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鼎寒没来得及张嘴,杯口倾斜,温热的茶水顺着脖颈落下,浸湿了胸前。他懵懂地低下头,看到自己的奶头被湿透的灰衫紧紧贴着,清晰地透露出形状和颜色,就连腿间也湿了些许,曲卷的阴毛和硬挺的肉柱都能看个清楚。
“怎么喝口水都这么冒失?”父亲责备道。
鼎寒愣愣地抬头,他应该反驳,明明是父亲——
“我……”他喉咙干哑,忍不住舔了舔唇,“请父亲罚我。”
软榻上的小桌晃了晃,茶壶的盖子发出清脆的磕碰声。不远处的小和尚似有所觉,不安分地扭头看去,方才那吃父亲鸡巴吃得津津有味的儿子已经上了榻,两手撑在小桌,大腿分开半跪着,灰衫的下摆往上掀至后腰,屁股笨拙地往后撅起,看得出来他不习惯这个姿势,然而胯间那高高顶起的灰衫又表明了他在努力适应。
再瞧瞧身后那不再衣冠齐整、只披着一件里衣的父亲,被儿子吃得水亮的阳具就这么肆无忌惮地翘着,小和尚瞧着父亲的右手在儿子臀缝间摸索,越摸越湿,这是甘露铺旱道,好给父亲的鸡巴行方便呢。
“若是青阳,来之前就准备好这里了。”
“……”鼎寒咬牙,父亲的指责让他感到难堪。
然而父亲的另一只手摸到他前方,拇指揉捻敏感的龟头,鼎寒急喘一下,灰衫在那要命的地方摩擦,什么难堪也没有了,腰身再度凹陷,屁股抬得更高了。
他听到父亲的轻笑声,接着,体内的手指抽出,臀瓣被扳开,湿润的幽穴开了一条小缝,仅是微凉的空气都能让它紧张得频频收缩。
“明知道过来赴约就是被亲爹插穴,竟还丢三落四,我该说你什么好?”
“……”鼎寒低下头,被父亲的话羞辱得鼻子发酸。
父亲贴上他后背,亲他的耳朵尖,语调愉悦:“嗯?又想蒙混过去?”
他才没……卑鄙的人是父亲才对……
鼎寒顿了顿,父亲两手摸上他的奶子,湿透的灰衫紧贴肌肤,不同于直接触碰,体温和湿衣同时缠绕,手指按住两个硬突的奶头,轻转重捻,爽得他阵阵颤栗,上身不受控制地痉挛。
慕容忠良感受到大儿子的情动,双手缓缓摸到大儿子腰侧,扣着往后按。肉柱嵌进臀缝,大儿子的后背绷紧了,但很快放松下来。
龟头慢慢滑至穴口,即将插进的时候却又往上滑走,来来回回,可怜的肉穴随着碾磨一下一下地缩动,却始终吃不到。
又是这样。鼎寒咬牙,鼻子发酸,憋屈地喊了声“父亲”,然后肩膀被亲了一下,父亲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快点……
眼泪滴落到小桌,声音带着哭腔:“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父亲轻声问。
“我下次……会记得准备……啊。”
阴茎顶进肛门,柱身渐渐撑平周边的皱褶,那点憋屈不知不觉烟消云散,他还嫌父亲插得慢了,扭腰往后送去,直到臀肉压到父亲的耻毛。
慕容忠良抓住大儿子腰侧,奖励般地重重一顶,大儿子浑身紧绷了,内里的淫肉欢欣地嘬吸着父亲的性器,慕容忠良喟叹一声,肉棒在里面轻浅地磨动,大儿子觉察到父亲在找他的骚点,竟是扭腰配合起来。
再上面一点……对、啊哈,父亲,嗯……那里……
慕容忠良放开了大儿子的腰身,直起上半身,稍微拉开距离,好欣赏大儿子浑然忘我的淫态。鼎寒没发现父亲已经停了动作,腰肢生涩又费劲地扭动着,只顾着让里面的鸡巴摩擦到他喜欢的地方。
慕容忠良喘息着,看着他的儿子凭着快意逐渐摸到窍门,湿透的淫穴吃下全部,软熟的穴口裹着柱根,往上吐出半截又急色地吞吃回去。
抬起,坐下,转动,每一次坐实都会响起粘腻的水声,以及带着鼻音的轻吟,那扣在小桌边缘的双手,用力得指节泛白。
他没发觉自己的姿势跟那明王怀里的小和尚一样,甚至比那小和尚还要投入。
父亲……又变大了、唔……那么……那么深、嗯,对,那里……
汹涌的欲潮把他抛到顶点,又把他沉入不见底的漩涡,肉身触到那一瞬的极致,脑海里一片空白。
待欲潮消退,意识回笼,他恍惚地眨了眨眼,刚刚自己都做了什么?
他低下头,腿间的灰衫被精液弄得粘稠湿热,直观地昭示着他方才的放浪。
慕容忠良从缩动的肉穴里抽出性器,抱住大儿子的腰,让他躺到软榻上。大儿子任他摆布,神情茫然地仰躺着,眼角微红,气息尚未平缓,怔怔地看着上方的父亲。
慕容忠良俯身亲他额头,“做得很好。”
可是得到称赞的大儿子并不高兴,反而抬手捂住眼睛,像是害臊到极点,又像是深深的挫败。
他以为自己学会了取悦父亲。
实则是父亲逐步把他驯服成想要的样子。
“还记得我们在玉宴看的秘戏么?”
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