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身下的云柯却已经泄了好几次,身下的床单趴着的姿势虽然让初次承欢的云柯不那么累,但是根本没有办法让自己的肉棒被小穴完全包裹住。
林业拉起了云柯的腿弯,让腿缝变得更大,屁股也因为这个姿势变得更翘更好操。
他把肉棒挺得更深发出了一声舒适的喂叹,此时的肉穴已经湿润的可以让肉棒毫无阻力的挺入和拔出,林业借着肠液每一次都挺入到最深然后拔出只剩个龟头,重复着深入然后离开,这样能感受到每一次小穴因为深入的刺激和不舍的挽留产生的收缩。
却没想到也因为太过刺激,被坏心眼如此折磨的云柯愈发难耐,几乎快把自己的手背咬破。
林业抚上了云柯的黑发,将手从云柯的贝齿下解救出来,然后在云柯的耳蜗里舔弄,“老师,叫出来,我喜欢听。”
云柯失去了神智的哭喊出声,“混蛋……我又要……哼嗯……”
小导师哭腔让林业兴奋的头皮发麻,因为他知道这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自己让他感受到了快乐,他是被爽哭的。
于是林业吻住了云柯的双唇,舌头与舌头交缠着交换了唾液,鼻息相交。下身也加速着挺动,最后两人一起又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