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镇听到皇帝言语间对苏维的维护之意,心里有点奇怪,但是羞辱他国质子实在是太过分,有损大庆的大国颜面,于是也没深究,道:“那陛下打算如何处置?”
皇帝顿了顿,那玉公子的轻佻气质消散得一干二净:“陈太傅这次也算是有把柄落在朕的手上了,但这龟孙子陈泽辛却是动不了,惩罚一下也是可以的,朕打算令他给苏维道歉。”
曹镇点了点头,有了这个插曲,也没心思继续在玉宴玩乐,换了衣服就直接回曹府。
玉宴过后,曹镇这几天都心不在焉的,曹德英看出来了,顿时吃味,心道父亲这是在玉宴碰见什么人了,在念念不忘呢。
曹德英心中烦闷,原本想跟三弟诉说一下,但三弟那心大无所谓的性子,怕是说了还要笑话他这个大哥的。曹德英心里清楚,父亲重欲,流连在曹府的妻妾、青楼、南风馆之间,对谁都不会专情,可要是被父亲放在心里了,那被宠爱的感觉又让人欲罢不能。
曹德英虽知父亲不会专注他一人,可又忍不住泛出酸意,趁父亲独自一人在书房的时候,擅自闯了进去。
曹镇原本还想看看书静一下心的,看见站在木桌前一脸不高兴的嫡子,心里一乐:“怎么了,谁惹我的德英生气了?”
曹德英一时冲动,现在稍微冷静下来,顿时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幼稚了,脸上有点热:“没……没事,打扰父亲看书了,我这就出去。”
“慢着。”曹镇放下书,“过来。”
曹德英走到曹镇身旁。曹镇抬眼打量这个嫡子,伸手抓过嫡子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一下:“怎么了,看你一脸委屈的样子?”
曹德英原本还有点紧张,被父亲这么一弄,倒是忍不住了:“父亲这几天都思虑重重的样子,身为儿子,自然是担忧的。”
曹镇挑眉,过了一两秒才回味过来,有点不敢置信,这两天的烦闷一下子被冲散了不少,笑道:“你倒是说说,爹这两天是在为什么忧心呢?”
这嫡子的心思竟然如此敏感,这几天的不在状态被他看出来了。曹镇心里觉得好笑,而且自己被嫡子如此关注,顿时有种被重视的满足感。
曹德英见父亲那逗弄的神情,心中懊恼,后悔自己怎么如此冲动,想把自己手抽回来,曹镇当然不会如他所愿,把手牢牢抓紧。
曹德英见挣不开,索性不管了:“我看父亲这几天心里在想着什么人吧!”
曹镇终于忍不住,朗声笑了出来。
曹德英却是脸色涨红,恨不得立刻逃离书房。
曹镇笑够了,站起身,把嫡子圈在书桌边,两手撑在桌上,贴近嫡子装模作样地嗅了嗅:“奇怪?我怎么闻到这么大的酸气呢?”
曹德英又是羞的又是气的,眼眶酸酸红红的,看上去委屈得快哭了。
曹镇从没见过嫡子这般情态,忍不住继续逗弄,想把人逼得更加崩溃:“吃味了?嗯?”
曹德英不说话,只是低着头,不看父亲的脸。
曹镇实在是太喜欢这般模样的嫡子了,亲了亲那红透的耳垂:“德英真聪明,爹就告诉你吧,我在玉宴见到一个美人,可是没能操到,这两天心里一直想着呢……”
曹德英听罢,身体僵了僵,眼里的泪水居然溢了出来。
曹镇没想到嫡子居然哭了,顿时心疼,抱着人安抚:“好了好了,谁也比不上我的德英,最喜欢你了,别哭了,爹疼你……”
曹德英原本还想躲开父亲的亲吻,但挣扎了几下,还是忍不住揽上父亲的肩膀,沉醉其中。他唾弃自己那幼稚无理的情绪,可是在父亲的面前却是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展露出来。心里明白他们父子这段不伦的关系当然不会是对方的唯一,但被能得到父亲真心实意的宠爱,却也是心满意足了。
父子俩亲着亲着,气氛燥热起来,曹德英被压在书桌上,衣物褪去,赤裸地躺在凉凉的桌上,乖巧安静地盯着父亲给他做扩张——父亲在书房也放了润滑的药膏。
这样毫无保留任他品尝的嫡子,曹镇心里满是怜惜和疼爱,插进去的时候,俯身温柔地亲了亲嫡子。
曹德英被父亲这般温柔地安抚,加上父亲插进他身体内那又硬又涨的肉棒,也顾不上什么委屈了,双腿夹着父亲有力的腰身,随着父亲的挺动发出情动的呻吟。
当曹德英射出来的时候,情绪冷静了许多。曹镇把嫡子抱在怀里,坐到椅子上:“怎样,不闹别扭了?”
被父亲疼爱了一回的曹德英像得到糖果的孩子,把脸埋在父亲的肩窝上,餍足地回道:“……嗯。”
曹镇亲了亲嫡子的额头,“你以前都是不吵不闹的性子,爹对你总是放心的,现在却是变得小孩子脾气了……”
曹德英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等待父亲的接下来的话。
“……爹的鸡巴倒是放不下心了。”
曹德英才刚高潮过一回,被父亲这么一说,呼吸又急促起来,按着父亲的肩膀,上下摆动腰肢,让小穴吞纳父亲硬挺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