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慕容小少爷院子。
小余悄悄侧过身,把耳朵凑近紧闭的房门,凝神细听。
旁边的虎根伸手戳了戳小余胳膊,小余询问地瞅了瞅虎根。虎根用手指在小余的胳膊写写划划——没、出、息。
小余皱眉分辨了一阵,意识到虎根写的什么后,嗤了一声回道:“你和我半斤八两。”
说着,他不再理会虎根,专心偷听房内的动静。
房里,兄弟两人发生了小小的争执。
“……不行!”青阳一边拒绝一边试图抽回手,却被兄长扣住了手腕。
“只用手也不可以吗?”兄长表情困惑,似乎不明白小弟为何这么大反应。
“……”青阳抿了抿唇,心里默念这回绝对不能纵容!
时间回到约两盏茶前,兄长突然拜访,开门见山地问他方不方便独处一会。青阳听了,身子先酥了一半,红着脸屏退下人,关好门后,兄长二话没说,直接把他抱到床上。兄长坐在床边,小弟坐在兄长胯上,一个仰头一个低头,气息凌乱地亲了几下,接着,兄长埋头在小弟胸前,急切又迷恋地嗅着从衣服渗出来的、越来越浓的乳香。
青阳浑身发热、手脚虚软,兄长的深呼吸让他感到胸口一阵凉一阵热,后背还被兄长牢牢按往,好把奶子固定住了,任他猥亵。
慕容鼎寒的鼻尖触到些微凸起的位置,忍不住张开嘴,咬了上去。
青阳抖了抖,奶头一阵刺痛,他气得用手推搡兄长的脸,“你别给我咬坏了!”
兄长松了嘴,手指捏了捏衣服上不明显的小尖尖,“没坏,我怎舍得咬坏。”
“你使那么大劲!”
“……那你把衣服脱了,大哥看看是不是真的坏了。”慕容鼎寒的手滑到小弟腰侧,扯住腰带。
两个少爷的衣服一件一件落到地板,靡靡淫欲缭绕于缠绵到床上的兄弟俩人。
小弟趴在兄长身上,湿淋淋的嫩乳压在兄长脸上,兄长吃吃右边,再吃吃左边,仔细又周全地检查小弟的奶头到底坏了没有。
慕容鼎寒啧啧吃着亲弟弟香软的奶子,两手也没闲着,手心沾了软膏,一手一个软嫩的臀瓣,时而往两边扳开,时而往中间挤压,时而紧扣嫩肉转动,逐渐融化的软液给微微泛红的臀肉添上淫靡的润色。
还没碰到臀缝间的淫嘴儿,小弟已经喘得不行,软得一滩水似地贴在兄长身上,细腰一拱一拱的,勃起的玉茎磨蹭兄长的胸腹。
青阳没坚持多久就泄了身,他还没缓过来呢,兄长就抓着他往上提,“上来点,大哥给你弄干净。”
他浑身软绵绵地任大哥摆布,当他意识到两人什么姿势后,又羞又窘,想要躲开,“哥,你,你别……”
“怎么了?”慕容鼎寒抓紧小弟的腰身,不让他下来。
青阳两腿张开,下身几乎坐在大哥脸上,这样的姿势……方便大哥吃他刚刚射过的性器。然而在青阳心里,兄长总归有点不可侵犯的意味,虽然自己嘴上经常不敬,但一到实质上的——比如之前在父亲半强迫的情况下进入大哥身体,事后他又是别扭又是愧疚,好一段时间不愿直面大哥。
就像现在,骑在兄长脸上让他心里发虚,然而兄长哪管他什么心思,两手擒住他腰侧,张嘴吃进还淌着精水的阴茎。
青阳整个人都麻了,实在避无可避,双手不知所措地往前抓了抓,摸索到床头架,像是溺水的人一样抓紧了,他稍微撑起下身,却被大哥按了回去,他感到大哥的牙齿轻轻咬了咬柱身,似是警告他不要乱动。
“你,你让我下去……”青阳声线发颤,他第一次发现吮吸性器的声音是那么的羞人。
慕容鼎寒好不容易吃到心心念念的小根儿,怎会让小弟下来,心底还生出了些微的不满——小弟明知道兄长喜欢他的性器,但每次都不情不愿,总想推脱。
慕容鼎寒借着先前抹在小弟臀瓣上、已经融化的软膏,手指顺利挤进缩动的后穴,小弟呜咽一声,彻底反抗不了,终于乖乖坐好了。
手指搅动里面的淫肉,湿热的嘴巴嘬吸性器,过不了一会儿,青阳的抗拒仿佛不曾存在过,开始忘我地扭动腰身,自发地把性器送进大哥嘴里。
慕容鼎寒觉察到小弟进入状态,反而抽出手指,吐出又硬起来的小根儿,抱起小弟换了姿势。
兄弟俩岔开腿、面对面坐在床上,青阳迷迷糊糊地低头一瞥,两根勃起的、大小不一的阴茎抵着彼此的龟头,又湿又腥,大哥抓着他的手放到上面,“青阳,帮大哥摸摸。”
摸有什么难的,青阳熟稔地用大拇指揉了揉大哥性器的顶端,大哥呼吸变重,凑过来亲了亲他眉心,哑声道:“再摸一摸。”
青阳听话地用另一只手握住茎身,抚弄两下就被大哥抓住,往下带去。
指尖触碰到那紧缩的幽穴,青阳骤然回神,“……不行!”
“只用手也不可以吗?” 慕容鼎寒扣住小弟的手腕,不让他退缩。
小弟抿紧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