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松开自己的裤腰带。
小儿子和性奴旁若无人,而慕容忠良一手按着大儿子紧绷的大腿根,另一只手握着肉茎徐徐顶入那紧张得不住缩动的小嘴,不似昨夜的粗暴,这回可算是温柔似水,缓慢地深入浅出,耐心地把这青涩的淫嘴磨得熟透。
鼎寒被折腾得浑身冒了一层虚汗,他张了张嘴,好像所有感官都聚集到被父亲插入的地方,父亲拉开他的上衣,手指捻着他裸露出来的奶头, 问道:“喜欢吗?鼎寒?”
大儿子喘息着,胸膛重重起伏,半眯着眼,像是听不到父亲的问话,慕容忠良勾起嘴角,“信上的内容,跟你的妻子有关,她昨夜开始腹痛,应是到了临盆的时候,已经叫了产婆……”
慕容忠良顿住,大儿子骤然紧缩的肉壁夹得他动弹不得,他喟叹一声,继续道:“不用担心,马车早就备好,完事了就可以立刻出发。”
刚刚还沉浸其中的大儿子惶急地推了推压在上方的父亲,“……我要回去,放开、我……啊。”
父亲的重重一顶,撞得鼎寒腰身拱起,霎时间,所有的羞耻和感官汹涌回笼,自己都做了什么?发妻产子,他却和血亲颠鸾倒凤,不知廉耻地张开腿迎接他们的鸡巴!甚至……甚至一度为自己的“进步”沾沾自喜!
偏在此刻,父亲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把他的臀肉撞得又痛又麻,啪啪作响,旁边的小弟和性奴亦是如此,性奴舒爽的粗喘,小弟那快活的呻吟,下体结合的水声……一切都在提醒他瞒着妻子肆意行淫的荒唐。
避无可避,无处可逃。他慌不择路地捂住眼睛,自己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鼎寒。”他听到父亲叫他的名字,“……无需自责,你做得很好。”
做得很好?对亲生父亲张腿送穴,屁眼被鸡巴插得快感横生,这叫做得很好?
他猛地一颤,胸前的奶头被重重按进乳肉,他把挡住眼睛的手挪开,看到父亲捏住他两粒硬硬的奶头,往上拉拽,乳粒的形状变得淫靡无比,又痛又痒的刺激感让他不受控制地挺了挺胸膛,像是主动把奶子送往父亲手上——他不安地移开视线,明明是自己的身体,他却不敢细看。
不经意间,他瞥到小弟白嫩的双腿在性奴的腰侧不住晃荡,他蓦地怔住,自己和小弟,有何不同?
不对,比起青阳,他才是那个更……更不堪的人,即便心里对妻子充满愧疚,但他否认不了那愈发强烈的快感——不如说,他享受被亲生父亲奸淫、就算是方才……被亲弟弟半强迫地插入,他也……
晃动中,青阳听到了啜泣声,他思考了一两秒,才意识到声音来自旁边的兄长,他惊讶地转头,看到兄长神情崩溃,眼眶通红,眼泪不停。
不……不是吧?爹居然把大哥欺负得哭了?
虎根不满小少爷分散注意力,把小少爷抱起,张嘴咬上那敏感的嫩乳,小少爷惊呼一声,抱紧了他,媚声求道:“轻点……”
慕容忠良俯身,亲了亲大儿子的泪水,柔声问道:“不喜欢么?”
鼎寒绝望地闭上眼,恰恰相反,是因为喜欢、和昨晚一样,就是喜欢极了被这般对待,他才会崩溃的。而且,说不上是幸还是不幸,父亲清楚他心中所想,每一下都能精准地撞击到他最痛快的骚点,更令他欲罢不能。
慕容忠良抓住大儿子的手,放到那几欲射精的肉茎上,他一边引导着大儿子自渎,一边继续顶弄,“鼎寒,你说……胡氏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大儿子微滞,带着哭腔喊了一声“父亲”,似是求他放过。慕容忠良笑了笑,“你不快点把元阳泄出,只会耽搁更多的时间。”
“父亲……”大儿子崩溃道,“让我射……快点、唔,插快点……”
慕容忠良暗叹,完全缴械投降的大儿子,尝起来丝毫不输于小儿子的甜蜜可人。
鼎寒听到父亲赞他“好孩子”,仿佛奖励一般,体内的肉棒插得又凶又狠,父亲、插得他好疼,父亲,父亲……
其实他刚才的求饶不是为了早早结束,好回慕容府陪妻子,而是祈求父亲给予他更多的……更多的……
精液喷射出来的瞬间,他意识到,原来……自己跟父亲是一样的。
都是那么的卑鄙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