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哭腔的求饶在这清静庄严之地犹显突兀。
“呜、不要,哥……大哥、我怕……”
鼎寒顿了顿,小弟的衣衫已松了大半,衣襟落到手肘处,又嫩又白的奶子露了出来,两颗粉色乳首因为情绪紧张而硬鼓鼓的。
鼎寒只觉喉咙干渴,他放轻声音:“怕么?”
小弟鼻子都红了,使劲地点点头表示怕得不行,平日的颐气指使不见踪影,眼尾微红的眼睛怯怯地瞅着兄长,结结巴巴道:“我们、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哥……”
在桌面轻敲的指尖停了停,慕容忠良挑眉,小儿子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鼎寒可能招架不住。
鼎寒确实快招架不住,托着小弟大腿把人拉近,下身缓缓嵌进小弟双腿之间,随后俯身低头,安抚地亲了亲小弟额头,“别怕,大哥在呢。”
兄长的柔声细语却叫青阳面露惊异。
大哥那里……怎地、怎地硬得那么厉害……?
“不要……”他下意识推拒起来,却被兄长扣紧腰侧,青阳哆嗦一下,即便隔着裤子,仍是清晰地感觉到那物的顶弄,似是明白了兄长的势在必得,他彻底安分下来。
鼎寒克制地吁了口气,亲了亲小弟唇尖,“青阳,大哥疼你。”
小弟睫毛轻颤,垂下眼,这是怕到极点的顺从。
衣服顺利褪下,鼎寒拿过红色轻衫给小弟穿上,通透的轻衫虚虚地拢住白皙纤细的身体,半掩不掩,显得旖旎……又柔弱。鼎寒呼吸变重,两手押着白嫩的大腿根,推高,使得小弟的身子几乎对半折起。
轻叩桌面的手指稍稍抬起,往旁边的茶杯靠近,指背缓慢地摩挲温热的瓷质杯身。
躺在棉被上的小儿子半个身子悬空,两腿被迫大开,脆弱又敏感的下体呈到兄长眼皮底下。放浪的小儿子姿态拘谨,大气也不敢出一下,两手无措地抓住身下棉被,而自持的大儿子低下头,嘴唇轻触垂软的玉茎,没有急着吃下全部,仅是含入龟头细细吮吸,像是大快朵颐前的浅尝。
悬在半空的细腿颤了颤,脚趾纠结地蜷紧了。
不消片刻,小儿子便软了身子,仍是拘谨,但情潮渐涌的拘谨多了些别的味道。
“青阳。”慕容忠良突然开口,“想必你已熟悉玉宴的规矩,对么?红色……代表‘花’,那么灰色呢?”
小儿子茫然地眨了眨眼,正被兄长的嘴巴伺候得舒服呢,没听清父亲什么意思。而大儿子听明白了,吐出嘴里翘起的小根儿,放开小弟的大腿,动手解自己的腰带。
在牌位和画像的注视下,慕容府的大少爷脱去外衣,身上仅余薄薄的灰色轻衫。
青阳惊讶地瞪大眼,大哥……穿着这身来院子找他……又若无其事地把他带到祠堂……
他又感到了害怕,可他手脚发软,那么点挣扎被兄长轻轻松松压制。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怀念起以前那个古板迂腐的兄长了。
鼎寒把小弟抱到怀里,兄弟俩坐到棉被上,前胸贴着后背,与桌上的欢喜佛姿势相像。小弟惊慌失措地捂住脸——他们正好面对着画像和牌位。
“不要了……”小弟声音发颤,当真哭了出来。
鼎寒亲了亲小弟的耳背,“大哥在呢,有什么好怕的?”
他伸手探往小弟闭合的大腿,嵌进腿间,摸到那吓软了的小根儿,不禁感到心疼,怜惜地握在手心,拇指耐心地打着转、轻碾敏感的龟头,小弟身子轻颤,哭声稍稍变了调,鼎寒的手继续往下,手指按住皱褶穴口,疼惜地揉弄。
“不准、你不能摸……”小弟受不了了,抽抽搭搭地抓住兄长小臂,意欲拉开。
“好好,大哥不摸。”鼎寒抽开手,转而覆上小弟的嫩奶子,掌心紧贴乳肉,指缝夹着两颗粉色肉粒,色情地揉弄起来。
小弟呻吟一声,又急急地去抓兄长的手,有点生气了,“你放开、说了不准了。”
鼎寒依言放开嫩奶子,又转去摸小弟下面。小弟气得忘了害怕,又去抓开兄长的手,然而顾得了上顾不了下,被坏心眼的兄长来来回回地欺负,过不了多久,奶子湿根儿翘,全盘失守的小弟只能气喘吁吁、服服帖帖地靠在兄长怀里。
“青阳乖,腿再张开点。”兄长轻声哄诱。
青阳瑟缩一下,好像才想起这是什么地方,被兄长揉开的双腿反倒合拢了。不得已,那只揉奶的手往下摸去,籍着满手奶水,中指顺利进入兴奋得频频缩合的洞口,青阳又去抓兄长小臂,哼哼唧唧地要拿开。
不行……不能做这些……
青阳仰起头,纠结地看向那些冷冰冰的牌位,以及那副画像里面,表情悲喜不明的慕容先祖,还有……特意摆放到桌子中间的欢喜佛。
白皙的大腿根忽而绷紧了,里面的手指按压到他喜欢的地方,使得他不受控制地拱了拱下身。
“不……”这里是……祠堂,不行……唔……
手指抽出,胀得青筋凸显的男根贴上湿皱的穴口,青阳崩溃地哭出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