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撑起身子,“等、还是不——”
慕容忠良丝毫不急,安抚地拍了拍大儿子的脸,慢慢地从脸颊摸到脖颈,大拇指轻轻按了按耸动的喉结,弄得大儿子难受地蹙起眉头,刚刚升腾起的慌乱情绪莫名散去一些。
慕容忠良的手按在大儿子的胸口上,明明没使多少力,却是一点一点地、把那直起的脊梁和尊严重新按了下去。
当背部再次抵上那副春宫图,鼎寒耳边响起“扑通”一声,整个人跌进不见底的欲池——爬不出来了。他挫败地用手臂挡住眼睛,不想面对将要发生的事。
慕容忠良气定神闲地拿起搁在瓷碟上的毛笔,一支已经沾了软液,另一支仍然干燥,他一手执起两笔,果真要修复画作。
第一笔,干燥的细毛落在喉结上,轻轻撩过,余韵绵长,画中人重重地喘息了一下,笔尖从颈部划到锁骨、饱满的前胸,往右走去,在那凸起的褐色奶头不住绕圈,渲染层层叠叠的痒意,弄得结实的胸膛不受控制地拱了拱。画中人压抑地闷哼出声,硬肿的乳头无意识地追逐撩人的笔尖 ,执笔人却停了下来,可怜的画中人挺着奶子巴巴地等了一会,最重要的一笔却迟迟不落。
忽地,那一笔重重地落下,扎在脆弱的奶头上,笔毛炸开,笔杆子狠狠挤压肉粒,画中人痛呼声,挪开挡着眼睛的手臂,眼睛挣开,回到现实。
慕容忠良若无其事地收回这一笔,大儿子眼眶微红,气喘吁吁、控诉地望着他,像是在斥责他的粗暴。
“疼?要不爹给你吹一吹?”慕容忠良道。
“……”大儿子咬咬牙,又不作声了。
慕容忠良见状,改用那支湿润的毛笔,把软液画在红肿的奶头上,抹得润润的,亮亮的。
鼎寒垂眼看着自己的左乳,想起自己吸食完别人的奶子,也是这样肿起来,泛着淫靡的水光。
——父亲为什么不吃?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呸呸,父亲不吃是好事啊,可是、父亲难道不感兴趣吗?是因为不够青阳的好看吗?摸也不摸,只肯用毛笔……
胡思乱想之际,那支干燥的毛笔从胸口划到紧实的小腹,鼎寒浑身绷紧了,两手揪住身下的春宫图,纸张皱起。
他稍稍抬头,看到那支毛笔已经被自己的汗水浸湿了笔尖,即将要触碰到敏感的龟头——
他屏住呼吸,肉棒兴奋地动了动,然而这支笔又停下了,就像刚刚那样迟迟不落。
慕容忠良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大儿子憋屈的神色,刚想说点什么逗一逗他,却忽然顿住。他的好儿子抬起腿,迟疑又生涩地蹭了蹭父亲的腰侧,许是第一次做这种谄媚的事,脸上满是不甘和难为情。
慕容忠良喉咙一紧,他知道鼎寒对于龙阳之事是极力排斥雌伏于他人的。白天泡温泉的时候,他差点就忍不住对鼎寒出手了,可是时机不对,所以他在青阳身上泄了一回后就早早离场了。
今夜的摊牌,说实话,慕容忠良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可是鼎寒的表现大大出乎他的意料——或者说,是他低估了鼎寒,为了享乐竟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拉低自己最看重的底线。
“……好孩子。”慕容忠良哑声道,他俯下身,鼎寒大概以为父亲要亲他嘴,赶紧偏头避开,父亲只是贴着他耳朵,低喃道:“青阳都没你骚……”
鼎寒瞪眼,胡说!小弟那个浪荡劲谁比得上?
父亲咬了咬他的耳垂,他瑟缩了一下,父亲干脆直起身,一手握住儿子的阴茎,干燥的毛笔轻轻扫过龟头。
鼎寒闷哼一声,脖子上的筋都显出来了,那细细软软的笔毛在敏感至极的地方抚弄,脆弱的马眼被刺得又麻又痒,他莫名生出一股鸡巴要坏掉的恐惧感,不行,绝不能让父亲完全掌控——
“嘶啦”,纸张的破裂声,鼎寒浑然不觉手下的春宫图已经被自己撕裂,他撑起上半身,看到那笔毛已经润泽了许多,正慢条斯理地划过两瓣肉冠中间的缝隙,笔锋顺势一转,沿着肉冠底部绕圈勾线。
鼎寒的下半身不受控制地拱起,浑身冒了一层虚汗,手下纸张的裂口越来越开,可他已经无暇顾及。
“怎么了,难受?”慕容忠良停了下来,关心地问道。
“……”鼎寒气喘吁吁地看了明知故问的父亲一眼,心中恼怒,又是这样,父亲真的是……
他咬咬牙,豁出去了,“不难受,我想……继续……”
慕容忠良轻笑一声,毛笔再次落下,抵住了精窍口,细细研磨,另一只手上下套弄柱根,刺激得大儿子浑身紧绷、腹部痉挛,没多久,白浊的精水一股一股地射出。
慕容忠良等他射干净了,才把湿透的毛笔拿开,搁在瓷碟边上,接着,他用早就沾了膏液的毛笔抹了抹随着高潮余韵收缩的屁眼。
鼎寒喘息着,还没完全缓过来,出于本能想夹紧双腿,却听父亲道了一声“别动”。
别动……对,要听父亲的……
他不敢动了,茫然地转过头,看到旁边那支被使用过的毛笔,笔尖坠着粘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