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手顺着大儿子的肩头往下,从上臂滑至手腕,扣住。
慕容鼎寒脑海里一片混乱,只顾着自己和小弟乱伦的事情败露了,由着父亲抓着他的手,拉过去,放到一根粗硬的茎体上。
……什么?
慕容鼎寒茫然地看着父亲,须臾,他意识到自己摸的是何物后,猛地收回手,不可置信道:“父亲、你,你——”
“都叫你放松了。”父亲摇摇头,似是觉得大儿子太过大惊小怪了。
慕容鼎寒哑然,这、这是……难道,父亲也对青阳……
父亲叹道:“爹知道错不在你,是青阳顽劣。”
不是的,慕容鼎寒心想,他作为青阳兄长,主动越过人伦的界限,他才是责任最大的。
等等,现在父亲也对青阳……
青阳不耐烦的声音从后边传来:“你们说完没有?我走了啊。”
父亲一顿,起身离开温泉,走至青阳那边。
“父亲……!”慕容鼎寒慌张地叫了一声,以为父亲动了怒,要教训小弟,然而父亲停在小弟面前,语气平静地问:“你在我们面前穿成这样,想做什么?”
青阳没答话,扇了扇手中的羽毛扇子,媚眼弯弯,意有所指地瞥了瞥父亲围在胯间、已然撑起的浴巾。
“我来泡温泉啊,爹你在想什么?”
“当真来泡温泉?”父亲捏着小儿子的下巴,让他抬起脸,“还是说……你在勾引我们?”
静观事态发展的慕容鼎寒愣住了,没料到父亲问得那么直白。
“勾引你们?”小弟轻笑一声,有恃无恐,“那也要愿者上钩。”
“……鼎寒。”父亲转头,看着仍待在温泉里的呆滞的大儿子,“你过来,我们刚好可以问一问他退婚的事。”
……在小弟面前翘着鸡巴问话?慕容鼎寒没敢过去。
小弟不以为然:“有什么好问的?她不愿意嫁,正好,我不想娶,不是皆大欢喜么?”
小弟说着,竟是胆大包天地伸出手,直接往父亲的胯间摸去。
慕容鼎寒愣愣地瞧着,父亲的浴巾被青阳扯下,掉落在脚边,从这个角度看,父亲是背对着他的,青阳的小臂娴熟地上下动作着。
不对,父亲、父亲应该出言呵斥的,应该……勃然大怒,立即退开,而不是这样站着不动,被亲生儿子抚弄鸡巴……
可是慕容鼎寒又无比清楚被青阳的小手服侍的滋味,父亲想必是十分享受的——可是,这是乱伦……
慕容鼎寒无意识地摸向自己下面,碰到那硬得不像话的肉茎,隐忍地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手淫起来。
这时,小弟转眼瞥向他,似是看出他在做什么,轻蔑地笑了笑。
蓦地,慕容鼎寒心跳加快,躁动不止,比惶恐更热烈、比踌躇更强势的邪欲烧得他比温泉水还要烫,他轻飘飘地站起身,踏出温泉池子,胯间的浴巾在半路松散,掉了下来,被他踩在脚下。
昂然的欲根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下,慕容鼎寒每走一步,脑海里纷杂的吵嚷声就散去一些。
……烦人,别吵了。
终于,他在父亲旁边站定,青阳抬眼,“怎么,大哥要问我话么?”
“鼎寒,你认为呢?打算如何责罚他?”父亲转头问。
慕容鼎寒一愣,迟钝地开口:“罚……什么?”
青阳笑出声,把手中的扇子递给兄长,“大哥,听到没有,你可要好好罚我。”
慕容鼎寒傻傻地接过扇子,才发现这把扇子做工精巧,表面是层层叠叠的柔软绒毛,背面却是凹凸不平的青铜雕花,刚柔结合,不知有何用处。
青阳放松地往后仰,双手撑在玉石面上,撩开薄纱下摆,分开细白的双腿,脚踩在玉石边上,兄长直愣愣地盯着他腿间,一条细细的金链从两边腰侧往中间下方汇合,金链穿过稀松的黑色耻毛,扣在玉茎根部的链圈儿,链圈儿松松的,不会勒紧,底下还缀着细巧的流苏,铺在饱满的阴囊上。
那粉色小根儿害羞地跳了跳,龟头润泽饱满,铃口吐露出点点粘稠的淫珠,慕容鼎寒瞧得头昏脑涨,咽了咽口水,刚想上前,却被父亲拦住。
慕容鼎寒怔怔地停下,拿着扇子的手被父亲抓过,引到青阳大腿根部,柔软的羽毛划过细嫩的肌肤,青阳瞬间绷紧身子,两腿微微发颤,脚趾都蜷起来了,媚声道:“痒……”
父亲松了手,而慕容鼎寒已经明白了扇子的用途。
当羽毛扇子轻轻抚过挺立的玉茎,青阳反应极大地拱了拱腰身,两腿下意识想合起来,却又急得伸手扳着自己的大腿根,再打开一些,好让父兄看到那张不停缩动、软液透湿的淫嘴儿。
他喘息着,半嗔半娇,“你们看呀……这要如何娶妻?”
慕容鼎寒呼吸都屏住了,旁边的父亲却不紧不慢地“嗯”了一声,缓缓绕到青阳后边,按住了青阳的肩膀,把他上身的薄纱往两边拉开,露出两颗粉粉的、湿润的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