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宜室二十五岁生日那天,本来还算配合的履行妻子义务的白宛中途突然翻脸,把轰轰交给保姆,躲进了卧房里,怎么也不肯露脸。
因为原本是没有异样的,安宜室的心情一整天都很好,当察觉到不对的时候,白宛已经直接用行动来给了他难堪。
人或多或少都会有点越缺什么就会忍不住显摆什么的心理,安宜室明显是缺白宛全心全意的爱,利用各种手段把人牢牢绑在身边的同时,也会患得患失。因此在这种场合,安宜室无论是出于那种想法,毋庸置疑必然都希望白宛在他的身边,即便只给他一个虚假的祝福,即便没有祝福。
可白宛心狠,连这么微不足道的愿望也不肯满足他。
心中长刺,笑脸也端不住了,好在安宜室向来不是只会自怨自艾的人,想要的他会自己去争夺。
白宛的行为让他火大,他的邪火当然也要发在白宛身上。
安宜室少有的失礼,丢下满堂宾客,把藏在房间里发呆的白宛丢到了床上。
分明白宛才是做错了事的人,此刻看向他的眼神却充斥着满满的委屈和小心收藏着的害怕,在安宜室熟练的将银链扣在他雪白的手腕上时,忍不住发抖。
“小宛长本事了,脾气这么大,也不说个理由,就直接给我判死刑。”
安宜室绷着脸,落扣的动作也透着温柔,可白宛还是本能的害怕,安宜室是个披着斯文人皮的兽,这个真理白宛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
“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不是很厉害吗。”
白宛低垂着眼帘,纤密的睫毛遮住眼底情绪,投下一小片阴影,也不说话。
安宜室的火气蹭蹭往上冒,强压着怒意,声音轻柔的哄白宛:“你乖乖的告诉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我就不锁着你,成不?”
答案当然是不成,白宛不仅没理会他,还偏了偏头,把脸转向安宜室看不见的那方。
小脸冰冷,一副高洁不可亵玩的模样。
安宜室见人软硬不吃,也气闷,本来就汹涌的怒火越发勃发,粗鲁的褪下白宛的裤子,滚热的手掌就摸上了白宛有点濡湿的肉户。
“骚逼都湿了”。
把湿淋淋沾了淫水的手掌蹭在白宛鲜嫩的嘴唇上。
白宛嘴里发苦,忍不住小声吼:“别碰我!安宜室你放开我。”
勉强维持着几分笑意的安宜室瞬间就变得脸色不善,面色沉沉的,仿佛能滴出水。
他的喉咙里忍不住发出嘲讽的呵笑声,用空闲的手揉上白宛饱满的乳房,冷冷的道:“孩子都给我生了,现在和我装什么贞洁烈妇。”
看着白宛的眼神彻骨阴冷。
粗硬的性器只是在白宛娇嫩的肉缝顶了几下,就直接肏了进去。
白宛闷哼了声,回味了安宜室的话,眼眶湿润。
他像个哑巴一样,听到了难听的话,也很少会回敬回去。
不过安宜室几乎没有对他说过什么难听的重话,这次也是气急了,口不择言。
“哭什么,小骚货。”
狠顶几下白宛骚软的穴,因为白宛掉眼泪既心疼又气闷,脸色不善,嘴里不干不净的骂:“干了这么多年还这么紧,小宛就是天生给我肏的小母狗”。
白宛面皮泛红,想伸手推开安宜室,却忘记了自己的手被锁住,一动只有一阵银链晃动声。蹬腿也被安宜室轻松捉住,大掌顺着性器相连的地方到腿根一直滑倒小腿上。白宛身上几乎不长毛,雪白的腿又长又直,肌肤水嫩细腻,让人摸着就舍不得放手。
雪白的长腿被玩粉,安宜室挺动着腰杆,动作又凶又重,和他那张温和的脸相比,显得相当粗鲁。
边干穴安宜室的手在白宛全身上下游走,白宛被他抚摸和粗暴操弄得神志不清,只会夹紧屄,张着鲜润的嘴唇,嗯嗯啊啊的娇吟。
安宜室捧着白宛的脸,舌头灵活钻进白宛的嘴里,强势掠夺,吸吮白宛嘴巴里的甜汁,鲜嫩的粉舌,吮得白宛舌头发麻,嘴巴发酸。
远远的看去,只见身材完美的男人压着纤细雪白的人,底下的人细白长腿无力颤动,上面的男人紫红色的阴茎又粗又长,在雪白纤弱的身下人红粉的肉逼里进进出出,男人的鸡巴每出来一次都带出白色浓浆,有的溅在腿心,有的被他重新重干带进去,发出淫靡的肉体拍打声。
白宛两只小腿无力垂在柔软的床垫上,双眼迷离,两只雪臂挂在床头,敞开胸脯,饱满雪白的奶团被双眼发红的安宜室揉得火辣辣的发疼,奶头嚼得硕大。
门没关严实,期间白宛恍惚听到了门外传来的动静,再仔细一看一听,却什么也没有。
白宛以为是自己被安宜室干坏了,产生的幻觉,但当安宜室邪火出得差不多了,射了几次精,鸡巴仍然插在他的屄里,温存的从身后抱住他,大掌漫不经心的搓着他的奶团玩的时候,安宜室却在他的耳边轻笑着说,刚刚有人来过。
白宛粉红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委屈的骂:“你怎么能这么过分。”