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鼎寒是不怎么相信小弟喜欢一个女子的。小弟明显偏好龙阳,不但养了两个性奴在身边,还跟曹德正、李荣关系密切,这还不止,他那个脾气,比小姐还小姐,哪个女子受得了他?
可是父亲不愿意深谈,只叫他自己去问。容鼎寒想起自己之前答应过小弟不会管东管西了,如果贸然去问,小弟会不会反感?
以前的慕容鼎寒不会顾虑这些,这回却罕见地踌躇起来,思来想去,他作为兄长,只是好意关心一下,不算越界吧?而且……他还可以顺便向小弟打听一下那个在南风馆遇到的少年。
慕容鼎寒没让下人通报,直接进了小弟的院子,刚一靠近他的房间,就听到小弟的骂声:“胆子肥了啊?!趁我醉得不省人事,玩得挺开心啊?我腰都快断了!”
青阳睡到晌午才醒,腰酸背疼,加上昨天贪杯,头也痛了起来,反正浑身上下没一处不难受,即便虎根和小余细致入微地伺候,青阳还是对他们骂骂咧咧。
他侧躺在床上,胸膛酸胀得难受,只披了一件松散的单衣。小余拧干浸了热水的毛巾,沉默地低头擦拭小少爷的双手,虎根坐在床边,给小少爷按摩腰身和双腿。
一个装聋作哑,另一个装聋真哑,青阳气不过,戳了戳小余的额头,“问你话呢!”
小余抿抿唇,弱弱道:“……小人知错了,不会有下次了。”
青阳挑眉,拍了拍小余的脸,“哦?哪里错了?”
小少爷以为自己在兴师问罪,但落在小余眼里,却是另一种味道了,小余咽了咽口水,只觉得脸到耳朵都是热的。
昨晚的少爷……没有平日的颐气指使,几乎任他们摆布,难受的时候哭着求他们停下,舒服的时候只有软软的啜泣声。
青阳眯眼,捏着小余的脸颊扯了扯,“说话!”
“……小人不该擅自、擅自……对少爷……”小余说得支支吾吾,“少爷你……你消消气,别气坏身子了。”
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咳嗽,是大少爷的声音:“青阳,我来看你了,方便进来吗?”
慕容鼎寒等了一会,房门打开,小余端着一盆热水出来,低头敛眉道:“大少爷,请进吧。”
小余说完,端着盆子走了,没觉察到大少爷看多了他的背影几眼。
慕容鼎寒转回视线,进了房间,就看到小弟衣衫不整、姿势不雅地斜卧在床上,床边还坐着一个下人,是小弟的另一个性奴,虎根。
虎根还想下地跟大少爷行礼,没想到小少爷却伸腿横撘在他大腿上,不让他动。
饶是知道小弟放浪形骸,慕容鼎寒还是被眼前的画面震撼到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成何体统!”
青阳“嗤”了一声,自从他在南风馆见识过兄长的表里不一,他就没什么好怕的了,“这是我的房间,怎么?我睡在自己床上都需要你批准?”
慕容鼎寒语塞,他深吸一口气,尽量平缓道:“……父亲说,你对你的未婚妻甚是思念,这是真的么?”
“哦,是真的。”小弟懒洋洋道。
“……”慕容鼎寒憋得太阳穴突突作疼,小弟很明显在敷衍他,他气得都忘了要问那个少年的下落了,“我叫你抄的《金刚经》,你抄了没有?”
“抄了啊,我让小余去拿了。”
慕容鼎寒愣住,小弟居然这么听话?正好,小余回来了,手里还真的拿了一沓纸。
青阳抬了抬下巴,示意小余把手里的东西交给兄长。
慕容鼎寒接过,一看,还真是正儿八经、字迹工整的《金刚经》。他狐疑地看了眼小弟,翻开下一张,却是扭曲稚嫩的字体,像是初学者写的。
慕容鼎寒的嘴角抽了抽,他没立刻出声,而是再翻下一张,又是扭扭曲曲的字体,再下一张,还是扭曲的……
一张接一张,慕容鼎寒的怒火越堆越高,他几乎可以确定,只有第一张是小弟亲手抄的,他正要开口怒斥,然而瞥到下一张的时候,涌到喉咙的斥骂戛然而止。
那是一张潦草的画,慕容鼎寒记得父亲夸过小弟的丹青颇有灵气,果真如此,寥寥几笔就把一个身材纤细的男子勾勒出来,男子是书生的秀气模样,却是极其不雅的赤身裸体,竟是有两只幼犬趴在他胸膛上,懵懂地舔舐着奶头溢出来的乳汁。男子大敞着双腿,阴茎兴奋地硬挺着,屁眼被一根粗壮的鸡巴插弄着,如此不堪、淫秽的姿势,那男子的神情却是欢愉至极的,慕容鼎寒仿佛听到了他的呻吟,听到了两人下体相撞、有节奏的拍击声。
这幅画,十有八九描绘的是江燕那本《村里的教书先生》,江燕的所有淫词艳本中,慕容鼎寒最喜欢这一本,他多次翻阅,里面的情节已是烂熟于心。此处正是挑货郎邹叔撞见徐夫子用幼犬吸奶止痒,强行闯入屋里,奸淫徐夫子。邹叔的那话儿又硬又粗,甫一顶进徐夫子的处子穴就让他疼得拱起身子,既然徐夫子无法反抗,想着少受点罪,自己挤了奶水,主动给邹叔的鸡巴抹上。邹叔喜极,借着奶水的滋润,总算顺利插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