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从门外传来的脚步声,林殊立刻将紧贴在门板上的耳朵移开,整个人猛地后退了好几步,却一时没有站稳,不慎跌坐在身后的床上。
“怎么了?”
门被打开,许大夫端着托盘的身影慢慢地出现在他的眼前,关切地出声问道。许大夫的白大褂还没有脱下来,神色又温和,十分符合人们心目中妙手仁心的医生形象,林殊却像是被吓到了一般低下了头,小声解释:“我……我不……小心……”
许大夫将盛着药物的医用托盘放到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虽是无心之举,却着实将林殊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话惹得对方生气,仅裹着一件紧窄睡衣的壮实身子都哆嗦了一下,继而便有些不自在地悄悄往里挪了挪。
年轻人发现了他这个自以为隐蔽的小小举动,又是无奈,又是宠溺地笑出了声:“都这么多天了怎么还这么害怕,怕什么呢?傻宝贝,我又不能吃了你。”
林殊低着头,没吭声。许大夫当然不会吃了他,对方只会往死里折腾自己。别看许大夫现在表现得多么温柔好说话,自己一旦在床上袒露出一丁点不愿配合的态度,他就要开始发疯了。想到这几天以来许大夫用在他身上的那些简直可以称为凌虐的手段,林殊忍不住又有点发抖,鼻腔里也泛起一阵酸涩,可是他不能哭,绝对不能哭出来,许大夫见他掉泪只会更加兴奋……
林殊自然不知道,他这副强忍着泪水、瑟瑟发抖的可怜样子才更能激起男人的施虐欲。空有一身结实的肌肉却不知道反抗,不就是在鼓励别人对他做更过分的事吗?
许大夫解开白大褂的扣子,随意往椅背上一扔,接着就自然而然地坐到了林殊的旁边,胳膊毫不客气地将他揽进自己怀里,也不管他的轻微挣扎与拒绝,自顾自地问道:“今天有没有乖乖的?有好好地塞着药棉吗?”
自那天以来,许大夫就借着要给林殊疗伤的名义将他强行拘在了诊所里不许出门,每天都换着花样地玩弄他,把各种东西往他下面塞,昨天是一根浸满了药汁的长条形药棉,只留了根短短的棉线头垂在腿根。许大夫一边问一边伸手往他腿间摸,他又不被允许穿内裤,虽然上衣短小,下边却只套了条松松垮垮的睡裤,许大夫的手轻而易举就探到了最里面,原本小小的肉屄因为这些天昼夜不停的淫弄而变得愈发肥软丰厚,阴阜被药棉撑得鼓鼓的,内里软滑柔腻的嫩肉都被挤出来了一点,半露的阴蒂头受到牵扯,即使是再轻微的动作都会使他哆嗦着喷出一口淫汁来,短短一天的时间就将短裤的裆部浸得水湿,腥甜的淫香味儿四下飘逸。
许大夫的眼睛瞬间就红了,克制不住地狠抓了一把饱满濡湿的屄肉,用力地揉搓了起来,“小骚货,一根药棉都能让你爽成这样,还要哥哥的大鸡巴吗?”
“呜、呜啊!别……好疼……呜……”许大夫的手劲实在大得不像话,抓得林殊酸痛难耐,双腿都忍不住踢蹬起来,饱受折磨的肉屄却下意识又吐出一小股骚水,仿佛在卑贱地讨好着施虐者,“要……呜、要哥哥的……鸡巴进来……”
被折磨了这么多天,最初让人难以启齿的淫词浪语也能麻木地脱口而出了。他眼眶通红,断断续续地哽咽着哀求,终于小声地哭了出来。林殊顾不得擦眼泪,只讨好地主动伸手到许大夫的裤裆里,忍着头皮发麻的感觉将那柄刑具般的狰狞巨物掏出来,生怕动作慢了让许大夫又有借口要施加惩罚,他一边掉着眼泪,一边自己扭摆着腰身要骑上去,“呜、呜呜……”
这个欠操的婊子,真是骚得没边儿了!许大夫隐忍地喘了口气,胯下硬胀得快要爆炸的鸡巴激动地弹了两下,腺液流得到处都是,微张的马眼已经被软嫩的小嘴含住往里吞了,这骚货才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腰身猛地上抬了一下,哆哆嗦嗦地开口:“里面……里面还有……”
“就这么操!”许大夫恶狠狠地打断他,失去软肉吸吮的鸡巴不满地自发向上挺动,企图再找到那个温暖多汁的巢穴,“自己坐下来,快点!”
“不行……呜……不行的……”两条柔韧结实的蜜色长腿颤抖地分立在许大夫身侧,林殊按着他的肩膀勉强支撑,双腿已经软得直打摆子了,紧贴在许大夫面前的丰满胸肌也跟着一颤一颤地动,可就是执拗地不肯直接坐下来,“求求你、呜……我不要……把它拿出来……我、我下面好涨……会撑坏的……”
年轻人俊秀无双的面容已经因为极度的性欲渴求而扭曲了,眼底都泛起近乎暴虐的黑色暗潮,似乎下一刻就会暴起用大鸡巴操烂这个只知道讨好卖娇、不愿意吃苦的小肉屄,他嗓音哑得可怕:“又不听话了?想被绑起来操是不是?还想尝尝小屄被大鸡巴插坏,子宫也被奸爆,滴滴答答地漏尿的滋味儿……是不是?”
“不要!不是的!”林殊恐惧地大叫出声,似乎是回想起那股可怖的遭遇,他实在是吓坏了,生怕对方一时兴起再让他遭受那样的折磨,再也没了敢跟色欲上头的男人叫板的勇气,胳膊连忙揽上对方的脖颈,急切而讨好地去亲许大夫,却不得章法地将嘴唇都印在了那光洁的下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