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吸吮的美妙服务。青年爽得头皮发麻,眼睛红得简直要滴血,腰身耸动得愈发迅猛,打桩似的一下一下狠操,林殊痛得脸都白了,他咿呜哭叫着去推青年朝自己压下来的腰腹,下半身扭动着要挣开这根恐怖的肉刑具,但这一动作却使得自己本就饱受折磨的娇嫩屄肉在鸡巴上磨了一整圈,几根粗硬的阴毛钻进了细小的尿孔里,扎得这个少见天日的小眼儿刺痛不已。
“呜、呜……”林殊痛苦地惊喘了声,引得柳司明也低头看来,声音里含了份意味不明的笑意:“小婊子,你连这个都有。”真是天生就该给男人玩的。
“你平时用哪儿尿的?”青年的眼睛亮得吓人,嗓音却是暗沉沉的哑,“用这个小尿眼儿吗?像女人一样蹲着尿?”
“呜我、我才不是……”男人的声音颤抖着,被羞辱得满脸通红,双眼含泪的模样看上去可怜极了。柳司明既想亲亲他,好生哄哄他叫他不要再哭了,又想更过分地欺负他,看他无计可施,只能啜泣着向自己求饶。
林殊前头那物件在情事中一向是被忽视的,那发育得秀气可爱的小东西在先前的几次高潮中也曾动情勃起,但是后来又因为疼痛而萎靡了,只勉强半硬着,龟头吐露着一点腺液,软软地垂在嫩屄前面,不像个正儿八经的男子性器,反倒像个可有可无的装饰。反正他以后也用不到这玩意儿了,只要乖乖张着腿用小屄挨操就好,柳司明只看了两眼,又被那个刚刚发现的女性尿眼儿吸引了所有注意,伸手掰开两瓣紧裹着鸡巴的阴唇,将那个羞于见人的小孔完整露了出来。
“呜、别……求你了……别碰那儿……”林殊虚弱地央求着,先前的几次潮喷耗费了他大半的体力,快感已经渐渐被越发明显的痛苦与疲惫感取代,他原本以为子宫又被操已经是顶残忍过分的了,没想到柳司明竟然还想弄他这里……
一根手指抵着小尿眼儿用力往里钻磨,针眼儿大小的孔洞被略微粗糙的指腹磨得通红发肿,一鼓一鼓的,呼吸似的不停张合,林殊的身子也抖个不停,被说不上是疼还是爽的尖锐刺激折磨得整个下半身都是软的,双腿下意识地绞紧,却把青年的手也夹在了腿间,尿孔被狠狠蹭了一下,他也像是被猛地电了一下,声音抖得都要散了:“不要……呜……”
“用这儿尿给我看看。”柳司明死死盯着那个不断翕张的小尿孔,眼里涌动着令人不安的探知欲。他执意要见到林殊更淫贱不堪的模样,语气与表情都变得狠戾。男人刚哭着摇头,他就狠狠地往前一挺胯猛操,龟头顶着宫口不停地挤蹭,鸡巴在肉道里凶猛地来回翻搅。他进得太深了,男人原本腹肌分明的小腹上都被顶起来鸡巴的形状,又酸又胀,难受不已,一张口就是一阵干呕,鼻涕眼泪流了满脸,看上去既狼狈又可怜。
“啊、啊……呜呜……我、我不行……”林殊痛苦地低声叫道,他被折腾得怕极了,大脑也变得浑浑噩噩,“我不会用那儿……求你了……唔……不……”
尿孔终于被磨开了,委委屈屈地张着个小口,任由指尖钻进去,勾挑逗弄着那点从未有人碰过的红润湿热的嫩肉,林殊的身子剧烈抖动起来,呻吟声变得苦闷绵长,断断续续得几乎不成调,他模模糊糊感觉到有股热流从小腹深处涌了上来,那个三十多年来从未使用过的地方酸得要命,那里本能地裹住指尖又松开,好像要急切地排出点什么——
不、不行……他不能……那……那是……林殊拼命绷紧了小腹,好像要借此阻止越来越汹涌的尿意,尿孔也含住了柳司明的指尖不放。对方被他这副不配合的倔强模样激怒了,抬手又是狠狠的一掌,掌心正落在尿孔上,整只水光淋淋的肉屄都在“啪”的一声脆响后颤抖地痉挛了。“不许憋着!给我尿出来!”
“啊!”
大脑一片空白,那一瞬间好像连眼前都黑了一下,林殊再回过神的时候,耳边已经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大腿内侧湿滑无比,鼻腔里也灌进了一股腥臊的气味。
“呜、呜呜啊啊……呜……”林殊咬住牙,极其羞耻地、伤心地哭了出来。下一刻,这哭声却被青年越发疯狂的顶操撞得粉碎。
柳司明亢奋得简直不正常,鼻息粗重得犹如野兽,他被男人尿了一身,却好像因此被刺激到似的,完全退化成了一头发情期的猛兽,只知道压着雌兽操屄打种,男人崩溃的痛哭声根本拉不回他的良知,被唤醒的只有狂乱的黑暗欲望,无辜的受害者只能充当祭品,被卷入无边的淫欲浪潮随波浮沉。
柳司明已经在他的体内射过好几次,却仍不愿放过他,做到最后精液都射空了,暂时没办法勃起,还要把软下来的那一团肉肠似的鸡巴硬塞进他红肿鼓胀的屄里用力顶弄,好像非得把这个可怜的小屄彻底弄坏才罢休。林殊被迫忍受着这种过激的奸淫,昏天黑地,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连哭声都渐渐微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