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遥的脸刷的红透了,赤红的霞色一路蔓延上脖颈,烧得他口干舌燥,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男人见青年没反对,就轻轻握着他的手朝自己鼓鼓囊囊的胸脯凑了过来。章遥本该拒绝的,可他不知怎么的,竟然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生不出来,手发着抖,被按到了那对他平日里只敢偷偷瞟上几眼的蜜色大奶子上。
……好软。手掌下意识地在那团柔软紧实的乳肉上抓了一把,那种弹软腻手的触感使得青年的大脑顿时陷入一种极度不真实的放空状态,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他的脸颊红得简直像是皮下血管都爆炸开了,手指颤抖了几下,艰难地想要从男人的胸乳上移开,嗓音也抖得不行:“林、林哥……别……”
但是章遥刚一动就被对方的手按住了。男人向他倾过身子,近看那视觉效果更加勾得人血管贲张的大奶子也亲密无间地贴住了他的手掌,泛着蜂蜜色泽的绵软乳肉在他掌心里被挤压得鼓胀变形,乳头也被挤得夹在指缝间,风骚地挺着一个红艳艳的尖儿,奶孔微张,好似轻轻一捏就能从里面喷出奶来。男人怯怯地望着他,好像生怕他拒绝,眼角含泪,眼神里也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哀求:“我这儿好难受,你帮帮我……”
青年的鼻腔发热,胯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胀大的帐篷顶得他自己生疼,大脑也因为充血而传来阵阵眩晕感,别说拒绝了,连维持站立的姿势都勉强,只得眼睁睁看着那团蜜色乳肉在自己掌心里被揉捏得变形,被骨节分明的手指箍成了一滩几乎要流溢出掌心的膏脂,连软软嫩嫩的奶尖都讨好地蹭了上来,又被生长着一层薄茧的指腹按得凹陷进果冻般弹软的乳肉……
男人被揉得从鼻子里溢出一声又软又腻的轻哼,不知是疼还是舒服,撒娇似的小声嘟囔:“你轻点呀……别这么、嗯……你弄疼我了……唔……”
青年的最后一丝理智都被这声天真又色气的抱怨烧断了,大脑都出现了片刻的空白,等他再次回过神的时候,男人已经被他压在身下,风骚饱满的胸脯正被唇舌舔吻吮咬着施虐,自己硬挺的下身也顶在男人结实矫健的大腿上不住磨蹭,从激动大张的马眼里流出的腺液将那块细腻光滑的皮肤涂得晶亮发光,粗看之下竟像是这骚浪的婊子自己流出的淫水。
章遥粗喘着,勉强平复了下呼吸,哑声问道:“林哥,你什么意思?”
男人的脸也红得厉害,成熟英挺的面容因着这片红潮而呈现出一种奇特但异常勾人的媚意,看得青年眼珠都有点发直。男人咬了咬嘴唇,似乎是终于意识到羞耻,嗓音都发着抖,结结巴巴地回道:“就……就是你想、想的那个意思……”
章遥再也控制不住,挺着硬胀的鸡巴就要去剥男人的裤子,可刚碰到裤腰就被拦住了。男人红着脸,眼里像蕴了一汪颤颤盈盈的春水,态度却意外地坚持:“不能、不能碰那里……那里……不行……唔……”
本来因为男人过于放浪的勾引而暗自有些不快的青年却并未生气,他将男人遮遮掩掩的行为理解为害羞,心里也为对方的“保守”而终于略觉好受,一边揉捏把玩着那对让人爱不释手的浑圆胸乳一边用鸡巴抽插磨蹭着男人的腿,最后将龟头顶着对方凹陷的臀缝把精液全部喷洒了进去。
自那以后,林殊的处境果然好了很多。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他跟章遥的关系,出于对异能者的忌惮,那些羞对人言的下流骚扰也渐渐绝迹。章遥待他也温柔体贴,生活中处处照顾,与欣欣也相处得极好。
硬要说有什么不满意的,那就只能是青年落在他身上的越来越炽热滚烫的目光,与愈发露骨的动手动脚了。
虽然林殊的确存心勾引在先,但他并不打算真的跟章遥发生什么实质关系。在内心深处,他依然将妻子的警告奉若圭臬。那些皮肉上的便宜让人占了也就占了,但是被妻子所珍视着的处女可是万万不能随意丢弃的。况且看章遥在情事中那副饥渴得好像随时都要将他嚼碎了吞吃入腹肚的样子,他心里就实在怕得厉害,哪里敢让对方碰自己下面的嫩穴,到时候怕不是真要被捅坏了。
林殊有心要疏远对自己的身子愈加痴迷的青年,平日里相处也十分冷淡。初始情爱滋味的青年完全摸不透他的用意,内心焦躁不已,盯着他的眼神也越发可怕,直盯得林殊胆战心惊,更加不愿意让对方近身。
本来这么糊里糊涂就能过去的,按章遥的性子也做不来那种强买强卖的勾当,要不是、要不是后来情况恶化得厉害,一点食物都找不到,要不是为了女儿,他也不用被迫再度找上章遥……
——所以,所以,一切混乱的、不堪的起源,都在于他自身吗?
男人窝在青年温暖的怀抱里,却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忍不住轻轻地发起抖来。
“床就放在这儿,对,把柜子往里移一点……镜子不要正对着门,给我钉在墙上……”章凌正认真地端详着新房间的摆设,不停挑剔着指挥众人搬动着不合心意的家具,突然一错眼看见林殊一脸失魂落魄地往外走,忙叫住他:“林殊!站住,你往哪儿去?”
男人被这一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