爸…….”安然把胸往林望南手上压,想要更多,这种温柔的抚触就像隔靴搔痒,让他欲望升腾却不得解放。
林望南动了动腰,硕大的龟头在安然的肠道上滑动,然后在敏感点上不停的碾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