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尚书抬眼,看来慕容忠良也泄出来了,并且堪称温柔地伸手抹了抹小骚货的嘴角。
“爹射了好多……”青阳喃喃道。
慕容忠良勾起嘴角,“冬云在家里也是这般伺候父亲的么?”
青阳愣愣道:“爹……还有兄长……”
黄尚书听罢,笑道:“哟,怪不得冬云的小嘴这么会吃,原来是在家里伺候父兄伺候惯了,这是打小在家里练习基本功呢。”
一直候在旁边的陈太傅看得眼红,“孙孙,你只顾着父兄,那祖父呢?”
青阳怔了怔,好像才清醒过来,刚才他和父亲的对话……差点就……
“你们完事了,总该到我了吧?”陈太傅伸手拿人,慕容忠良让开位置,而黄尚书射了两回,也爽快地放开了。
陈太傅好不容易把青阳搂进怀里,啧啧亲他脸蛋,“冬云乖乖,上回祖父把你含在嘴里疼爱了那么久,如今你却冷落祖父,可真是寒了祖父的心啊。”
青阳又累又烦,这老东西怎么这么啰嗦,干脆主动亲上喋喋不休的陈太傅,陈太傅瞬间噤声。青阳稍稍张嘴,小舌露尖,陈太傅立刻缠绕上来,陶醉地吮吻起来。青阳媚眼半眯,看着这个丑态百出的老东西,很快就厌了,伸手把人推开,陈太傅毫不见恼,转而吃孙孙的嫩奶子。
青阳颤了颤,粗糙的髭须扎到敏感的乳肉,湿热的嘴巴嘬吸奶头,他很快又喜欢了,主动抱住陈太傅的脑袋,哼哼唧唧地挺起骚奶子。
祖孙俩人缓缓倒在床上,那双细白的腿主动缠上陈太傅腰身,有节奏的水声再次响起。黄尚书看着那不住晃动的双腿,那莹白的双足只有蜷缩的玉趾微微泛红,黄尚书只觉身子又热了起来,竟是爬过去,扣住脚踝,在脚背上咬了一口。
小骚货惊呼一声,侧眼看了看作怪的黄尚书,禁不住抬脚就踹,笑骂道:“滚。”
陈太傅不耐烦地推搡又来搅他好事的黄尚书,“去去,一边去,冬云叫你滚,听到没?”
黄尚书退到一边,不经意间瞥见慕容忠良已经整理好衣物,奇道:“慕容,你这就走了?”
慕容忠良从容地点点头,简短地道别:“你们玩得尽兴。”
黄尚书心里一喜,盘算着慕容忠良退出,而陈太傅上了年纪,顶多射完这次就不行了,之后他便可以独占这小骚货……
青阳没料到父亲提早离开,下意识喊了声“爹”,然而父亲已经绕过了屏风。
陈太傅道:“爹爹不要你,祖父要你,孙孙跟祖父回家,祖父疼你。”
“陈老,依我看,你孙孙的胃口大着呢,你疼得过来么?”
“啧,黄俞,你没事的话,不如跟慕容一道回去。”
“我有事,我等着冬云用脚给我捂捂呢。”
青阳心道怎么又吵起来了,直接揪着陈太傅的胡子把他拉下,陈太傅顿时顾不上烦人的黄尚书,低头亲了亲孙孙的小嘴,亲昵地喊了声“乖乖”,复又专心抽动起来。
青阳享受地仰起头,陈太傅埋头在他颈侧,呼吸粗重、黏黏糊糊地亲他脖子,耳朵和发鬓,好像离了他就活不下去似的。青阳觉得陈太傅一把年纪,做出这些小伙子般的热切举动,未免好笑,忍不住骂了句“老不修”。
老不修的淫根实打实地在孙孙肛门内狠狠一撞,孙孙急促地呻吟一声,祖父飘飘然道:“哎,乖乖继续骂,祖父爱听。”
孙孙的声音慵懒软绵,“管你爱听不爱听,我跟你说句话都是赏你脸呢。”
“好,好,那请乖乖赏脸告诉祖父,乖乖是不是惦记祖父的鸡巴,所以一开张就把祖父叫过来?”
孙孙听了他的问话,吃吃媚笑起来,陈太傅屏住呼吸,听得孙孙略显嘲讽的回答:“废话,不然我叫你过来作甚?”
陈太傅喜不自胜,自己(的鸡巴)在孙孙心里占了点位置,当下更加卖力地动作起来。
在旁观看的黄尚书起先诧异于陈太傅的低声下气,到后来竟是羡慕起陈太傅来,忍不住绕到青阳的头侧,试探地伸手去摸青阳的奶子。
屏风的另一侧,本该离开的慕容忠良静静地从屏风边缘望了一阵,原本不对头的黄尚书和陈太傅默契地同时埋头在青阳微微鼓胀的嫩乳上,分别含住两颗骚奶头,啧啧吮吸着香甜的淫水,青阳的两腿时而搭在陈太傅腰侧,时而抬起腾空,带着哭腔的呻吟像是濒临崩溃的求饶。
……求的是快意不要停歇。
刚刚慕容忠良转身打算离开,青阳那声“爹”让他停住了脚步,然而现在看来,他的小儿子快活得可能连“爹”字都不会写了。
小儿子如鱼得水,慕容忠良心里一松,转身出了房间。
青阳到最后累得失去了意识,他不知道两个客人什么时候离开的,依稀感觉到自己被人搀扶着放进浴桶,里里外外清洗过后,披上一件干净的里衣,回到床上躺着。
即将入睡之际,有什么人来到床边,轻轻抚过他的额头、眉眼,青阳眉头微蹙,但累得不愿睁眼,只是偏过头,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